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曦月得到权云哲回应,整个人更加热情就像一团火缠着不放。
唇瓣互相叠合,只品尝属于对方的气息。
“权少……药浴已经放好了。”院长站在门口进退两难,实在不想打破亲昵的氛围。
权云哲微微侧开脑袋,看着追逐过来的梁曦月。
按在后脑勺的手掌用力,直接把梁曦月脑袋按在肩膀上,“听话。”
低沉两个字虽然冷冽,却掩饰不住几分柔和。
梁曦月不满挣扎,就被权云哲打横抱抱起来,看着近在咫尺的脖子准确无误张嘴咬住。
一声闷哼从唇齿倾斜出来。
院长听见声音连忙低下脑袋,还是头次看见权少这么憋屈。
药浴就在隔壁,梁曦月还没反应就被放在木桶里面。
刺鼻的中药飘散空气中,尤其是凉水激的让人不舒服。
梁曦月不满抗议,泪眼婆娑望着面前的男人,似乎察觉他要离开。
呆滞的大脑只剩下一个念头,抓住他,不许走!
动作比想法还要快,权云哲视线下落,看着衣摆上的手。
梁曦月委屈抬起脑袋,“抱抱我,好不好?”
权云哲脸色一沉,瞥眼门口的院长,“你出去。”
“是。”院长恭敬关上门,早就应该发生点什么,两个人憋着都不舒服。
那两种药混在一起,实在太烈了。
木桶堪堪容忍下两个人,察觉梁曦月不老实的手掌,权云哲抓住包裹掌心里面。
即使被冰水包围,从心底涌出的邪火依旧让他丧失理智。
权云哲强硬抓住梁曦月下颚,“我是谁。”
梁曦月双眼浑浊,下巴被抓的发痛,豆大泪珠顺着脸颊坠落,“痛,放开我。”
“回答我的问题。”
梁曦月摇着头,拼命想挥开下巴束缚。
“你喜欢我吗。”权云哲往后闪躲,和梁曦月拉开一点距离。
梁曦月再次被冰水包围,被包围的温度消失不见,糟糕的滋味席卷而来。
望着眼前的男人充斥着哭腔,“你抱抱我。”
甚至连下巴疼痛都顾不上,泪水顺着脸颊砸在冰水上面。
权云哲眸光幽深,直接把梁曦月圈养在木桶一方。
哗哗水声随着霸道的动作砸在地面,权云哲居高临下看着怀里的女人,带着深情引诱让人一步步陷下去。
“月月乖,说你喜欢我,要嫁给我。”
梁曦月双手抬起来,痴痴抱住权云哲脖子再次蹭起来,“哥哥?”
权云哲脸色一沉,声音骤然冷冽下来,“你叫谁哥哥。”
这个不听话的女孩,到底叫谁哥哥!
良久等不到想要的答案,权云哲愤怒低下脑袋,却发现梁曦月软绵绵倒下去。
整个人陷入昏迷。
院长没想到梁曦月晕的这么快,望着表情吓人的权云哲连忙解释,“药性解了,梁小姐睡一觉就会没事。”
权云哲冷着脸,“给她打点滴。”
身体素质再好本质还是人,一旦感冒只会让身边人更加担心。
“是,马上被梁小姐打点滴。”
等着弄好一切,已经凌晨四点半。
权云哲坐在床边等着,看着睡得安稳的梁曦月,一想到软糯糯的哥哥两个字。
心里有些急躁,梁曦月到底喊的谁!陈锦谙还是杨啸?
一想到这里,权云哲心里只剩下嫉妒和阴狠,他的女孩只能是他的。
哥哥这个称呼也只能属于他。
到早上六点确定梁曦月没发烧,权云哲冰着脸从病房走出来。
打开手机看见贺麟刚刚发过来的短信:嫂子没事吧?现在方便过来吗。
权云哲脸色难看,直接拨通贺麟电话号码,“月月没事,遇北再等一会。”
迟早会收拾,最起码等到梁曦月睁开眼睛。
贺麟理解笑了,“那你留在月月身边,只是有件事要告诉你……被你看管的权夫人似乎要来这里。”
权云哲危险眯起眼眸,就听见贺麟解释,“你和月月手机都被我屏蔽,你的手下联系不到你,才把电话打到我这里。”
“是谁放权夫人出来的。”
“除了权家宗宅,还有一批不清楚的人。对方下手很快,我真在调查。”
权云哲脸色漆黑能滴出水,攥着话筒冷声道,“把信号打开,一个小时。”
“……知道,这一个小时交给我。”贺麟也没推辞。
好歹是多年好友,不用说的详细对方也懂,这一个小时不管梁曦月醒不醒权云哲都会过去。
毕竟,权少比任何人都想收拾王振雄!
权云哲再次回到病房,看着昏昏欲睡的人。
安静片刻,从兜里拿出属于梁曦月的手机,刚开机就看见十几个未接电话。
大部分是三个孩子,其中有两条是陈寒和陈锦谙的。
权云哲找到梁大布电话打出去,没响一下就通了,“妈咪,你在哪里!”
“在我这边。”权云哲淡淡开口,看见梁曦月手指突然颤抖。
梁大布立即怒了,“你是怎么保护我妈咪的,我们之间协议你忘了吗?!权云哲,你把我妈咪带到哪里。”
鲜少看梁大布发脾气,只是偶尔说几次重话。
这次能让他愤怒咆哮,可见是气到极点。
权云哲薄唇轻启,低沉嗓音还没落下来就看见梁曦月睁开眼。
眼底清明,只是脸颊透着泛白。
梁曦月舔舔干涸的嘴唇,望着权云哲炙热的眼神,费劲从床上坐起来。
属于昨晚破碎不堪记忆涌上来,只停留在遇北会场停车场。
至于后面回忆一点都想不起来仿佛不复存在,梁曦月捂着头痛的脑袋,空闲的手伸出来,“把电话给我。”
权云哲簇着眉,梁大布像是听见一样,“妈咪在你身边对不对,把手机给我妈咪。”
梁曦月瞪着权云哲,“快点把手机给我。”
权云哲不满冷哼,勉为其难把手机递出去。
梁曦月一拿上电话就听见儿子喊妈咪,连忙强颜欢笑嗯声,“妈咪在,昨晚不小心喝多了。”
“真的吗,权云哲为什么在你身边。”梁大布不是梁小墨,并不好哄。
听着儿子斤斤计较奶音,梁曦月靠着发软的床垫,“我喝的太多,他过来喊我起床。”
不给梁大布说话机会,下秒直接打断,“还是宝贝不相信妈咪,该有的分寸我还是有的。”
最起码她没有那种感觉,昨晚应该是撑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