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安?”
“不要担心我,明安长大了。来,凤凰笑一个嘛?”虽然心里失落,可是明安知道,宴擎宇永远的不会是她的,凤凰说得何尝不对,与其心痛纠缠,不如放开,从新给自己一片天。
对,天,给自己一片天!
柳思南又想起的那个女人,淡然而自信,平凡而伟大的女人。那一张淡淡的素颜又回荡在他的脑海。
“爷,这便是宴家大夫人的画像。”
展开画,一个女子静静而安然,平凡而熟悉。虽是感觉一股洪流就会将其淹没,可是却让人久久的心疼,没有骄傲,没有威严,有的只是一股淡然的淡薄,安然,安于现状,可是那无神的眼睛却是让人害怕,总觉得眼中竟是在讥讽世人的悲哀。
熟悉的模糊的话语又回想在耳边。
“骗我无所谓,可是你想拉我下水,陷我于水深火热,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是谁如此的威胁他?
“我觉得我们交互身份,你替我去死……”说这样的大胆,竟替这样的主意?
头突然剧烈的疼了起来,只言片语,似乎有一个不屈的声音在干扰他的思维与神经?
谁?究竟是谁?是那个一人,为什么自己不记得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总觉得自己将一个很重要的人很重要的事情忘记了……
“那年,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柳思南问着旁边的人。
“我怎么可此为了自己的骄傲害死了那么多人?”宴擎宇举起那张画,画中的女子依旧只是淡然,温的如一晚凉水。
“钥匙……”
“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是谁,这个人是谁?为何一直不肯放过他。
“那年,爷不小心被土匪袭击,我们感到的时候,爷头受了伤,昏睡不醒。”
“宴家的大夫人、钥匙、骄傲、凤凰、杀人……”
凤凰那骄傲的笑突然又出现在他的面前,除了眼神,跟宴家大夫人的样子一模一样,一模一样!
“出去!”头好痛,痛的几乎想死去,可是模糊的画面却不停的在脑海中闪现……
“我只是不想死……”那轻柔而坚定的语音渐渐的清晰,似有一抹幽小的背影……
那晚好大的雨!
“后边的人追来了……”
“我们俩换……”
“我无家可归了……”
“钥匙……”
“我生病了……”
“并没有杀人的经历……我不想成为棋子……”一切的一切纠结在柳思南的脑海中,逐渐的明晰,那抹讥讽世人的影子随着头剧烈的疼痛逐渐的变得清晰。
那一张脸,他此生在也无法忘记,巨大的恨意,如一场暴风骤雨席卷而来。将要毁掉所有的一切的一切。
“是她,是她……那个罪该万死的女人!”柳思南咬着牙,牙齿吱吱作响。一切的一切如流水一般从他的脑海中流过,他清晰的记起那个可恶的女人所做的一切。
不杀她,何以解这些年来的困惑……
不杀她,何以找回自己的自尊……
不杀她,如何对得起自己这些年的白费的心思……
不!杀了她,何其的容易,死只怕是对那个女人最好的解脱……
解脱,他柳思南都无法解脱,这个心机深沉,罪该万死的女人为何能解脱?
笑,鬼魅的笑,浮现在他的脸上,在淡淡的灯光下显得更加的阴森恐怖……
画被他撕扯成一块一块的,似乎在撕扯着画的本人……
“小小,你总不能这么闷着吧,我们出去走走。”宴擎宇看着静静绣着花的凤凰说道。
几天了,自从那晚后,凤凰回家,就一直坐在这里秀东西,似乎着了魔。
“你怎么进来的?人呢?凤儿,是不是你放人进来的?”凤凰急着吼道。
“小小,你生气啊,我是跳墙进来的,没人一个人知道。小心,别伤着手?”宴擎宇继续卖笑到。
“滚!滚!”凤凰吼了起来,可是外边的人似乎都不在,消失了……
“人呢?”
“大概还在睡觉吧?”
凤凰突然左看看,在又看看宴擎宇,突然说到,“你不是我养的狗吧?”
“你这个死女人还真是蹬鼻子上脸了啊,你看你什么态度,这哪有做夫人的样子,别以为我脾气好,就任你这么嚣张跋扈,看看你那样,十足的泼妇……你这个……我……”宴擎宇突然的莫名的发起火来,这女人还真是宠不得,你越是宠她,她越是爬的高。
“是不是想掐死我啊?哼哼……”凤凰冷笑起来,不理他,继续拿着针绣花。
葱郁的山体,渐渐的出现一个外形,活灵活现的……
心乱了,安静寺的样子?安静寺竟是什么样子,这些年,它变了没有?
本以为凤凰会生气,可是凤凰只是冷笑几声,继续绣花,不在打理他,他知道她真的是生气了。
“小小?我不是故意的,我错了,我该打。”说完自己打了自己一下,可是凤凰似乎没有注意他。
白打了。
“宴擎宇,不要这么对我,我会内疚的。”凤凰突然冷冷的说道。
宴擎宇,一听,突然无奈的笑了起来,温情,这个女人连他的善意都拒绝了,她是如此的明白,只是她不要。
这个女人还这不是一般的狠心,绝情,冷心。
她说,自己唯一的火被他熄灭了,他一定会将它点燃,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