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她不禁莞尔一笑。
趁着这部片子还没开始,倒不如找个乖乖的导演,来拍这部戏。
“语童,这是你的一场重头戏,是你今晚要迎接一个人。是陈麟鸢这个王爷,而你并不知情,可是风月场里的妈妈桑告诉你今晚必须迎客。说是得罪不起。”袁起辰笑着:“能将这样的感觉拍摄出来么?”
“嗯。”尹语童一向对自己的演技很自信。
“王爷,今晚来这里夫人不知道么?”一旁的小德子问道。
陈麟鸢狠狠的瞪了一眼:“分清楚场合,喊我爷。”
“好的,王爷…哦不对,爷。”小德子不知道眼前的王爷在想什么。
风月阁里,陈麟鸢缓缓地推开门,掀起一阵窗帘。
那熟悉的背影,那朝思暮想的人就在他的眼前,他的内心是激动的,甚至有些兴奋。
“颜玉。”陈麟鸢长长的叹口气,重重的喊道。
颜玉感觉这样的声音在哪里听过一般。
却怎么也想不起。
“敢问阁下是谁?为什么要花重金买下我的一夜,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我会杀了你。”颜玉语气里带着杀气。
“因为我想你。”柯子钰将陈麟鸢那重重的无奈和叹息演绎的淋漓尽致,明明知道两个人是两条船上的人,却要奋不顾身的去喜欢。
似乎是动了情。
就连对于季昭都少了那份情谊。
尹语童看着这样深情的眼神突然出戏了。
她想不出她似乎在哪里见过这样的眼神。
更想不出这样的深情眼神是从哪个男人的眼里看到过。
“卡。”袁起辰阴沉着脸色:“语童,你怎么突然没声了?忘词儿了?”
“没有没有,只是突然。。。陷进去的感觉。。。”尹语童挠挠头,真是该死,柯子钰竟然对她这般含情脉脉,简直让她为之震惊。
袁起辰严肃地点头:“继续。”
“想我?这位公子,我似乎跟您并不由瓜葛,又何来想我这么一说?”颜玉嗤笑。
陈麟鸢摆动着手上的戒指:“我记得你,以后你也只是我的。”
“听你说话的语气一向是狂妄之际,这样的你,我一直都不喜欢。”颜玉不知道为何,虽然嘴上说着不喜欢,却心生出几分好感来。
陈麟鸢倒是不摆架子:“我是陈麟鸢,秦王,那天撞到你的那位,这次特来给你道个歉。”
“哦?”颜玉狡黠的眼光朝着他笑了笑:“王爷就是这样跟我道歉,用重金道歉?我颜玉受不起,请回把。”
“本王给你的,你必须拿着,本王看上的,也只是本王的。”陈麟鸢霸道总裁附身啊。
尹语童超喜欢这样的感觉。
那种霸道,被占有的样子,简直让人幸福死啊。
这个柯子钰很是会演戏,很是懂女人心里了。
“是么?”颜玉云淡风轻:“那得看王爷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陈麟鸢眼神里带着高深莫测:“本王喜欢的,没有什么得不到的。”
“还是这副样子,请恕颜玉没法跟王爷说话,我很讨厌男人高高在上的感觉,即便是当今皇上当面跟我说话,也是要看我的几分面子的。”颜玉笑:“虽然我不过是一个青.楼名妓,但我有操守,有自己的想法,亦不会被别人所左右,王爷此次过来,也不知道是想得到小女子的人呢,还是想要小女子帮你做什么呢?”
“都要。”陈麟鸢知道颜玉不是平凡之人:“三天之后,我会安排你到我的王府,更会娶你做侧室。”
“休想。”颜玉激动:“我已有我心爱的人,请王爷趁早打消这个念头,而且你要知道,我颜玉要的是一生一世双人。”
陈麟鸢笑:“本王看上的,从来没有一个不。”
“很好,卡。”袁起辰对这两个人的对手戏很满意。
从一开始就是很虐的感觉。
女二的风头看样子要将女一的风头给抢尽了。
“语童演绎的很棒,台词功底也很不错,下午还有一场,今天辛苦了,中午收工吧。”袁起辰笑意盈盈的看着摄像机的劲头去吃盒饭了。
柯子钰微微的对着尹语童笑了笑:“语童,你演戏真的很棒,很喜欢跟你搭戏的感觉。像是找到了共鸣一般。”
尹语童挠挠头:“你演的太出彩了,以至于我都没办法去安心演绎我的颜玉了,简直被你那种强大的气场给带偏了。”
“是你演的太好,所以我能迅速找到感觉,方便加个微信么?”柯子钰第一次问人家女孩子要微信诶。
尹语童啊了一声,随后点头:“呐,这是我的微信,扫码即可。”
“柒?”柯子钰不禁对这个名字充满了好奇。
“哈哈,我比较喜欢这个字把,所以用了这个网名,我的头像是不是很可爱,很卡哇伊。”尹语童倒是一点不怯场。
柯子钰愣了下,一个小丸子。
“没想到你竟然有这么童心的一面。”柯子钰笑着说道。
“什么呀,明明就是这个头像很可爱啊,我很喜欢这样的,所以就用了这个头像。不过你怎么整个头像都是灰色格调啊,很少有男孩子选择微信头像都是黑色格调的诶,你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心里有什么伤痛么?”尹语童好奇地问道。
柯子钰随即挑眉:“这可怪了,你怎么知道?”
“感觉啊,我又不傻。”尹语童神秘兮兮地说道:“因为我是心理学家啊。”
“心理学家?”柯子钰不禁莞尔一笑:“看得出,你对人性看的很透彻,并且很牛叉的将你不喜欢的人重重的打倒。”
“是么?”尹语童噗笑:“我没有别的想法,只是觉得,我不应该受到这样的欺凌。”
“欺凌?”柯子钰笑着:“倒是很好的一个词眼,李紫颖在娱乐圈横行霸道,早就该欠收拾了,看来你是我们的救星啊。”
“谬赞了谬赞了,我也没什么呀,只是讨回我应该有的公道罢了。”尹语童淡淡地语气:“很多时候,看不惯的,不一定能惩治的了,我只是想要用我的一己之力,将自己看不惯的东西好好惩治一番罢了,这样的话才有话语可说,这是我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