看到忽然出现的身影,南宫霏愣了一下,定睛一看,原来是上官洛。
毕竟只是一些普通的家仆,只是与常人比较为强壮罢了,自然不能与上官洛相比。
眼见得形势不妙,那蓝衣男子欲逃,却被南宫霏眼尖发现了,提醒道:“上官洛,小心他要逃!”
上官洛走上前去,从身后抓住那人的衣领,将其拎到自己面前,而后便是一通锤。
……
白铖空正喝着茶,忽然听到珠华来报说找不到南宫小姐了,白铖空便迅速派人出门寻找。
找了好一会儿仍然没找到,白铖空愠怒道:“你们连自家主子都能跟丢,还真是好本事啊,你们这是在提醒我让我替南宫霏换两个侍女吗?”
珠华自知犯了错,也不说话,只是一直低着头。
忽然,一个仆人来报说南宫小姐回来了。
听着南宫霏将事情完整地复述了一遍,白铖空看了看正被绑着的蓝衣男子,眼神逐渐冷了下来。
“多谢这位公子仗义相助。”白铖空对上官洛道。
是的,以白铖空的性子,如果知道南宫羽还派了暗卫保护南宫霏,必然是要起疑心的,是故南宫霏便谎称上官洛只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
这并没有什么可疑的,白铖空自然是信了。
“既然已将人绑过来了,那在下便告辞了。”上官洛行了个礼,离开了。
送走上官洛,白铖空便吩咐人把蓝衣男子绑在一旁的柱子上,
“现在,就等人来了!”
……
白祁县县令府。
“什么?少爷被绑走了?你们是怎么保护他的?这么多人都是吃白干饭的吗?!”县令祁扈远怒道。
一群家仆缩着脖子,不敢说话。
过了一会儿,祁扈远缓了缓,道:“你们有没有看到福儿被绑到哪儿去了?”
畏畏缩缩了一会儿,祁扈远正欲再次发火,一个家仆才忐忑不安地道:“小的们跟着少爷,看到他被绑去了白祁县最大的客栈白祁客栈。”
祁扈远向门外走去:“带上几十个人,跟我去白祁客栈!”
……
“先坐着喝杯茶吧。”白铖空看了看南宫霏,道。
南宫霏点了点头,做了下来。
白铖空叹道:“委屈你了,我也没想到,好好的白祁县会出这么个县令。”
南宫霏答道:“洛黎国国土辽阔,官员众多,难免良莠不齐。但是我看着这白祁县百姓安居乐业,想来那县令还是有些才能的,只是有个不争气的儿子罢了吧!”
祁福在一旁插嘴道:“你才不争气呢!哼!我告诉你们,我爹可是县令!如果你们现在把我放了,再跪下来磕几个头认罪,本少爷可以帮你们说说情!”
白铖空没有回答他,只是瞥了他一眼,从桌上拿起一杯茶,就着茶杯扔了过去,不屑地道:“聒噪!”
祁福被砸中,茶杯碎了,里面的茶水流了出来,在衣服上迅速晕染开来。他被吓住了,不敢再嚣张,就只能想着待会儿怎么报仇。
白铖空冷哼一声:“无论怎样,调戏后宫妃子,这可是死罪!”
南宫霏还欲说什么,一个仆人便敲门进来:“南宫小姐,白公子,白祁县令带着一帮人过来了。”
白铖空挑了挑眉,语气有些冷:“他倒还真的找过来了!”
而后便听到门外传来愠怒的声音:“你把本官的儿子关在哪儿了?”
蓝衣男子一听到声音,便叫道:“爹!爹!救我!”
白铖空刚欲说话,门口便出现了一个身影:“把他们给我围住!一个都不许跑!”
白铖空看了看他:“这位就是白祁县县令了吧?不知县令前来,所为何事?”
祁扈远看了看旁边正被绑在柱子上的自家儿子怒道:“光天化日之下,尔等贱民,居然敢绑我儿子?”
白铖空挑了挑眉,不想多说:“是非黑白,看了这个再说。”说罢,拿出一个金色的只有半个巴掌大的令牌。
祁扈远惊道:“御令?”
白铖空冷然道:“既然知道是御令,还不下跪?见御令如见天子!”
祁扈远正欲下跪,却听得他儿子道:“爹,这个一定是假的!爹!救我!”
祁扈远一听,便直了直刚欲下跪的腿。
白铖空嗤笑道:“你好歹也是白祁县县令!莫非连御令也不认识了?嗯?”
祁扈远再次看了看御令,便慌忙带着一群家仆不假思索地跪了下去:“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白铖空冷哼道:“具体事情本官已经了解了!祁扈远,你可知罪?”
祁扈远伏在地上,道:“下官,知罪。”
而一旁的蓝衣男子还不甘心:“爹——”
还未等他说完,祁扈远便喝住了他:“闭嘴!平时惯得你,什么习惯!”旋即又道:“下官已知罪,还请皇上念在下官勤勤恳恳治理白祁县的份上,从轻发落。”
白铖空没有回答,继续道:“既已知罪,那本官便直接宣布了。白祁县县令纵子犯法,多次包庇,本当满门抄斩,念其治理白祁县有功,改为贬为庶民,其子处以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