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爹···你怎么也跟着她却笑我呢··”蔡文姬听到蔡邕的话之后,便更加羞涩难当了,绝美的小脸已经有些发烫了感觉。
众人见到蔡文姬的样子,瞬间都欢笑了起来。
嬉笑了一阵过后,蔡邕问道高傲“贤婿呀,这个宅子是谁送给你的啊?该不会是陛下??”
“岳父大人,您猜错了,不是陛下相赠,不过说出来您可别生气,这个宅子是曹节送给小婿的。”高傲平淡的说道。
“曹节?哼···你···你怎么能与那种人同流合污呢,老朽真是看错你了。”蔡邕气愤的说道,然后四顾换水了一拳之后又说道“少府大人,你这宅子门槛太高,小女怕是高攀不起了,琰儿,我们走。”
蔡邕说完便要拉着蔡文姬离开。蔡文姬此时也显得有些急切慌张了,娇声喊道“爹,高大人不是那种人,高大人,您··快向我爹解释解释啊。”
蔡文姬有些急切,可是蔡邕依旧不管她如何说,只是要拉着她离开“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与宦官勾结在一起,他还能敢什么好事么?”蔡邕怒言道。
高傲见状并没有很着急的申请表露出来,他身旁的玉儿见状便也有些急切了“夫君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你倒是说两句话啊。”
高傲听到玉儿的声音后依旧没有言语,而是从怀中缓缓的掏出了一道密诏。
“蔡邕接旨。”高傲沉声大喝的喊了一句,这一句将在场的另外三人都喊的有些楞了,怎么还跑出来圣旨了?
蔡邕见高傲手里拿着的确实是陛下的密诏,于是便赶快跪下说道“臣蔡邕接旨。”
“朕派高傲组建锦衣卫确保北部边境战事,高傲的一切行动均是受朕旨意行事,各地文武官员需无条件配合,如有违反,高傲有权先斩后奏,钦赐。”
“锦衣卫?”蔡邕微微抬起头来问道。
“岳父大人,这锦衣卫包含了很多种人员编设,您以为我只是将你救下做我的主簿么?以你的才学,做个主簿且不是辜负了陛下对您的期待么?”高傲沉声问道蔡邕。
“陛下?”蔡邕听完高傲的话之后,便显得有些伤神了。
“岳父大人,您先起来吧,这道密诏是陛下给我的,本事机密之事,可是刚刚您那么激动,恐怕我不把陛下搬出来,我是跟您说什么,您都不会相信了。”
蔡邕听高傲的话,抬起头来看着高傲,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来,他知道,自己刚刚的举动确实有些太鲁莽了。
“岳父大人,陛下虽然贵为天子,但是,他也有天子的苦衷,您上次所奏,您以为陛下不知道事情的真像么?陛下知道,可是却将你下了狱。这边是陛下的苦衷。咱们做臣子的不光是要为陛下死谏,还要学会为陛下分忧才是。”
蔡邕听完高傲的话之后,也有些羞愧,低着头对高傲说道“贤婿,是老夫辜负了陛下,如今还为难与你。”说完,便对高傲磕头拜了下去。
“哎···岳父大人,您这是折煞我呀。您先快起来。”高傲上前将蔡邕拽了起来。
蔡邕在众人的劝解安抚下,终于起来了,高傲将蔡邕情绪稳定了许多,然后便继续对蔡邕说道“岳父大人,曹节的罪行我与陛下都心知肚明,可是您也看见了刘郃、陈球、阳球等人的下场了,曹节那些宦当在朝中可谓是势力庞大,即便是陛下有心想消灭他们,也是有心无力啊,所以,他才会突然升我为少府,就是想让我与他们周旋,为陛下稳固朝堂政权。陛下的心里还是期盼着可以做一位比肩武帝的圣君。我们应该多为陛下考虑分忧,想办法为他铲除阉党,而不是盲目的死谏、送死。”
蔡邕这次算是彻底明白了陛下与高傲的想法了,他感到万分羞愧,低着头红着老脸说道“贤婿,以后你要老夫做什么,老夫都听你的。咱们一起为陛下尽忠、效劳。”蔡邕严肃的说道。
“呵呵··岳父大人,您能想明白便好啊。这府宅虽然是曹节送的,但是又何尝不是陛下送的呢。走,咱们进里面瞧瞧去吧。”高傲高兴的带领着众人在府内四处观看。
两日后,刘宏在早朝上宣布:收卞玉儿为义妹,封宣仁郡主,并赐婚于高傲少府。三日后成亲。
在刘宏宣布完了赐婚高傲的事后,还宣布了几道任命:因来艳司空重病辞世,特任命太仆卿袁逢为新任司空。因刘郃、陈球叛乱被罢免。任命:袁隗为新任司徒。张颢为新任太尉。
一连三道任命,都是三公的任命,朝局的变化急剧骤变,袁氏一族两人同时位列三公之位,这时史无前例的,而如今太尉的人选,尽然是尚书令曹节的弟弟张颢。朝堂上权势最大的四个位置:尚书令、司徒、司空、太尉。分化成了袁氏一门与曹节宦官一党的对立状态。
这也是刘宏与高傲商量之后才下的决定,为的就是在他们两人的底蕴发展成熟之前,让袁氏与曹节的宦当互相制衡,好让高傲从中得到发展的机会。朝堂之上很多人都开始议论纷纷,他们要选择重新站队,眼下的形式无非是倾向宦当或者是倾向袁氏一族的抉择了。
三日后,高傲的新府准备筹办喜事了,这一日,尚书令曹节、太尉张颢、司徒袁隗、司空袁逢、大司农曹嵩这些朝中位高权重之人悉数到场为高傲庆贺。
可是,最令人意想不到的便是,刘宏竟然也亲自降临高傲的新府,这时大汉王朝史无前例之举,有此可以看出刘宏对高傲的重视程度,所有大臣们纷纷议论刘宏的这个举动,他们心里也随之想着,这会不会是朝堂之上,一股清流,并没有听说高傲倾向与那方势力,他似乎自从进入朝堂之日起,便一直是属于陛下的心腹大臣。
如今,加上名义上又是刘宏的妹夫了,他跟刘宏的关系岂不是跟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