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回合下来,杜仙仙竟然每次都毫不费力的躲过了大汉的狼牙棒,满脸尽是享受之意,就好像是有意逗着大汉玩,耍猴一般。大汉已经累得大汗淋漓,大口的喘着气,一双如黑豆豆般的乌龟眼死死瞪着杜仙仙。
“小子,有种就别总是躲着我!”说着,又抡起狼牙棒像杜仙仙冲过去。
杜仙仙这次还真的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闪也不闪,眼看着狼牙棒就要砸在他的脸上,杜仙仙却还是没有看见似的像个木头人一样动也不动。大汉见状贼贼的一笑,心想这小子终于要被他打败了,但是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就在狼牙棒离杜仙仙的皮肤只有一厘米远的时候,杜仙仙扬起手中的折扇,赶苍蝇似的轻轻一挥,却将那狼牙棒甩出几米远,落在了人群的身后。
大汉见状不甘心,扬起另外一只狼牙棒冲过去,却只见杜仙仙的折扇轻轻一挑,那狼牙棒像是一个玩具般的被杜仙仙拿捏手中,绕着那把折扇旋转起来,手腕又是一挑,狼牙棒一下飞出老远,众人望去,见那第二根狼牙棒刚巧落在了第一根的旁边。
大汉仿佛也意识到了杜仙仙的武功深不可测,恨恨的瞪了一眼,只能落荒而逃,观众们热烈的鼓掌声欢叫声不绝于耳。
“第一局,杜仙仙公子胜!”主持人也被现场的气氛所感染,语调稍稍升高了八个节,差点破音。
站在人群中的我,只能在心底默默祈祷着,还好,他胜利了。心中的石头顿时放了下来。他不是回京了嘛,怎么会参加江湖上的事件,他难道不知道来到这里就表示着跟魔教作对吗?
之后也有不少的人上场挑战,可是没有一个能够比得上杜仙仙的。
……
“老生来挑战一下杜公子。”一个花甲老人精神抖擞的走上擂台,他一手拿着宝剑一只手捏着胡子,此人是武当派掌门人。
“请指教了。”仙仙拱手上前,他折扇一开,一股暴戾之气直扑那位武当掌门人。
“小子,这套工夫不太适合你,硬柔兼备的或许你更加运用自如。”武当掌门人身子一旋转躲过了杜仙仙的攻击,且为他指点一二武功才学。
两人过招几回合,仙仙明显的有些应付不过来,杜仙仙看武当掌门人轻易的躲过了自己那一扇,微微一惊,足下轻点,借着武当掌门人的攻击力飘出甚远。仙仙再次拱手,轻声道,“在下输了。”随后下了擂台。
“还有谁上前赐教?”武当掌门人,宝剑一挥,反手撇在身后,站在擂台上等待着上前领教的那位英雄豪杰。
“我来——”人群中一道沙哑的声音响起,不待我们看清,那人速度之快,眨眼功夫以上了擂台,他的个头少说也在一米八以上,一袭略微紧身的黑衣将完美的身材展露无遗,墨色的头发漂亮得让人咋舌,那一双清澈明亮的眼睛,还有那面容上竟然被一张银色的面具挡着,让人看不真切。
“影洛,你不上去试一试?”江元板着手指好似不以为意的说道,那双眼睛四处的搜寻者杜仙仙的身影,在怎么寻找也看不到他人在何处,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他上过擂台,她真怀疑自己有没有见过他。
影洛见她迷惑不已,他略加考虑一会儿,道,“主上自有安排。”
既然影洛都说主上自有安排,那么必定这场游戏会如期取胜,她知道“那个人”的本事,既然他想要武林盟主之位,必定不会有错。江元再次抬眼把目光对上擂台时,武当掌门人竟然已经败在那个面具男手里了。那一瞬间,她仿佛看到了那面具下娇艳的薄唇露出一丝让人不解的笑意。
好熟悉的模样,脑子里闪着无数认识的人当中却没有一个对的上那一双眼睛的人。是她多虑了?
不知过了多,六大门派的所有掌门都挑战过后,惨败在这个银色面具男手里,每个人都有受了内伤。最终每一个人都对这个神秘的男子钦佩起来。这个人的功夫乃上上层。我想这六位长老都输给了这个男子,恐怕这个武林盟主之位不在话下。武林大会也在此结束,男子薄唇轻启,“我——魔教教主,定当是你们的盟主。”话完眨眼消失在擂台之上。
一句话所有在场的人都砸开了锅,“什么,那小子竟然是魔教中人?”
“那我们不是输给了魔教,岂不是丢脸丢大了?”
“涂庄主,您说这怎么好,我们原以为魔教被我们武林正派的气势吓怕了,没想到他们竟能够如此大胆妄为。”
“我们就此逼上魔教大殿去,我们杀上去。”
原本兴高采烈的舞林大会竟被魔教中人取得胜利得教主之位,六大门派少林、武当、,昆仑、峨嵋、华山、崆峒,更是不服。
“你们有什么不服气的,都是人家的手下败将,还想去闹事?”宫唯莫走至擂台上,扶着发丝,十指尖尖对着那群起哄的人反驳过去。“我们移花宫就不参与这次的除魔事件了,我们走。”一群身着粉色的长裙的移花宫女子们,她们裙裾上点缀着梅花,用一条粉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将乌黑的秀发绾成飞云髻,她们一摇一曳的走下擂台,又为她们的宫主挤出一道不大不小能够行走的道路,随后便离开了此地。
“走,我们该离开了,好戏也看够了。”人群里影洛一把夹住江元,把她拖出圈外。
江元闻言,抬起脸看着他,一字一语慢慢地、强调道,“我不走。”
“不走?哼,看到杜仙仙了,你魂就不见了,你以为他来参加舞林大会就会原谅你了?还是说你忘记了,原本你也是魔教中人?”影洛语气淡淡的,这些话着实讽刺到江元。“走,不要被发现了。”
夜幕垂帘。
魔教正殿一个女子端坐在那个代表着权威的椅子上。乌黑如泉的长发在雪白的指间滑动,一络络的盘成发髻,玉钗松松簪起,眉不描而黛,肤无需敷粉便白腻如脂,唇绛一抿,嫣如丹果,珊瑚链与红玉镯在腕间比划着,最后绯红的珠链戴上皓腕,白得如雪,红得如火,慑人目的鲜艳,明黄色的罗裙着身,翠色的丝带腰间一系,顿显那袅娜的身段,镜前徘徊,万种风情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