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会尹语童,厉覃直接抱起尹语童进了别墅。
“厉覃你放下我,我会自己走!”尹语童挣扎着,她不想用这双抚摸过别的女人的手碰触自己。
“别动,再动把你扔到地上。”厉覃威胁道。
尹语童只好停下了自己不安分的手脚。她知道,无论自己如何抗拒,她始终改变不了厉覃的想法的,比如上次,无论自己怎样央求解释,他还是不相信自己,他只相信自己看到的,查到的。
一想到这儿,尹语童的牟子也渐渐暗了下来。
看到突然安静下来的尹语童,厉覃以为她想通了,心情很愉悦的将尹语童抱到餐桌上。
此时,成妈已经早早的准备好了饭菜,看到厉覃带尹语童回来了,她迅速的盛了两碗汤放在了两个人面前,很自觉地随众人下去了,留下两个人独处的空间。
“尹语童,喝汤。”厉覃用命令的语气对尹语童说。
说完,察觉到自己的语气不太对劲,厉覃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对尹语童说:“语童,最近你营养没有跟上,我让成妈提前给你炖了汤,多喝几碗,乖,这样以后才有力气照顾你弟弟。”
听到厉覃的语气放软了一些,尹语童才拿起面前的汤,开始喝了起来,晚饭过程中,厉覃一直在给尹语童夹菜,尹语童只是默默的吃着,没有跟他说一句话。
不过,这顿饭却是尹语童最近几天吃的最饱的一次。看着尹语童吃的差不多了,厉覃才停下手中的筷子,不再给她夹菜了。
“走,回卧室好好休息一下。”厉覃对尹语童说。他走到尹语童的面前,拿起尹语童的右手,却被她一下子甩开。
“不用了,今天谢谢你,我要回去陪我弟弟了。”尹语童婉言拒绝道,她害怕继续跟厉覃纠结不清,自己会再次陷进去,不可自拔,虽然,现在仍然没有逃离魔掌的控制。
厉覃扬了扬手机,示意尹语童,做出暗示威胁,无奈,尹语童只好跟着厉覃上了楼。
刚上二楼,厉覃一把拉着尹语童进了卧室,他从背后抱着尹语童,头靠着尹语童的脸颊,在她的耳边撕磨,轻声的对她说:“语童,对不起,是我不对,对不起,回来吧,回到我身边好吗?不要抗拒我,你要我做什么我都愿意,只要你原谅我。”
听到厉覃的一声声道歉,尹语童那颗故作坚硬的心,一下子融化了,不可一世的厉覃放下了身段来跟自己道歉,她还再乞求什么呢?正当她转过身子,双眼扫过床头柜时,一只显眼的黑色丝袜露在外面,尹语童知道那是谁的,那天她看到过那个女人穿着这样的袜子。
那颗心,一下子碎了,被厉覃摔得粉碎,她握紧双拳,强忍着眼泪,故作镇定的对厉覃说:“好,我原谅你,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听到尹语童要原谅自己,厉覃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好,我答应,你说吧。”厉覃英俊的脸庞藏不住的喜悦,急切的问尹语童。
“放开我,我今晚睡客房。”尹语童平静的说。
听到尹语童如此苛刻的要求,厉覃的身子一下子僵住了,按耐不住的怒火一下子窜了上来,他对尹语童吼道:“尹语童,你什么意思?我都这么低声下去的求你了,你还跟我玩趾高气昂是不是?”
“你答不答应?”尹语童坚持说道。
“你他妈别再废话,你想折磨死我妈?”厉覃暴跳如雷。
“你答不答应?”尹语童依旧态度自若的重复着那句话。
“滚!”厉覃生气的将自己的西装摔在地上,对尹语童说。
尹语童听到这个字,犹如刑满释放一样,迅速离开了主卧,来到了第一次来别墅住的客房,关了门,她一下子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瘦弱的身躯蹲在门后,蜷缩成一团,不知道哭了多久,她扶着墙慢慢的躺在了穿上。
心情刚刚平复,脑海中却突然闪现刚才的画面,泪,再次涌了出来,打湿了枕头,浸润了被角,不知哭了多久,最后慢慢的昏睡了过去。
在主卧的厉覃,看到尹语童离开后,就后悔了,他找成妈拿了备用钥匙,蹑手蹑脚的进了尹语童睡得卧室,生怕吵醒了睡着的尹语童。
他的大手偶然间触摸到尹语童枕着的枕头,湿漉漉的一片。厉覃心疼的抚摸着尹语童的额头,自言自语道:“语童,你这是跟谁在较真啊,哭了你自己了罢了。”
仿佛听到厉覃的话一样,尹语童的双眉紧皱,身子时不时的在动弹,好像是做了噩梦一样,经过厉覃慢慢的拍打,才逐渐安稳下来。
厉覃慢慢的躺在尹语童的另一边,将她揽到怀里,这一夜,尹语童睡得十分安稳。
而在夜幕酒吧,穆风坐在黑暗处,看着台上的灯红酒绿,听着劲爆的音乐,还是不能麻木自己的思想与神经,手中的酒杯一个接一个,自己还是清醒,清醒的看到尹语童的一瞥一笑,清醒的记得她听到厉覃这三个字藏不住的喜悦,心中的不爽与悲愤一下子涌上心头。
正喝得恍惚之际,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被三五个地痞围了上来。
此刻,肖言也在暮色酒吧,自己在这里喝酒,没想到碰到几个小混混没完没了的纠缠着,刚想着怎么打发他们,没成想有一个直接上手了,正想还击,背后一个漂亮的动作自己接把那个黄毛小子撂倒在地上了。
这身手,漂亮!肖言拍手叫好。
“好耶。咦?是你?你不在医院待着,怎么会来这里来?”肖言回头一看,这么好的身手竟然是穆风,喜悦当中带着几丝惊讶。
“看什么?还不快滚!”穆风朝那几个小混混喝道。
看到穆风出手不凡,那几个小混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都灰溜溜的跑开了。
“自己一个人去酒吧,你胆子够大的,别玩了,回家吧。”穆风没有直接回答肖言的问题,而是简单的劝说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