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向东走八百步,在往左转,会看见一块大石头,将手放在上面就可以脱离此幻境。”
也许是看韩青已经走了三天起到了历练的效果,以及报复韩青戏耍它的心理,它终于对韩青说出了出去的方法。
“大恩不言谢,我就先出去了。”韩青那叫一个激动啊!顿时按照系统给的方法前行。
不一会儿韩青看到了系统描述中的那块石头,嘴角抽了抽,还真的是块大石头,那块石头十分的大,大到什么程度大概比韩青前世见过的泰山还要大些吧!
嘴中不断吐槽着,什么叫大石头,这明明是座石山,但韩青的身体还是比较诚实的,伸出手,按在了那块石头上。
整个世界开始一寸一寸的崩碎,直道韩青的所在的地方也被崩碎时,他只感觉天地一阵旋转,像是斗转星移一般。
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眼前是一片草原,绿油油的一片,煞是好看,但韩青总觉得有些不对,可又说不上来,什么不对,将这种奇怪的想法扔出脑外。
打量起周边的环境,经过了几次挪移符和传送的经历,韩青对于传送后的位置早就已经产生了,警惕心。
实在是不得不谨慎,几次传送后经历,实在让他有些难忘,因此它对传送已经产生了浓重的警惕,此刻目光正仔细的打量着这里的每一寸土地。
良久,韩青收回了打量的目光,从怀里拿出另一张地图,那张地图是在小镇时,系统给出的秘境地图,上面有各种宝物以及天孕金丹的位置。
韩青没有那么多的功夫去找宝物,他只需要天孕金丹,只要得到天孕金丹后,他才打算去弄其他的东西。
只有得到后才能让他心安,否则他怕被人捷足先登。
朝着地图上标记着最近的古道石方向,韩青化为一道流光飞去,这是将速度开到极致后的韩青,他等不及了,所以才会将速度开到极致。
不一会儿,韩青就赶到了,但他皱起了眉头,因为眼前有几十个人张弓拔弩的看着对方,好像一言不合就会开打。
他不能确定对方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这里含有古道石的事情,但他并不打算旁观,落在地上,看着即将开打的双方。
韩青开口了:“各位,你们打归打,可否能给我让个行呢?我的东西还在这里。”
“哈?哪里来的小子,也敢在这里妄言,这里除了古道石还能有什么,区区一个小子也敢来诓我,弄死他!”
左边为首的一人当即怒声道,手中法诀涌现,其余人也跟着他催动法诀,朝韩青打去。
从这里可以看出,眼前这个为首的男子,他深知任何敢来争夺古道石的人,都是不怕死的人,亦或者是对自己实力有信心的人。
因为只有这种人才会来争夺古道石,而争夺古道石的人无非就是想去上三天,去上三天的话,没有一定的实力,就算去了也没用。
所以他很聪明,直接召集了一堆人一起攻击,打算直接除掉韩青,不管他是强是弱。
看着迎面而来的各种攻击法诀,韩青没有顾忌,淡淡的光幕攀附在韩青的身上,无尽的神韵在光幕上运转,所有的法诀攻击到光幕时都消失不见。
他们的法诀被削弱了十倍,打在韩青身上时,就如同给他痒痒,韩青也没有楞着,既然别人都出手了,那他也没有停手的意思。
天地突然变化了起来,一股看不见的清气降下,一股浑浊的气息从地而升,清气盘旋在他们的头顶缓缓降落,浊气在他们的脚底,让他们动弹不得。
这一变化使得他们全部惊慌了起来,这时他们恐惧了,这种不能动弹的感觉,让他们心惊,一种只能等死的心情在他们心底升起。
心底顿时涌起无限的恐惧,恐惧的浪潮一波波袭来,无穷无尽像是要将它们彻底吞噬,因为什么为了什么?
为什么我动弹不得?为什么我会恐惧?这个问题在他们心底盘旋,就像那头顶上正在盘旋的清气一般,缓缓地降落,却走进了他们心底的恐惧。
“不,不要。”
“不要下来,不要下来。”
“我错了,我错了。”
“神呐!救救我吧!我还不想死啊!”
“我错了,我不该使用法诀,不应该对你出手的,你放过我吧!”
…………
在即将面临死亡的选择面前,他们都一个个惊叫出声,祈求着韩青饶过他们。
死亡在生命的面前,是那般的无解,任何生命都在恐惧着死亡,即便他们都有死去的一天,无论在什么地方,死亡都是贯穿着这个世界。
清气最终在他们恐惧的眼神中落下,清浊二气在磨灭着他们的身躯,极致的痛苦在他们身上演绎,惨叫声连绵不绝。
他们的身躯渗出了血液,皮肤连着血肉一寸一寸的溃烂,发丝不断的掉落,他们不甘心,催动着法诀,想要将自己救出。
可任何法诀的使用,没有半点效果,反而在加速者他们的灭亡。
现在该想什么呢?怪自己对他出手,悔不当初,还是憎恨自己的实力不足,这些都不是关键,自己能有现在的下场无非是自己的贪心。
后悔吗?当然后悔,但后悔有什么用呢?总是在失去后才懂得东西的珍贵,只有在失去后才知道自己最需要的是什么。
自己要那古道石,不就是想去上三天,拿那天孕金丹吗?
自从踏入修仙界,杀了第一个敌人后,不就已经做好被杀的觉悟了吗?要么自己登临高峰,要么自己坠落深渊。
骨骸被碾碎的声音响起,浊清二气此时就如同一个磨盘,那些人是黄豆,被扔在磨盘内,一寸一寸的被磨碎,从皮到肉到骨,皆被磨成碎渣。
任何的惨叫在这碾肉机器下,都没能引起任何的怜悯,反而在加速的自己的死亡。
啊,最终浊清二气相互合并,而那些人也都已经被碾成了碎肉,地上没有留下半点血液,而那些碎肉也被浊清二气轻易侵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