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又过了一个多月,没想到那县农业技术推广站的陈吾玲站长,又带着七八个人到这小小的技术推广组来。竟然不是考查,而是来学习的。这到让随毅和他的同事们,感到惊呀、意外和不解。考查?这个小小的技术推广组有什么可考查的。学习?这里有什么可学习的。人还是这几个人,事还是这些事,只不过这统统都是借口而已,只是让人觉得可能要出什么事罢了。
所谓的学习和考查,对随毅来说到觉得无所谓,仿佛这一切都与自已无关一样。反正自已就像条死猪一样,不怕开水烫,对任何事物都不抱有任何幻想。
这姚虎看到陈吾玲带来这多人,可是兴奋异常,这些人可是来向他学习的。觉得是他把这个技术推广组的工作做的好,也做到了位,也做出了榜样。他在来学习的人面前不断吹嘘自已,还又特别吹嘘自已曾如何舍身忘死地救护落水的陈站长。他又在陈吾玲面前讨好卖乖,可陈吾玲却连正眼也不看他一下,也更不愿意和他搭话。这姚虎脸皮也厚,别人怎么样的冷面相对,他也都无所谓。
陈吾玲看到随毅不知怎么回事,显得极为不自在,竟然拿出了那少女羞涩的模样。又想上前与他搭语,可又怕他不给自已面子,到是让她有些左右为难。
随毅看到她就像不相认一样,甚至都未正眼看她一下。只是与那些原本相识的人打了个招呼,又与那相识的魏明欣闲聊,并交谈了几句。
魏明欣看到他却喜笑言开地说道:“我的随毅啊,你是不呜则罢,一呜可就惊人啊!你这一下子成了大红人了。你不但救了我们的美女站长,还成为地区农业技术推广的标兵。你写的那份农业技术推广报告,被地区农委选为农业技术推广的纲要文献。现在我们的美女站长也对你刮目相看了,并还经常表扬你,让我们要向你学习。”
随毅苦笑道:“明欣姐,你不要嘲笑我,更不要宽我的心了。她要是能对我刮目相看、能表扬我,那岂不是太阳打西边出,这个‘梅超风’我可是不看好她。”说完时,只见那魏明欣老是朝自已眨眼睛,心里还觉得奇怪。这明欣姐今天是怎么啦?正要相问,那魏明欣赶忙对他身后的人说道:“陈站长,你要跟随毅说话吗?那好,你们就聊聊吧!”
那陈吾玲用不快的语调说道:“我是‘梅超风’,让人讨厌,你们继续聊吧。”说完含泪转身离开。
随毅转身见陈吾玲离去,不由地苦笑了一下说道:“嘿!我这张嘴也真够让人讨厌的。”
下午,陈吾玲组织了全体会议,同时宣布了几件事:
第一,由于技术组的工作业绩突出,为了加快全县的农业步伐。经上级领导决定,调任姚虎到石马乡农业技术推广组去工作,加快那里的农业技术推广工作。这里的技术推广组组长,就暂由梁玉临时担任。
第二,随毅同志能上能下,能文能武,是难得的人才。他写得农业技术推广报告得到地区农委的好评和推广,不久将应邀参加地区农业推广演讨会。
第三,因工作需要,随毅将重新调往县农业技术推广站工作。在这个月底之前,抓紧移交手上的工作。下月1日起,尽快回县农业技术推广站报到。
宣布一结束,让随毅就感到无比惊呀、又难以置信,仿佛自已是在坐过山车一样。过去的心情还没有平复,失意的伤口还隐隐作痛。加上还未从这“解放”的事件里平衡过来,就又被安排到那可恶的‘梅超风’身边去工作。从此后,必须每天要与这恶魔相对。
噢,这真是一个可怕的梦魇!她那无情的眼神就像会杀人一样,让多少人想远离她!随毅知道她内心瞧不起自已,所以她才会一而再的在众大家面前给自已难堪。以后又要跟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整天面面相对,那是一件多痛苦的事呀!
可这时,那梁玉却为他高兴地鼓地掌来,并引起满堂的喝彩。
那姚虎则与随毅的心情相反,当听到表扬自已工作业绩突出时,高兴的差点跳起来。觉得自已功不可没,觉得自已是天下第一。可是在冷静下来之后,才感觉到自已是在被发配一样。他们这是先给自已甜头,后给自已苦头。让自已是有苦难言,人当时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陈吾玲宣读完所有事项后,人好像也有所激动。不知怎么她却是满脸通红,还含情地看了一眼随毅。随后带着所有来学习的人离开了技术推广组。
他们这些人一走,梁玉和其他三人一下窜过来,拉着随毅的手说道:“随兄弟!恭喜你了。今天我们可要好好地庆贺庆贺!反正明天是周未,我们可以放心大胆地出去欢聚一下!”
随毅感到好奇和惊讶,自打到这个小组来,还从未和他们在一起相聚过。便高兴地问道:“好呀!干什么?去哪儿?”
“聚餐呀!”四人异口同声地说道。并上前不由分说地拉着他出了推广组,把个姚虎孤零零地甩在那里。
几人来到离镇边不远处找了一家小饭店,快快活活地吃了起来。随毅到这推广组几个月了,这还是第一次与众人相聚。难得这么高兴、难得这样的欢聚,也难得有畅所欲言的机会。他们是尽情地吃着、喝着,心情欢畅地说着、笑着,一直到很晚才结束。
离开众人后,随毅又骑着他那破旧自行车,摇摇晃晃地向回走去,可没骑多远便不敢再骑了。因为今晚天气有些阴沉沉的,天上连个星星都看不到。再加上酒喝得多了点,有点把持不住自已。为了安全起见,所以只好下来推行,好不容易跌跌撞撞地来到自已的住房处。此时到处都是漆黑一片,再加上自已已是朦胧朦胧的,好不容易摸了回来,已算不错了。
这时,突然从房边的阴暗处走出一人来,看到随毅那醉态,连那自行车都快要把持不稳。便急忙上前把他扶住,并把自行车顺势推倒在地上。
两人相距如此之近,可随毅醉眼已看不清对方是何许人也,但却已嗅到那人身上淡淡的百合花香味。俗话说‘酒醉心明白’,心中便知此人应该是个女子,故对她也就没有任何戒心,也任由她来搀扶自已,并靠扶在她身上。淡淡的香味还混合着一种说不清楚地味道进入鼻腔,随毅情不由衷地深吸了一口,并随口嘟嘟囔囔地说道:“真香啊!”。之后便觉得已被人架着进了房内,放倒在床上。此后,便浑然不知地憨憨入睡。
这一睡便睡到大半夜,感到口渴才懵懵懂懂地醒来。虽说是醒,可还是半醉半醒、浑浑沌沌的。好像又感觉自已像是沉沦在欢爱后的战栗里,让自已度过一个从来也没有过的快感之夜。
忽然,随毅感到一阵惊悚。虽然感觉不是很大,可是他却还是感觉到了。这时竟闻到了一股好闻的香气,那香气是那么的熟悉。在这种情况之下,随毅不由的心中微微一动。这香气应是从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或是女人身上特有的幽香。
闻到这股香味,随毅已感觉到自已的身边躺着一个人,让自已的神精似乎紧绷了一下。人一下子清醒了许多,忙伸手把房间的灯打开。当看到身边躺着的人,可把随毅吓得是心惊肉跳,这颗心差点没有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看着仍在熟睡的秦洪,随毅彻底傻了眼。想起昨晚与那梁玉,和组里的其他三人一起欢聚,喝了不少的酒,自已是怎么回来的也记不太清楚了。只记得自已懵懵懂懂的到了房前,好像被一人架着回到房内,就这样倒在床上憨然大睡。其他的事也是懵懵懂懂的,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再看看自已身边躺着的人,不由地让人惊愕,眼前的这一切都不言而语了。“完了、完了,秦洪姐要是醒来那可怎么办?”这个担忧让随毅的心立刻提到了嗓子眼处,不过他又觉得有些不对。如果秦洪姐醒了,她肯定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这让自已该怎么去面对她?
这个念头在随毅的脑海中不断的萦绕着,于是心惊胆战地盯看着身边的人儿。看着看着,他感到后怕。也不知过了多久,仿佛看她动了一下。自已虽拿捏不准,但可以肯定,自己绝对没有看错。秦洪动了,她真的动了。这种动不是那种无意识的动,而是有些羞涩的动,她不敢移动的过敏性抽搐!
秦洪醒了!确实,正如随毅所想的,秦洪真的醒过来了。虽然她很困很累,可是这天有点热,她还是被热醒了。可是当她醒过来之际,却突然发现房间的灯是亮着的。微微一瞥,居然瞧见随毅正直愣愣地盯着自己。
秦洪的眼睛一下子睁得大大的,羞涩地看着他,本能的想要推开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身体居然不听使唤起来,她的心跳也变的很快很快。可是此刻却被他这么瞅着,这让心中非常的紧张。他要对我做什么?他会对我做什么?她很期待,却又彷徨着!
随兄弟比我小,我把他当成弟弟看待,发生这种事情也是自已愿意的。说来自已打内心只是想要个孩子,为了能有个孩子,自已是整日整夜的无法安心入眠。只要能有了孩子,自已的心才能平静,才能有希望。想到这里,心也跳得更加利害,人也浑身在颤抖起来。
秦洪的一切异动都被随毅看在眼中,看到她那恳求和渴望的表情。再连想两人曾经在一起时,所交谈的话语,心里也就明白了一切。不由地的脸上闪过一丝笑意,并也认真地看她对自已的表情。
秦洪仿佛被他看得不好意思,忙把头靠在他的向前,闭上眼睛想静听他的话语。也希望他能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情,能给予自已同情和理解。羞涩的同时,内心深处隐然蕴藏着一种希望!就这样两人都静静地沉默着,都想看或者倾听对方的心声。
片刻后,看秦洪姐好像不怪自己,并也感觉到她已经开始有些颤抖的身体似乎是在紧张,紧张的同时也在迫切的等待着什么的到来。
随毅突然才觉得秦洪姐是女人,既然是女人。那么她肯定也和其他女们一样,在情感和男女间的交往上,希望男人能主动,能坦然和大度。即然如此,随毅的胆儿也不由得大了起来。
秦洪的声音也猛然响起,只听她小声地说道:“随兄弟,都是我不好,但我不是坏女人。我只是想要个自已的孩子,未经你同意就来啦!希望你不要怪罪我,我也是迫不得及才这样的。”她的声音有些干涩,但却是真诚的。
她的话语可让随毅有着更多的理解和欣喜,至少通过她的语言看出她心中所想,她并不拒绝自己如此对她。可是如果自已拒绝了她,这无疑间会给本来就已十分脆弱的她,在心理上产生阴影。一想到她对自已的好,更不愿意也不敢去责备甚至是推开她。既然如此,这种水到渠成之事自是易成了。
想到这里,随毅不由的看她一眼,见她温柔的看着自己,那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之上,也露出了一丝甜甜的微笑,他心情也顿时释放了开来。
看到随毅不嫌弃自已,顿时让她心花怒放。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多年来的希望和渴望,终于在今天能够寻找到自己快乐的爽点,也因此学会了安抚自己心中的苦涩。
尽管如此,秦洪觉得自已的身体是干干净净地,这些年来从未被任何其他男人碰过。可此刻被随兄弟这样,尽管心中非常的紧张,但也觉得是自已的期待。不管他对自已做什么?会对自己做什么?都是心甘情愿的。为了能有个自已的孩子,哪怕是今后能做他的情人也未曾不可。渴望在今后的感情里偷尝激情的炽焰,偷偷地、悄悄地,为自己的心菲开启一扇禁忌的窗口。为了能有自已的孩子,让自己无拘无束的徜徉在爱的欢愉中,享尽热情奔腾的之欢。
随毅那仍夹杂着酒气的嘴呼在她的眼睛上,让她的眼睛都睁不开。她抬起身来低低的声音说道:“随兄弟,你喜不喜欢我?你太帅了,我还没有想到你会长的这么好!我多么希望我今后的孩子能和你一样,那我就心满意足了。”
当鸡打呜,天蒙蒙亮的时候,两人这时都有点晕晕乎乎地。随毅忽然想到,自己是不是摊上大事了!思绪是一团乱麻,但内心却隐约感到一股满足与幸福,那是一生从未有过的。难道这就是男女之情?这就是男女之爱?于是忍不住地又看了看她,心中到有些感概。这是多么好的女人啊,可是为了能有自已的孩子,已不顾一切。再看她那均匀呼吸的样子,这才放下心来。伴着她的呼吸,身前也随之上下起伏着,显得一切都是平静的。
这时秦洪也睁开了眼睛,忙起身坐起,疲倦地但又极不情愿地说道:“天要亮了,我也该回去了。”
看到她执意要走,随毅打心里虽有些不舍,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她要走也不能强留。毕竟她还是个已婚女子,还是个所谓有家室的人。而且,两人在年纪上还有着差距,更不能由此而影响到她的名声和前程。虽然心里有些失落,不过却并不伤感,她想做什么,自已也不会、也不该去阻拦。
秦洪起身快速地穿好衣服和黑色的短裙,那波浪花边配上她修长的美腿,看起来十分的诱人。此刻她脸上满是潮红,眼中含有一种美,更有一种幸福的神态。她那娇艳尤为迷人,更显一副风情万种的模样。
“随兄弟,我……”秦洪紧咬着嘴唇,想到刚才两人做的事情,忍不住羞涩地说不出话来。想到自已就要离去,一颗心像是空落落的。忙整理了一下衣衫,本想要说点什么,但始终没有说出来。
随毅也起身笑呵呵地说道:“秦洪姐!你去吧!平时还是要照顾好自已,更要保养好自已。”
看着随毅如此懂得做人,秦洪满是赞许。忍不住兴奋地一笑,便要离开。
瞧着她那难舍的表情,随毅的内心火热,更多了几分同情,也多了一份感情。不由激动地伸出手来,抓住她的手,嘴里喃喃的说道:“我的……秦洪姐,你......”
秦洪听他这么一说,不由的温柔一笑,也抓住他的手。羞涩地、结结巴巴说道:“我真心地谢谢你,是你圆了我的梦。”说罢,她看了他一眼,那白皙的脸蛋儿“刷”的一下红了起来。话是这么说完,可不知怎么回事,突然间觉得心中泛起了一股子从没有过的恋情。一只本来伸出来,想要拿被子给他盖上的手,也不由的僵在了半空之中。
看到自己的样子,秦洪不由的在心中哑然失笑了起来。自己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竟然和眼前的这个年青小伙子在一起,这算是怎么一回事呀。想到这里,那秦洪不由的轻轻的叹了一口气,便不再忧虑地伸手拉过被子给他盖上。
刚才秦洪的话到让随毅嗔目结舌,本来想要说出口的话,也被咽了下去。只是默默地看着她,情不由衷地点点头。
秦洪羞涩的未再说话,一转身在要离开那房间的时候,又忍不住用深情的目光看了随毅一眼,情不由衷地转身匆匆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