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胖女人急急忙地跑到厕所门前,听到里面有人,而且还是个男人的声音,只好停下脚步,等在门外。可等了半天里面的人就是不出来,那胖女人这时可心急如焚,也是内急难忍。只好大声地喊道:“里面的人,请你快点,我都等了半天了,你怎么还出来?我都要忍不住了,求求你了!”
随毅在里面可是不急不忙地说道:“外面的人急啥子吗?我才解到一半。我不能未解完就出去吧!你就再等一会儿。”
可那胖女人在外面等的内急难耐,急的是只跺脚,可又无可奈何。本想在院里找个偏辟角落解决一下,可这时却是满院的人,又能到哪里去呢?再说时间又不等人,真是内急难耐,便顾不得许多地说道:“里面的兄弟,求你快点!你再不出来我可要进去了!”说着一脚已跨入厕所里。
那胖女人的一只脚才跨进去,她那内急已是忍耐不住了,裤裆里的水如柱般地流了出来,弄得衣裙的下摆和两脚都是湿淋淋的。虽是内急排泄了出来,可人仿佛有些虚脱似的站立不稳,有摇摇欲坠的感觉。
随毅一见,心里可乐坏了,便急忙装作提起裤子,上前把她搀扶住。那胖女人这时才算站稳,看了随毅一眼却是羞愧难当。当着一年青男子的面,却尿流一身和满地,这副丑陋的形态可真是把脸面都丢尽了。
随毅扶着她却说道:“这位姐姐,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看姐姐好像不是这村里的人吧!一看姐姐就觉得是个气质高雅,心灵纯净的女人,不失一个优质女人的风范。姐姐能到这穷乡僻壤来,也足以证明是个宽容大度、心慈面善的聪慧女人。所以一看姐姐就让人有种觉亲切感,就让人觉得你心地善良、可敬可爱。”
那胖女人本是处在极度尴尬和羞涩的境地中,却听到有人当面这么夸自已,这心里早就像吃了蜜一般的甜。虽是羞的满脸通红,但还是忍不住抬头看了随毅一眼。这一看,她那眼珠子忍不住一亮。眼前这年轻人长的高高大大、温文尔雅,更显得英俊潇洒!不由地:“哟,这位小哥是谁呀?这么会说话!你这样夸得姐都不好意思了。”
随毅到也上下打量着这胖女人,这女人虽然有些刻薄,可是身上确有股子不是乡下女人能够比的上的气质。这种气质是长期培养出来的,并不是装就能够装出来的。
随毅并未直接回她的问话,而仍搀扶着她走出厕所。然后又说道:“这位姐姐气度不凡,想必是个做大事的人?”
“嘿嘿!姐那是做什么大事的人,只是做个小本生意。今天有空只是到这里随便看看,没想到这偏远乡村竟然还是个藏龙卧虎的地方,还有你这么个不显山不露水的人才。”
随毅听她这样说,也只是呵呵一笑,两人继续向那前院走去。原本正骂着秦洪的姚虎,看到随毅扶着那胖女人来到院前,顿感吃惊,朝着随毅问道:“你来干啥子?”
随毅笑嘻嘻地说道:“姚虎哥!听说你来了,我就特意过来看看你。”
那胖女人走到姚虎身边乐呵呵地碰了一下他的胳膊,示意他给自己介绍一下。
姚虎对随毅可没啥好感,不但没好感,更是对他恨之入骨。可是碍于胖女人的面子,还是皮笑肉不笑地说:“这是我们技术推广组的大学生随毅!”
那胖女人听说随毅是个大学生,不由地‘啊’了一声。
随毅却呵呵一笑,看着姚虎故意问道:“姚组长,姚大哥!你怎么来了?”
姚虎没有再理会那随毅,仿佛又来了气似的,对着秦洪又骂了起来。随顺太故作惊呀和不解地说道:“嗳呀!怎么姚大哥和嫂子吵起架来了?好了、好了,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合,两人消消气就会好了。”
姚虎本来和秦洪在为房子的事争执,早已是满肚子的气。看到这随毅又来搅和,就更是气上加气。便对着随毅大声地骂道:“我们两口子吵架管你妈的锤子事呀!你他妈的有多远滚多远。”然后又对秦洪怒气地说道:“老子出了钱盖了这房子,你必须把钱还给老子。不然,老子与你没完。”
那秦洪看到随毅,就像看到了亲人似的,胆子也壮了起来。她从地上爬了起来,像要把满肚子里的委屈一下子屏发出来似的。对姚虎骂道:“你刚才已逼我离婚,现在谁和你是两口子?你这个人面兽心的龟儿子,还有脸跑到我这里来吵吵闹闹的,你还是人吗?当初你像个流浪狗似的,我收留了你,你把这些都忘记了吗?自打我们结婚后,你从未往家里拿回一分钱,整天的在我这里是白吃白喝。再说盖这房子,这是我们家的屋基,你也只是出了点工钱,现在却想来分这房产,你还有点良心吗?现在你逼我和你离婚,我同意了。但你也要赔我这些年的青春损失费,还要把这些年白吃白喝的费用要偿还清楚。从此后我们两不相欠,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秦洪的话还未说完,那些看热闹的村里人都声援起秦洪来。
姚虎可气急败坏地骂道:“你个死屁婆娘,还想跟老子要啥子青春损失费,你做梦吧。你让老子这么多年都无儿无女,你还要赔赏老子的青春损失费呢!这些年来是你让老子白吃白喝,是你心甘情愿的,你活该!老子也出了钱盖房子,这房子就必须有老子的一份。你要是不给,老子一把火把你房子烧掉,让你也住不成。”
姚虎这一席话顿时引起了公愤,人们纷纷指责和漫骂起他来。众怒难平,姚虎也不由地心虚起来。但还是嘴硬地说道:“老子家头的事,关你们球相干?”
“姚虎,你说的还是人话吗?这些年来,你对这个家从来都是不闻不问,整天在外面吃喝嫖赌。现在还想与我算倒帐?你做梦!你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就连自已小组的女人都想强奸,你简直连猪狗都不如。”秦洪气愤地骂道。
秦洪这句话可把姚虎彻底激怒了,他看了那胖女人一眼,气急败坏地冲向前抬脚就向秦洪踢去。秦洪躲让不及,一偏身,那一脚重重地踢在她的腰骨上,痛的她一下子瘫到在地上。
可那姚虎好像还不死心、还不解恨,又抬起脚重重地跺下去。眼看着那一脚又跺了下去,容不得多想,随毅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上去抓住他猛地一拉,把他拖了开来。村里的两个年青人也跟着冲了上来,拦在姚虎的面前,防止他再去伤害秦洪。
姚虎这一脚可把秦洪伤的不轻,痛的她躺在地上忍不住地大声哭泣起来。
随毅非常气愤,但灵机一动,便大声地说道:“姚虎,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打人。有话说话,有理讲理。打一个女人这是一个男人做得吗?女人是要疼的,女人是要爱的。哪个女人找了你这样的男人,以后难保不被你打,不被你骂。本身打女人的男人就不是好男人,像你这样的男人更不会有哪个女人会爱的。”
那姚虎气急败坏地叫道:“她个死屁婆娘诬陷老子,说老子想强奸我们组的女人,老子不打她才怪。”
随毅这时也不再客气地说道:“你想强奸女人这是事实,当时你想强奸她时,正巧被我发现,是我阻止了你。未必这还有假吗?我们组的人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还想抵赖吗?为了此事,后来你想报复于我,还找人来打我。以后又在我救人后,还想致我于死地,想打死我。结果你未能得逞,又把我困在湖里,想淹死我。结果我命大,你的阴谋又未能得逞。这些都是千真万确的事,你想赖也赖不掉。现在秦洪同意与你离婚,这是明智选择。如果哪个女人找到你这样的人,她以后还不知道是怎么被你害死呢?”
这时随毅又走到那胖女人身边,对她说道:“这位漂亮的大姐气度不凡,也是个通情达理的人,更是个有眼光有社会经验的人。让我们来听听这位大姐怎么说,也好让她来评评是非。”
秦洪虽倒在地上,却也看得清、听的到随毅的言行举止。见他让那胖女人来评评理,这不是看错了人,找错了对象?心里顿时凉了半截。这胖女人是姚虎的姘头,她能公正地评说吗?这不是事得其反吗?秦洪这心里可是着急万分,可又无能为力。
这胖女人可也算得上在社会里摸爬滚打多年的人物,哪里还会看不出随毅的心思和用意?不待那姚虎说话,便咯咯娇笑一声,说道:“有劳这位兄弟了!旁观者清,当局者迷。今天我这趟没算白来,也让我认识了人、见识了人,也让我不再上当受骗。同时也让我认识了大家,也知道了你们的好心与善意”
那姚虎一看不好,便急了起来,忙对那胖女人说道:“你不要听他们胡说八道,他们个个都没按好心,你可不能听他们的胡言乱语。”
那胖女人本想要说些什么,可看了一眼随毅,似乎犹豫了一下。便走向前对着那姚虎说道:“你这个龟儿子,你不要再想欺骗老娘了,今天我算把你看透了。原来你的花言巧语都是假的,你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老娘不再上你的当了,从今后你我没有任何关系。你要是胆敢再来缠绕老娘,老娘打断你的狗腿。”还未说完已抬手左右开弓扇了姚虎二个大嘴巴。
然后转身对秦洪说道:“这位姑娘,华姐对不起你,但华姐还是要说二句。你这婚离的好,离的对,以后再找一个像这位兄弟一样的好男人。那才能好好地过日子,那才是无后顾之忧。”她边说边指了一随毅。然后也未和任何人打个招呼,便转身离去。
那姚虎这一下可急了眼,今天可是弄巧成拙、鸡飞蛋打,完全超出了想象。不由地怒火中烧,起身向随毅奔去想殴打他。可他才要想动,便被村里的二个小伙子三下五除二地按倒在地,让他动弹不得。
这时村里的村长听到了音信,也已赶了过来。村长龚涛是个中年汉子,他严厉地说道:“姚虎,你给我听好了,即然你要与秦洪离婚,我也不干涉。但你还想要秦洪的房产,门都没有。这地是我农村的,这屋基也是农村的,这里的一切都与你毫无关系。你以后胆敢想欺负秦洪,那可不要怪我们不客气。你胆敢来一次,我们就敢打你一次。你胆敢动她一下,我们就敢打断你的狗腿。好了,这事就到此为止,姚虎,你滚吧!”
那二个小伙子放开姚虎,但仍虎视眈眈地看着他。姚虎这一下可傻了眼,今天算彻底玩完了。打又不敢打,骂也不敢骂,只能恢恢溜溜地离去。
事情也就这样散了,有二个村妇把秦洪抬到屋里。随顺太这时也不好去看望她,更不好进去照顾她,只好怏怏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