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若练习完毕,猛然看见门口站着一个白色身影,是他,这个恶魔这么晚了,来干嘛?他来了多久?看到自己多少?
一个个问题还没有判断出答案,只感觉手臂被一只如钳子的大掌扣住,身体不由得被这股大力气拖动。
凤歌浅看着这个女人仅穿着里衣站在院子里,随着女人的动作,露出女人优美的曲线,刚才那还未褪去的阵阵热火,瞬间在血液里不断流窜,那刚才才地下头,竟快速地抬起,那长大的驱使一发不可收拾。
没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定力,在这个女人面前,这样薄弱。
不过,没关系,很快,自己就可以忘却了。
苏婉若还来不及反抗,就被男人拖进屋里,男人大掌一使力,就将苏婉若抗在肩上。
“放开我,你这个恶魔,便太,你要干什么?”
苏婉若双手用力的打在凤歌浅的身上,双脚也不断踢着,可是男人却毫无反应,任然大步走向那张大船。
这样的举动,苏婉若也明白了男人是要做什么,心里猛然一阵害怕。
就在这时,凤歌浅用力一抛,苏婉若的身体直接在空中划过一条抛物线,直直落在船上。
身体重重落下,硬实的大船,剧烈冲击,浑身一阵散架的疼传来,苏婉若这时只想逃,不等那阵疼消散,就翻身而起,双眸紧紧盯着男人的举动,防备着。
苏婉若身体落下那刻,薄薄的白色衣衫被风刮开了领口,她翻身而起间,不注意,又让衣衫落下了。
白皙的颈脖,还留着白日里掐过的红痕,露出的肌肤,在烛光的映衬下,红红一片,如桃花般迷惑人眼。
凤歌浅的身体强烈的渴求,他大步地来到船边,大掌带着几分功力,瞬间罩在苏婉若的肩上。
苏婉若只感觉如泰山压住的感觉,让她的腿一阵颤抖,身体如被抽去了力气,竟没有一丝力气。
凤歌浅有些急切地将苏婉若推到在船,嘶的一声清脆声音传来,苏婉若那间单薄的里衣就成了一片破布,在半空中飞舞,零落孤单凄凉的躺在一角。
光滑的肌肤,还没有退去苏婉若大力搓洗后的红红印记,灯光照应下,红红一片,更是将这幅酮体映衬得越发吸引人的采撷。
“凤歌浅,滚开,老娘不是处,收起你那副的样子,口口!”
“苏婉若,看着本王,本王要你清晰记得本王的味道,这幅身体永远都是本王的。”
苏婉若听着男人霸道强势的话语,正用力地睁开眼睛,憎恨着男人。
苏婉若的血滚滚落下,如冰天雪地里的梅花,点点印在泛白的船单上。
谁说女人的第一次疼,第二次比第一次更疼,苏婉若心间的疼,剧烈的疼,让她忍受着人世间最惨痛的折磨,她的心也疼了,鼻子一酸,眼角无声的留下一颗晶莹剔透的泪,是绝望,无助……
凤歌浅看着女人不愿意的样子,心里燃气滚滚的火焰,想要疯狂折磨要晕去的女人。
“贱人,你的第一次给了谁?”
那张破旧的大船也不堪男人的折磨,发出吱吱的声音。
“呵……呵……”
苏婉若殷红的小嘴因隐忍身上的痛,咬出殷红的鲜血,终于听见一句自己可以反击的话,却只是凄美的嘲笑。
那模样像似在和凤歌浅宣战,她就是不要将那层薄膜留给他,现在她还有些庆幸自己将最宝贵的第一次给了她最爱的月。
可是她不知道当往事不堪回首,满身伤痕时,才蓦然发现原来……
“贱人,我要你笑不出来,苏胜那老贼居然送来一只别人不要的破鞋!”
男人的背上清晰地显出一团团的肌肉,身上不断渗出的汗水将衣衫打湿了,还有那结合处,女人被男人疯狂虐夺后,流下的一丝丝暗红的血迹。
凤歌浅仿佛要不够似的,被苏婉若身体包裹,一直没有想要泻出的冲动。
她看见苏婉若隐忍痛楚扭在一起的脸,虽然这个女人越是疼痛,他就越高兴,可是他却不满足,他不但要这个女人痛苦,还要将她的所谓的、引以为傲的尊严扫地。
突然,凤歌浅对着苏婉若扯动嘴角,露出一个邪嗜的笑容。
“贱人,你副身体可真是浪、荡,这样都有反应,不做妓、女真可惜。”
接下来对于苏婉若的身体,凤歌浅毫无怜惜可言。
凤歌浅嘲讽的话,不堪入耳,嘴角扯出一丝冰冷的幅度。
苏婉若猛然将手放下,因身体不稳而用手称在了硬实的木船之上,身体顺势往后仰去,却因此双、乳和凤歌浅的身体贴得更紧。
然而此时的情义苑,刚才被王爷招去的女人围在一起,不断地说着王爷异常。
她们不知道还有一位梦醉蓝也听说了王爷的举动,还有白日里抚荒阁里发生的一切,她是真的很想能和王爷共同孕育一个自己的孩子,可是自己那副残躯却总是不能让她如愿,就连同房,她也不能接受男人的欢、爱。
梦醉蓝在屋子里来回的走,她的小厮将王爷走入抚荒阁里发生的一切都告知她。
这个苏婉若,难道要将王爷留给自己的最后一点情谊也想夺走,她不可以,坚决不可以。
她的父亲让她不能为自己最爱的男人生儿育女,她又来抢自己的男人,苏婉若你给我等着。
梦醉蓝坐在桌边,思绪扭转,怎样才能既不降低王爷对自己的关心,又不让别人知道是自己在背后指导。
猛然,她心中想到了她们。
魅姬,几人正聊得起劲,这时丫鬟的声音传来。
“主子,醉蓝小、姐到来。”
魅姬双眸一眯,这个女人可是从来不出门的,她这是?
“快,有请。”
在王府里她知道这个女人可是王爷的心肝宝贝,自己得罪不起,今口口的到来,只有先看看再说。
然而此时的抚荒阁,她们谈论的主脚凤歌浅可正玩上兴,
“滚,给老娘滚,老娘不稀罕你这破玩意,是个男人都有,真以为自己是西门庆,最终都是一样下场,精尽人亡。”
苏婉若使出力气向着凤歌浅吼去。
情义苑,门被打开,一个美丽的女子走入,穿着一件略带简单的素白色长锦衣,用深棕色的丝线在衣料上绣出了奇巧遒劲的枝干,桃粉色的丝线绣出了一朵朵怒放的梅花,从裙摆一直蔓延到腰际,一根玄紫色的宽腰带勒紧细腰,显出了身段窈窕,反而还给人一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外披一件浅紫色的敞口纱衣,一举一动皆引得纱衣有种波动流光之感,腰间系着一块翡翠玉佩,平添了一份儒雅之气。
手上戴着一个乳白色的玉镯子,一头长的出奇的头发用紫色和白色相间的绾出了一个略有些繁杂的发式,确实没有辜负这头漂亮的出奇的头发,头发上抹了些玫瑰的香精,散发出一股迷人的香味,发髫上插着一跟翡翠制成的玉簪子,别出心裁的做成了带叶青竹的模样,真让人以为她带了枝青竹在头上,额前薄而长的刘海整齐严谨。用碳黑色描上了柳叶眉,更衬出皮肤白、皙细腻,妩媚迷人的丹凤眼在眼波流转之间光华显尽,施以粉色的胭脂让皮肤显得白里透红,唇上单单的抹上浅红色的唇红,整张脸显得特别漂亮。
这就是梦醉蓝,身上的一切用品都是王府里最好的,可是她却出奇的低调,几乎平日里不见她出门。
“各位姐姐,长夜漫漫,怎么也不叫妹妹一起秉烛夜谈,今夜不知怎么的,妹妹也有些难以入睡。”
众人一听,估计也想到是王爷的举止吧。
但是她们可不敢生事,她们还想享受王府的富贵荣华呢。
“我们正在聊最近下人们谈论的霓裳阁的新曲子,听说王爷也很喜欢呢,那个叫婉婉的轻楼女子更是神秘,据说没人看见她的长相,到底是这女人太过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