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倍进去把马六和涛子叫了出来“金爷”
爷爷扭头看了一眼走回帐篷的青木森对水爷说“既然他同意了,那我们就出发吧”
水爷看看爷爷无奈的点点头“金老哥,你还是这个脾气啊”说完转身冲着邵兵喊到“叫上大伙,准备干活了”
邵兵答应一声,转身招呼所有的人过来集合,很显然这些人早就做好了准备,邵兵只是招呼一声就都围了过来,李倍悄悄地点了一下,不算他们四人,他们的人居然有十八个人,在穿着黑衣的人群中里面居然还有的外国人。每人都背着鼓鼓的行囊,很显然准备物质准备的非常充裕。
这时候青木森也从帐篷中走了出来,跟在他身边的是刚才见过的那个女孩,青木森只是看了一眼这边,便转身向着帐篷后面走去,那个女孩冲着人群中喊了一声,人群中穿着黑衣服的便跟着走了过去。
“水爷,我们??”邵兵看向水爷,水爷点点头。邵兵冲着人群中穿着白衣的人挥挥手“走,跟上”
这时候李倍才明白原来穿白衣的是水爷的人,穿黑衣的是青木森的人,黑木森的人只有六个人,更多的的是水爷的人。不过青木森的人虽然不多可是个个身高马大,身上背着的行囊也很大,尤其是那两个老外还背着两支冲锋枪。
李倍给马六涛子使个眼色,三人走到了爷爷身边“金爷??”
爷爷抬头看看远去的队伍说“李倍,马六,涛子,你们三个听我说,这次搭台子和以往都不一样,我们这次要去的地方要比以往危险十倍,我们一定要小心”
涛子说“金爷,放心吧,我们跟着您又不是一年两年了,以前也和别人一起抬过台子的,什么危险没有经历过”
马六接过话“是啊,金爷,危险怕什么,怕危险也不会做我们这行了,再说了,再险,难道还能有那年在悬瓮山危险吗?”
李倍听了马六说到悬瓮山脸色一变,悬瓮山那次他是知道的,虽然那次他因为有事情没有去,可是后来的结果他是知道的,那次搭台子的人可是基本都折损了,活着回来的,只有四个人,爷爷,马六涛子,还有那次台子头的一个伙计,就是搭台子的台子头也折损在了里面的。
爷爷听到涛子说起悬瓮山,伸手拍拍涛子说“涛子,那次虽然危险,可是还有回旋的余地,这次恐怕要比那次危险的多,里面要是没有东西还好,要是有东西,那我们面对的。。”说道这里爷爷好像忌讳什么,叹了一口气“唉,算了,走一步算一步吧,这次就算老头子我有私心了,要是有什么意外,就当我这辈子欠你们的,下辈子我一定还上”
见爷爷这么说,马六嘿嘿一笑“金爷,瞧您说的这话,跟着您这么多年了,说实话,要不是您,我和涛子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就算这次真的万分危险,有什么不测,我们也没有任何的怨言的,再说了家里的事情也都安排好的,这个您就别多想了”
爷爷听了使劲的拍拍马六的肩膀,扭头看看李倍。
李倍说“金爷,我就是一句话,您走到哪里我跟到哪里,金爷我们走吧,他们都看不见了”
爷爷抬头看看,果然前面的队伍已经拐过了山弯“走吧”
沿着山路走了走了十几分钟,山路越走越窄,走到最后已经快贴着悬崖了,探头望去外面就是万丈悬崖,云雾弥漫,深不见底。众人小心翼翼又走了十几分钟,来到了一个山崖凹陷处,停住了脚步。
凹陷处有二十平方那么大,十几个人挤在一起很明显有点拥挤不堪,水爷吩咐大家往后退退,便招呼前面的两个人开始在山崖上打桩固定缆绳,那两个人很是专业从背包里面拿出钢钎锤子,不到十分钟就把两个马蹄钩子,固定在了山崖上,把两条缆绳分别拴在马蹄钩子上面,用了的拽了拽试了试牢固性,冲着水爷点点头。
水爷见缆绳已经固定好说“所有人,下去以后都在原地待命,阿勇,耗子,你们两个先下”
阿勇和耗子挤到了前面,是两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人。
“邵兵把对讲机给阿勇”水爷吩咐邵兵。邵兵在旁边把调好频率的对讲机,递给了阿勇。阿勇接过对讲机拉开背包的一个拉链塞了进去。
水爷冲着他们摆摆手“阿勇,耗子,你们小心点”
“放心吧,水爷”阿勇回答一声,和耗子各自拽着缆绳拽了两下试了试,两人便麻利的就滑了下去。大概过了五分钟,邵兵手里的对讲机传来了阿勇的声音,安全着陆。
众人一阵的欢呼,随后在邵兵的安排下,两个人一队,两人一队的顺着绳索滑了下去。
李倍按照爷爷的意思最后一个再下,便和水爷一起也滑了下去,随后马六和涛子也滑了下去。而青木森也随后滑了下去,让那个叫燕子的女孩子留下最后下去,四十多分钟以后,山崖上面只剩下了五个人,李倍,邵兵,燕子,还有那两个老外。
燕子对着那两个老外说了句什么,两个老外互相看看,冲着燕子耸耸肩膀,便也顺着绳索滑了下去。可是就在两个老外滑下去不到五分钟,突然邵兵对讲机里面传来了一句fuck,李倍顿时一愣,他虽然英语不是很懂,可是这句fuck还是听得懂的,这可是老外的国骂啊,和我们说的TMD有一样的影响力。就在几乎同时,就听到‘哒哒哒’‘哒哒哒’
出事了,李倍心中一沉,这时候邵兵在一旁对着对讲机喊到“怎么了,怎么了,回话回话,怎么开枪,怎么开枪”
几乎就在同时,李倍看到燕子,迅速的拉起一根绳索,双脚用力一蹬便滑了下去。
李倍也反应过来,一个健步抓住另外一根绳索,也向下滑去。
下到了谷底,李倍看到面前的景象顿时惊呆了,原来悬崖下面是一个河滩,此时河滩上面躺满了刚才下来的人。
“金爷。。金爷。。”李倍心里一沉,顿时觉得不妙马上想到了爷爷的安危,赶紧大声道喊叫着,四下寻找着也有的影踪,可是河滩上躺着的都是那些穿着黑白衣服的人,爷爷几个穿的是便装,一眼望去根本看不到穿便装的人,李倍找了一圈发现连马六和涛子也不见了。
“这是怎么回事?”这时候邵兵也下来了,看到面前的景象也是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