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没有想到,季梦娇却是不满意了,“艾莉,不要这么说语童,其实她也是挺好的。”
虽然是这般说着,但是眼底还是难以掩饰内心的洋洋得意。整个办公室里的女人,无一不在心里赞叹着季梦娇,果然这就是大家风范,气度就是不一般。
她穿着白色的短装西裤,隐隐约约的露出来了里面白皙的肌,肤,更衬得整个盈盈一握的腰肢更加的纤细。
十厘米的高跟鞋更是拉长了季梦娇的身材,先得十分的苗条修长,无形之间,身上的气势也变得越发的凌厉干脆。
其实,早就在季梦娇回国的第一天,她的大名就已经在整个公司都传来了。
只不过,那个时候,对于季梦娇还不是很了解,只是知道她和总裁两个人是青梅竹马的关系。
“对了,梦娇,你为什么会突然想来到厉氏集团当一个小小的助理啊?”
艾莉猛然间想到了这个问题,好奇的说道。
其他的人也全部都侧耳倾听着,在她们的心里,都已经认为季梦娇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了。
所以,能够来到公司做助理,还真的是很罕见的事情。
毕竟,这里的一个月的工资,肯定还没有她身上的一件衣服贵吧。
看到她身上穿的衣服,每一件都是当季新品,而且还都是很大牌的那一种。可谓是让房间里面的女人羡慕的红了眼。
季梦娇娇羞的低下了脑袋,声音甜甜的说道,“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只不过是我姨妈让我来的,所以我就过来了。”
“你姨妈?”不知道谁问了这么一句,也代表了全部人的心声。
季梦娇暗自点了点头,“对啊,就是厉覃哥的妈妈。她说让我来公司帮忙照顾一下厉覃哥,毕竟厉覃哥平时工作还是很辛苦的。”
这一番话,季梦娇说的云淡风轻,但是却像是一个石子在平静的湖面上荡起了一个巨大的涟漪。
没有想到,季梦娇已经得到了董事长夫人的认可了!
现在,公司里面的人都开始越发的巴结季梦娇了。甚至是有的人,已经在无形之中,将她当成了未来的总裁夫人。
殊不知,在总裁办公室里,正在上演着别样的暧,昧。
“今天去你那里还是我那里?”
冷不丁的,厉覃来到了尹语童的身边,俯下.身子,刻意压低了嗓音。
尹语童吓得浑身一颤,下意识的抬起头,却是没有想到刚好碰到了厉覃的额头,顿时猛吸了一口冷气,“嘶……”
“你能不能做事情不要毛毛躁躁的!”
看到尹语童疼的小脸儿都紧皱到了一起,厉覃心里也忍不住责问了一句,下意识的伸出手查看她的额头。
刚刚那一下,自己都隐隐约约的感觉到一丝的疼意,自然就更不用说像尹语童这样娇嫩的肌,肤了。
果然,白皙的额头上已经有了一片红色的印记。
“我给你吹一下。”厉覃别扭着小脸儿,语气十分的不自然。抬起她的小脸蛋儿,看着近在眼前的尹语童,厉覃心里有着别样的意味。
女人精致的小脸上不施粉黛,但是却多了一丝天然的美丽,让人看的十分舒适。圆溜溜的大眼睛忍不住开始微微颤抖着,里面闪烁着明净清澈的光亮。
接着,是粉红色的玫瑰唇瓣,晶莹饱.满。因为受惊而有些微微张开的嘴唇,就好像是对厉覃无声的邀请。
心,猛地加速跳动起来。身上竟然有一股莫名的燥热感,让他忍不住想要越发的靠近尹语童。
“总裁,这是刚刚打印出来的文件……”
季梦娇拿着一沓文件走了进来,根本就没有想到会看到里面如此暧,昧的一幕,整个人都吓得愣住了迟迟站在原地。
而陶醉在厉覃美色里的尹语童,在听到声音的那一刻,直接就把厉覃推到了一旁,开始装模作样的看文件了。
但是,“扑通扑通”的加速心跳声,却还是暴露出了她此刻的紧张感。
对于尹语童毫不犹豫的推开,厉覃十分的不满意!
直接看向了站在门口的季梦娇,明显是一副好事被打扰之后的烦躁,“进来之前都不会先敲门的吗?”
季梦娇根本就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哪里还记得这一回事。
刚刚的那一幕,差一点儿就要让她彻底的暴怒了。此刻厉覃的责备,更是让她心中感到委屈,“我……我不是故意的……”
厉覃最受不了女人哭哭啼啼的样子,让他很是烦恼。
直接不耐烦的对季梦娇摆了摆手,“算了,你先把文件放在那里,你出去吧。”
季梦娇看了一眼故意装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尹语童,又看了看一脸阴沉的厉覃,张了张嘴,一副想说而又不敢说的样子。
“有什么事情就赶紧说。”
现在,厉覃身上的火气正愈发的旺盛呢,看到季梦娇吞吞吐吐的样子,更加的不耐烦了。如果不是因为她突然出现的话,自己说不定已经再一次尝到尹语童唇瓣的甜美滋味儿了。
季梦娇深呼吸了一口气,总算是鼓起了勇气,怯生生的说道,“厉覃哥,你现在已经是结了婚的人了,怎么能够背叛嫂子呢?你现在这么对尹……你对得起你妻子吗?”
果然,话一说出来,尹语童和厉覃两个人立马愣在了原地。不过,后者的眼神里却是满满的厌恶。
这一番话,季梦娇可谓是说的痛心疾首,不知道的人,肯定是相信她三观很正。
但是,只有她紧握的手指,掌心里留下的指甲印,才能够看的出来,她是有多么的嫉妒尹语童那个女人!
等到季梦娇离开之后,空气一度陷入到了十分尴尬的地步。
他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面,正了正脸色,掩盖了心里的那一抹尴尬。
“你真的不在乎,你老婆是什么样的想法呢?”
尹语童冷不丁的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的冷寂和空灵。
厉覃忍不住蹙起眉头,嗤笑了一声,“只不过是一个被威胁的手段而已,有什么好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