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是灵修,小心灵魂攻击。”莫雨缓过一口气,大声吼道。
“呵呵!你们这么多人围住我,真的好吗?”此时牧歌已经来到了人群十米之处,与刘义遥遥相对,冷笑到。
“没想到你隐藏得这么深,难怪有那么多人死在你手里,不过也就到此为止了,将师弟,既然他是灵修,就由你来会一会他好了。”刘义侃侃而谈,指点江山,似乎一切尽在他掌控之中。
既然出神境一重的莫雨在牧歌手里吃了亏,那么灵者当中,也只有将尖这位出神境八重能够一战了。
牧歌凭借着飞行的天赋,在场除他自己,就只有将尖这位灵者了,要是将尖都不敌,让自己一个入化境中期亲手对付一只蝼蚁般的麻雀,还真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
“呵呵!你们说这个是什么?”
“不好!三品雷暴符。”将尖一直锁定牧歌,看到牧歌手里唤出三品雷暴符,被吓了一跳。
“都散开。”刘义现在也明白了,牧歌过来这么近,就是是为了将这张符纸扔进人群之中。
“晚了!”牧歌大吼一声,这一声带着他二十一级的灵魂威压,又是突如其来,八成的人都仿佛被一口大钟在自己耳边狠狠敲响一般,精神都是一震,脑海中嗡嗡作响。
虽然这并不算什么音波武技,但是让灵魂弱小的人楞一下神还是可以的。
“轰!”一声,三品雷暴符在人群中炸开,无数电蛇四面八方射出,发出哔哩吧啦的声音。
这百米内的几十人无一幸免,或多或少都受到了波及,只有入化境的刘义战在那里不动,一个蓝色的光罩将他包裹在其中,任由电弧在那光罩上肆孽。
虽然一张三品雷暴符让他的跟班死伤几十人,但他风度不能失,依然白衣飘飘,双手倒背,云淡风轻。
“这逼装得满分。”牧歌对着刘义竖起了爪子说道。
“呵呵!没有实力就要懂得时刻警惕,狮子搏兔亦用全力,何况面对你这样狡猾的麻雀?
如果他们时刻戒备着,就算三品雷暴符,也不至于丧命,这叫做死有余辜。”刘义依旧侃侃而谈,无喜无悲。
什么叫做最高境界,这尼玛就是最高境界,自己手下在自己眼皮底下被抹杀,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这分明就是在打你的脸,竟然还可以这样冠冕堂皇。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不把他们杀干净,那不是很不给你面子?”
“狂妄!就凭你这杂毛鸟,我一人就足以收拾你。”将尖站了出来,头发凌乱,身上的衣袍上上下下也有不少破洞。
绕是他第一时间发现雷暴符,但他首当其中,也是有些狼狈,虽然他有出神境后期的实力,不过灵者对于物理攻击的防御还是短板的。
堂堂出神境后期灵者,被一只刚突破出神境的鸟儿弄得如此狼狈,脸上哪里还挂的住?
“嘿嘿!看招,雷暴符……”牧歌大吼一声,清风剑握在爪中,另一只爪子不知哪来的臭袜子,电光火石间向将尖扔了出去……
“卧槽!”所有人大吃一惊,逃的逃,防御的防御,场面混乱不甘。将尖直接爆粗口,一个透明光罩将自己全身裹成了乌龟壳。
“哈哈……”牧歌没有理会,抬着清风剑就杀入人群中,真正的杀戮现在才开始。
“妈的,杀了他,给我杀了他。”当将尖看到一只臭袜子落在他的防护罩上,气得当场吐血,太尼玛坑人了,不带这样玩的。
作为一个出神境后期灵者,被人用一只臭袜子当雷暴符都发觉不了,老脸都被狗吃了。
在后面看戏的仙玲玲都快笑喷了,这牧歌也太坏了,把握这些人心也太到位了,刚被雷暴符轰炸过一次都有心里阴影,再听到雷暴符,哪里还有心神去顾及它是真是假?
将尖怒发冲冠,狂暴的精神力涌动,直接锁定杀入人群的牧歌,现在的他已经不管是否伤到牧歌的灵魂,一定要牧歌付出代价。
此时的牧歌已经斩杀了两位先天境后期,好几个储物袋瞬间落入他怀中,万蚁噬魂箭配合飞行速度和清风剑,出神境中期的武者都无法抗衡。
感受到将尖的灵魂锁定,大吼一声“雷暴符”,爪子里又不知哪来一只臭袜子扔了出去……
“尼玛!”听到牧歌这一吼,就算将尖,还是被吓一跳,当心神感应牧歌又扔了一只袜子,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去死吧!”将尖咬牙切齿说道,狂暴的精神力凝聚成一根根透明的钢针。
“轰隆!”将尖的攻击刚凝聚,还没来得及攻击,就感应到一股危险涌上心头,一声轰鸣声,带着狂暴的雷蛇在他脚下爆开……
“啊……”
没有任何防御的将尖首当其中,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整个人不停抽搐,全身衣物瞬间化作灰烬,身体乌漆嘛黑,嘴巴鼻子冒出滚滚黑烟,一股股烤肉的香气四溢。
就连他不远处的几位出神境巅峰武者也狼狈不堪,只有刘义依然古井无波的站在原地,任由雷蛇在身边肆孽。
“是谁?到底是谁?有种出来一战?”一位出神境巅峰武者扫视着四周,一股愤怒和杀意散发而出。
他们都看得清楚,这雷暴符并不是牧歌扔出来的,牧歌扔来的不过还是臭袜子。
刘义也缓缓转身,笑眯眯的看着身后躲得远远的,独身一人,孤芳自赏,脸红脖子粗的张鹏。
牧歌的心神覆盖几百米,一切尽收眼底,不管不顾,疯狂杀戮,一个又一个人倒下,一个又一个储物袋收入怀中。
他也很想多扔几张雷暴符啊!可惜他只得到一张,所以非常惦记仙玲玲获得张鹏手中的那一张,和仙玲玲对视一眼,一个计划就悄然展开。
鲜血已经染红了泥土,泥土是红了,但并没有潮湿,仿佛那些鲜血被泥土瞬间吸收了一样……
“你们看着我干嘛?我哥是十大弟子之首,我爹是宗门大长老,我爷爷……”
“够了,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跟着杂毛鸟是什么关系?”刘义打断了仙玲玲的话,冷冷的问道,这是他第一次变脸,阴沉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