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与母畅谈后心生感慨,内心波澜起伏。
有些心事不得不将其用文字记录,因为言语难齿于口。
用于今后所需。
夫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
而我也可以在文中畅所欲言,无需有所顾忌。也不必像在现实中般束手束脚。
也无需担心本文中的主角知晓。
2015年1月底
在学校。
这个月发生了两件事情让我记忆犹新。
在食堂打饭时,有个黄毛在我身边打饭,因为别人挤过来挤过去,导致我身体力量向这个黄毛进行了倾斜,黄毛恶狠狠地蹬了我一眼。
打完饭找同学坐下时,又遇黄毛,黄毛嘴里口吐芬芳,各种秽语污言层出不穷。
虽然我内心极其愤怒,那种怒气压抑的滋味极其难受,但是由于我初中高中产生怒气时总会不过脑就直接先给对方一脚,后来意识到这种行为不好,就一直极力抑制自己。
好在如今已经收放自如,虽内心愤怒,但未有一言,只是对其微笑便走开了。
当然,如果他动手了,我也不还手,先让他背个大过处分再说,等拿到毕业证那天再收拾他。
我心里早已盘算好。
虽然可能背负怂这个名声,但比起前途来说这些都不值一提。
再说,我高中早已意识到自己可能考不上什么好的大学,因此为了能在社会上有一技之长,我熟读各类溜须拍马之言,并用同学实践。
可能,他们心里早已认为我是溜须拍马之辈,不屑之。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此中内情,不足为外人道也。
高中同学,到如今,我除了那几个发小和几个狐朋狗友同学,其余皆忘。
走到路上碰到,我也懒得搭理。
本非一个圈,何必硬进去。
所幸的是,他没动手,也不知是我幸还是他之幸。
第二件事,在学生会的职务被革除。
一帮小屁孩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几句仗义执言都不许他人言。
我如白莲般洁净,不屑与其糟粕为伍。
之后,班长还拿刀割了我心一刀:可惜了,你本来是我们班里最大的官。
无奈,还不是看你们被这帮孙子辱骂才仗义执言的。
默念三遍,三思而后行。
不过,也无所谓后悔不后悔之说。
真要问,那就是不后悔。
之后,我要去实习了。
前一天,指导员通知我们明天将有招聘单位来校,要提前写好简历打印出来。
统一把我们拉到电脑室,进行看守式。
统一发了个模板,让我们进行简历书写,说实话,我也是猪八戒娶媳妇,头一次。
自我描述肯定如你们当年一样,什么有责任心之类的屁话连天,如今想起,总不自觉笑起。
草草弄完,丢出优盘,兄弟伙些表示了解,一个传递一个,cs局域网开战。
看到他们的笑容,我也笑了。
但我此刻并无要分别之心酸。
而是想起那一夜。
我永远不会忘记,我那床被子,黑心棉,因我睡觉常蹬被子,中间棉花出现了空洞,只剩被套两层薄布。
我拿了两件衣服盖在中间以为可以抵挡一下冷流入侵,但。
我错了。
那一夜,寒冷刺骨,冷入心髓。
我被冻哭了,我蜷缩在被子下,暗暗发誓:今后必不受饥寒交迫之苦。
简历,我只打印了一份。
没什么,一是纯属没经验,二是特么收我一块钱,心疼。
第二天,面试。
随便找了个与专业相符的公司,无非让你自我介绍,然后问问你了解不了解我们公司之类的。
属实我有点无语,你那招聘前不放着简介吗。我随便看看就记住了,何必问我如此低端问题,还不如问我对世界局势,经济局势,政策之类的大局观等等。
面试后,对方告知我被录取了。
我淡淡地说了声,谢谢。
走了。
可能有人会说我装或吹之类。
其实每个班都有一个很逗或很有趣或幽默的人,而我不幸,我从小就幽默。
多少年来,我一直就充当班里的这个角色。
当然,你说是跳梁小丑也好亦或是哗众取众也罢,无所谓。
可能我就是一个重度性中二病患者。
看到那几个玩的好的小伙伴都出来了,便上前唠嗑。
然后在这群损友的撺撮下,我又去面试了他们所面试的公司,想的大家以后也能够在一起吧,随后我便去了。
我与他们的专业不符,他们是学通信工程的,我细皮嫩肉的可搞不了这些,所以心里有点小发憷。
面试中,还是那些问题,不过我先阐述了自己与贵单位专业不符,对方表示都是从零开始,无须有专业符不符合的担忧。
还问我知晓否他们公司做什么的。
那我咋能不不知,好歹我也去那帮朋友蹭了几节专业课,直接回答,cad画图,爬电线杆,整整光纤水晶头。
主考官表情一成不变,全程未有丝毫笑容,语气也从头到尾平淡如水。
面试完,我表示没有带简历,我留个电话给你们,写下电话后边走了。
晚上六点,我接到了面试通过的电话。
后来我们那群人一合计,加上我就七个人面试上。
2015.2.1
阳光正好。
我拖着行李箱走到了地址附近,是个小区。
坐在旁边公园座椅上,点了一支烟,打了电话,问他们到了没。
有个说到了,我说到了还不来接我。
几分钟后,随即和他们进了小区,坐上了一部老旧电梯,到了一处住户门口,门口旁边挂了块牌子,某某分公司。
进入后,发现是两栋房子打通的,然后有个二楼,就无其他。
在二楼会议室,并列入座,由一个帅气小伙开投影仪整了点ppt,简单的讲解了一些基站勘察设计。
我也听不懂,转模作样记个笔记。
心里就一个念头,国企就这???
第一下午,就这么结束了。
我们出去吃了个饭,几个人找了间宾馆住下了。
喝着酒抽支烟放着歌,聊了聊。
聊什么已忘。
第二天,到公司。
他们几个相继被分配好,跟着走了。
我一直未进行分配,心中有些焦虑。
由于他们大部分都走了,办公室很空荡。
我在办公椅上百无聊赖。
突听得楼上会议室传来争吵声。
仔细一听,还与我有关。
由于女声太小,听不清楚,不过男声听的清楚,大概就是女的说不要,男的说他很机灵,很适合做这块之类的。
男的我简称为a公子,职务分公司总经理。当然我们内部从不称呼什么总经理之类的,因为这职务只不过是对外的,对内没有这种说法,为了方便辨识我在此则用总经理副总经理之类。
因为他比较年轻,看起来顶多35,虽相处几年但我至今也不知他年岁几何,带着眼镜斯斯文文,说话永远平平淡淡不夹杂任何语气,人送外号a公子。
技术性人才。
女的简称为f女士,技术与管理人才,招标代理部门其中一个负责人。
在a公子的不容置疑下,f女士无可奈何,只得点头。
后来我才知,f女士刚进公司时是a公子带的徒弟。
至于为何f女士在我未有任何得罪之下却对我负面情绪的原因,我也是多年后才想通。
然后便对我进行了安排,跟随f女士。
f女士是负责某塔分公司的项目。我一个女同学则跟随另外一个负责人g女士,g女士是负责某动分公司项目。
到了傍晚,其他人都安排好了宿舍,就我还在等。
后来a公子下楼,发现我在等待,随即让j哥带我去他们宿舍。
嗯,被套a公子帮我套的,床单被子都由公司提供,有食堂阿姨做饭,保洁阿姨打扫宿舍。
我在这里强烈鄙视保洁阿姨,a公子房间的地板都快被你拖出反光了。
这间宿舍住了总经理,三个负责人。
因为分公司领导都是总部调过来的,没有一个本地的。
有的有老婆,有的有老婆和孩子,不过因为异地,所以大家都住在员工宿舍。
第二天,开工。
在某塔忙了一天,我看没有什么事了,也早就下班了,想走了。
但f女士也不知去哪了,想找她打声招呼再走,因为路途比较远,她又不住在公司宿舍。
便让一起的那个女同事,某财经大学来实习的,她说要继续留着,我就说:好吧,等会f女士回来你帮我和她说声我有事先走了。
见这个女同事一口答应了下来,我说了声谢谢就去等公交了。公交站距离某塔起码有一两公里路,等了半小时才上车,刚要上车时f女士和另外那个女同事也紧忙赶到。
我随即打了声招呼,f女士上车帮我们刷了公交卡,f女士语气温柔的说道:哎呀,你先走了怎么不说一声,我们倒楼上楼下的到处找你。下次可不许这样了啊。
我诧异了。
并没有解释。
后来我才知道那个女同事原来是f女士老公的妹妹,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嗯,f女士当天晚上就向副总经理(之后简称b)投诉我了,说我xxxxxx...
b是管理我所在的这个部门副总经理。善沟通交际,管理人才。之所以对其感觉不好不坏,是因为我看不透他。
且他不识忠奸,他可能识,但他不指出而是任由发展,我不喜。
且在工作几年中,他有些东西明明知道真相,但我依旧背锅。算了,没意思,全都是我的错。
然后,就再也没去过某塔。
而是在办公室端茶递水。
某天,一个总部调过来帮忙的同事带我去买早点,路上偶遇f女士,f女士温柔的笑着问我去干嘛:我说去和这个同事买早点。
f女士客套了几句就走了。
回到公司一切无常。
傍晚,我那个一个班的女同学对我讲,是不是我得罪了f女士,她又到b面前告我的状,说我上班时间买早点。
b回了她句,买个早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