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覃对着身边的助理说道，他身边这个助理还真是越发不懂人情世故了，就连签约这种事情，他还要他主动提醒？
助理点头哈腰的称是。
厉覃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廖凡凡：“挺不错的，状态挺好，从下个月开始就过来培训吧，然后准备一下新戏的事情。”
廖凡凡倒是没有别的女生那般喜出望外，原先以为她签约了天成应该很高兴才是，她成为了班里第一个签约的艺人，可现在想来，心里一点开心的情绪都没有，她不知道自己是为什么。
“怎么了？不开心？”厉覃看着廖凡凡拿着手上的笔不签约天成，并多嘴多问了一句。
廖凡凡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忙摇头说没有。
“没有没有。”廖凡凡笑：“我只是在想我现在签约了，语童什么时候可以签约，我想跟她一起培训。”
“培训是一件很辛苦的过程，有一个人陪着总归是好的。”厉覃体贴地说道。
“嗯。”廖凡凡特别讲义气，而且她跟尹语童是拜过把子的，互相都说了苟富贵勿相忘，并且还在祖师爷面前发誓：“那？厉总觉得呢？”
“后天看她的表现吧。”厉覃实在不愿意告诉她们这些残忍的真相。
从一定程度上，厉覃是腹黑的，将一切可能发生的事情都会在肚子里过一遍，随后再考虑去不去做这个问题。
“嗯。”廖凡凡这时候才认真地签下了自己的姓名。
厉衍生在一旁喜出望外：“凡凡，这下你就是天成的艺人了，我很开心。”
“厉总，签约好了，如果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走了。”廖凡凡实在是受不了厉衍生这个噪音。
厉覃翻了翻条约和签名，确认无误后，微微抬头，表情略微严肃的说道：“好。”
厉衍生被廖凡凡冷落，心里不是滋味，但他还是有着越挫越勇的勇气。
“凡凡，我送你。”说完，厉衍生站起来，笑嘻嘻地说道：“凡凡，你别这样。”
廖凡凡被他缠的有些烦躁：“厉衍生先生，如果你很闲的话，麻烦你将嘴上的口红印擦一擦，别再这里影响公司的容貌。”
厉衍生卧槽了一声，忙对着手机看了看。
果不其然，嘴上确实蘸着口红印，为什么他的大哥不早点说，还让他在廖凡凡这里跌相啊。
不过从这一点上来看，人家凡凡是在意他的？在意他昨晚干嘛了？在意他跟哪个女生在一起了？想到这里，厉衍生有些恬不知耻的喜不自胜。
“凡凡，我就知道你是关心我的，你放心，昨天晚上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情。”厉衍生继续厚颜无耻。
“你做什么跟我有什么关系？而且你做的事情没必要跟我汇报，我对你的那些事情并不感兴趣，谢谢。”廖凡凡觉得眼前的男人不仅仅要用厚颜无耻形容了，整个一人都显得贱嗖嗖的。
“凡凡，你听我说，我真的是个很专一的人，那些花心在外都是假的。”厉衍生义正言辞地说道。
廖凡凡实在是懒得搭理厉衍生这种人。
对于厉衍生的人品，她跟尹语童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
“厉先生，谢谢你送我到天成的门口，现在我要离开了，谢谢。”廖凡凡说完径自上了车，扬长而去。
弄得满是灰头土脸的厉衍生。
他突然有些沮丧感，那种从内而外的颓唐和失败，是从未拥有过的，就在此时，一瞬间涌现。
廖凡凡，过几天，他一定要让她跪着求他，一定要让她爱上她。
他就不信，没有他厉衍生到手不了的女人。
“喂，修哥，在哪呢？今晚一批美女，才到货的，还是处呢，要不要帮你留着，玩不玩？”夜总会的张总给厉衍生打电话，语气阴阳怪调。
他知道厉衍生财大气粗有钱的很，所以对于这样的大佬，一定要死死的留住。
厉衍生有些烦躁，这个电话打得太不是时候了：“不用，以后这些小姐你们自己留着玩吧，我没兴趣。”
“这？”张总突然在电话那头瞠目结舌，这个厉衍生是变了性了，怎么突然说变了就变了呢？以前他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好了，没什么事情我挂了，这种事情以后不要再打电话问我了。”厉衍生决定要改邪归正。
他望着扬尘而去的那辆车，心里想着一定要做出个样子来，让廖凡凡刮目相看。
不就是个女人么，没有他搞不定的。
只有他不想去搞定的。
廖凡凡被厉衍生骚扰，心情本来就不佳。
车上廖琴突然关怀的问道：“刚刚送你出来的是不是厉家老二，厉衍生？”
廖凡凡点点头，没说话。
廖琴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凡凡啊，你年纪也不小了，确实也该找个男朋友了，这个厉衍生看着跟你挺配的啊。”
廖凡凡啊了一声，忙不满地说道：“小姑姑，你就别打趣凡凡了，这个厉衍生谁不知道他花名在外啊，被他上过和甩过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他跟我配？怎么可能哦。”
“凡凡，你还是不了解男人，有的男人年轻的时候喜欢玩，等到一定岁数后，就开始想要安定了，厉衍生就属于这种，就不知道他对你的毅力到底有多深了。”廖琴笑。
“这个男人啊，塞给我我都不会要的，这什么男的啊。”廖凡凡忍不住抱怨：“姑姑，你是不知道他这些年做过的龌龊事情，说不出来，你可能就明白我说这话的用意了。”
“女人嘛，最重要的还是要嫁得好，厉衍生要是能安稳下来，你这辈子还真是不用愁了。”廖琴还是挺期待他们这一对的发展的。
廖凡凡哎了一声：“姑姑，你别乱点鸳鸯谱了，我有喜欢的人了，而且我也有男朋友。”
“哦？我姐知道么？”廖琴不由的好奇。像凡凡这样的乖乖女，还有男朋友，她可从来没听说过啊：“哪家的男孩子，值得我们凡凡这么上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