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小纪,你怎么回来了?”一位中年男子放下了手中的锄头,拿着斗笠扇了扇风道。
“啊...三叔啊,我这不是没找到好工作嘛,所以回来放松一下自己。”薛纪看着自己的三叔道,说完,连忙递了根烟上去。
“哟!中华啊,小纪啊,你还没找到工作,就不要浪费钱来做这人情了。不过侄子的烟我就收下了,祝你找个好工作,发大财!”三叔笑眯眯的道。
薛纪有些尴尬的收下了烟盒,然后道:“那三叔,我先回去了。”“嗯,注意安全,路不是太好走。”三叔点着了烟,摆了摆手继续干活。薛纪对他三叔点了点头,然后走向了自己家。
薛纪,男,22岁,单身,长得不帅的他出生在湘省的某个小山村,作为这个山村百年难出的985大学生,四年前的薛纪可是顶了一身的荣誉。
但是薛纪却成功地被大城市的花花世界迷花了眼睛,大学四年,纯粹混日子,长期处于60分万岁的他根本就没学到什么东西,反倒是没日没夜的电脑游戏让他眼睛度数一路飙升,目前成功达到了800°。
而等到薛纪清醒过来想要学习的时候,却发现已经到了毕业的边缘,最终勉强努力拿到了毕业证。
来到社会的薛纪更是四处碰壁,原本在他的预想中,就算自己大学没学到什么,但是凭借自己985大学毕业,找份月入过万的活还不是轻松加愉快。
结果找工作时才发现根本不是这样,首先月入一万以下的他根本就不看,跨国企业才是他的目标,如果是驻外企业就更好了,虽然他英语很烂。
但是这种企业哪个不是竞争激烈,过五关斩六将?门都没有,直接第一关都过不去,既不是优秀学子又没有好爹的他拿什么去与别人竞争?最终,看不上工厂流水线的他灰溜溜的回到了自己家。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薛纪叹了口气,继续向自己家走去。远远的,薛纪就看到了自己的母亲正在门口,他不由地加快了脚步。
但是他忘了刚下了小雨的地面非常湿滑,于是薛纪就在接近自家的时候脚下一滑,整个人直接滚了出去。
“哎呀,都快到家了,还给你妈行这么大个礼,现在隔过年还早着呢。”薛纪的妈将薛纪从地上扶了起来,拍了拍他身上的泥土,还不忘调侃道。
“妈...让您见笑了。”薛纪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道。“傻孩子,行了,妈做好饭等你了,回家吧。”薛纪妈轻轻地拍了拍薛纪的后背道。
回到家,薛纪先换了身衣服,然后坐在桌子上,看着桌上异常丰盛的饭菜道:“妈,这又不过节,做这么丰盛干嘛?”
“儿子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当然要做丰盛一些了,行了,来,吃个鸡腿。”薛纪妈笑眯眯的道。
薛纪伸出碗没有拒绝,然后他夹了块肉给他妈道:“对了妈,爸呢?”“你爸啊,他去镇上办点事,很快就回来了,你先吃,妈还不饿。”
薛纪点了点头没有多说,很快薛纪就吃完了,看着他妈正在收拾桌子,薛纪道:“妈,我出去走走。”
“行,早点回来,记得去看看你奶奶。”薛纪妈头也没抬的道。“知道了妈,我先走了。”薛纪摆了摆手,然后就走出了家门。
不过薛纪并没有先去看他的奶奶,而是向着山上走去,他决定先去散散心,以发散一下这段时间的憋闷。
“叮咚!”听到这声音,薛纪拿出了跟了他快三年的大米6,看着上面他的室友曾寿给他发的信息:“哟!薛兄,听说你回家了?”
“是啊,你找到工作了?”薛纪道。“哈哈!当然...没有。我啥样你还不知道,我是准备去流水线当工人了,好为祖国添砖加瓦。”曾寿道。
“滚!你个资本主义走狗,你家几家工厂还需要你当工人?”薛纪回道。“唉...话不能这么说,我确实是在流水线锻炼,你看...”曾寿直接给薛纪发了张照片,但是一看这张照片,薛纪差点被气歪了鼻子。
只见照片上的曾寿搬了把老板椅坐在线边,优哉游哉的好不自在。薛纪直接回道:“去去去!一边去!烦着呢。”
“嘿嘿,开个玩笑,薛纪,你真的不考虑来我这?我给你安排个经理。”曾寿道
薛纪叹了口气道:“我...再考虑一下吧。”“行,这个职位随时安排。”曾寿道。
薛纪看着这话,再次叹了口气,他不想借同学关系获得这个职位,虽然曾寿与他的关系非常不错,也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但是薛纪还是不想这么做。
薛纪收起了手机,继续走了半个小时左右,来到了一处悬崖边,他看着这处小时候经常来砍柴的地方,不禁有些感慨。
“叮咚!”再次听到手机铃声的薛纪没有理会,而是继续看着悬崖下的风景,直到十几分钟后他才想起这么一回事。
于是薛纪将手伸进了口袋,只是不知怎的,薛纪手上像是抹了油,手机直接呲溜一下从他的手上飞了出去。
“我的手机…”薛纪连忙往前想要接住自己的手机,但是他忘了脚下就是悬崖,直到一只脚踏空,他才意识到自己在什么地方。
“完了…妈!”空荡荡的崖顶只剩下薛纪声音的回荡。
“啊!”薛纪大叫一声,然后睁开了双眼,他直接坐了起来,摸遍了全身却并发现在自己身上发现受伤的地方。
“奇怪…我不是掉下悬崖了吗?难道是在做梦?”薛纪有些奇怪的道。他四处看了看,却发现自己并不是在医院,而是躺在一处四处漏风的破房子。
“这里是?我不是在医院?难道真是做了一场噩梦?只是这破烂地方是怎么回事?”薛纪有些难以置信的四处看了看,然后他就准备从床上爬起来,只是这时他才发现自己身上到处都疼。
“嘶…掉下悬崖不是做梦吗?哎呀…疼死我了!”薛纪按了按腿上的淤青,痛叫着道。
“啪!”这时,一声陶瓷碎裂的声音穿进了他的耳朵,然后就听到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你…是哪位?”薛纪看着冲到自己床边看起来只有十来岁的小女孩,有些发懵的道。
只是就在这时,薛纪却突然感觉到自己脑袋剧烈的疼痛,不由得,薛纪抱紧了头喊道:“我的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