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白玉窗什么也没有说,但他和司空异一左一右两股无形的压力,却压得逍遥透不气来。
还好,摘心楼的晚会正式开始。
主持人是锦城的少公子伍骄阳,依然是一幅玩世不恭的纨绔子弟形象,却也翩翩似玉郎。
“今天是我们锦城人一年一度的摘心晚会,欢迎五湖四海的朋友光临锦城……”
晚会以一曲飞天舞出场,仿佛从月球上降临的仙女,五彩缤纷的霓裳衣袂飘飘,一曲天外之音注入天空,一瞬间,景美人美,乐美人欢,所有人都融入了欢乐的海洋。
唯独两个人没有动。
逍遥开心的跳起来,望着从云端下来的美女们,难道今天来的就是摘她们的心?
司空异和白玉窗同时将视线放在逍遥的身上,一火热一清淡,然后两人的视线透过她的身体在空中交汇,一蓝色一金色,更是为晚会增添了千般色彩。
“抢星星喽!”
随着伍骄阳这一声,所有人向台中央靠去。
逍遥也迅速起身,想趁着人.流摆脱这两个男人,只要有他们在,她总是不自在,难得有摘心晚会玩一玩。
可两个男人像是料定一般,一左一右同时缠上她的腰,跟着她向前移走。
“放手!”逍遥怒瞪。
这么多人,两个男人同时出手,很难看的知道吗?
司空异挽紧了她的腰,低声笑道:“今天在床上累了一天,小狐狸你不是双腿还酸痛吗?”
这话当然是说给白玉窗听的,云淡风清的男人,此刻手上力气一大,金眸注视着逍遥:“我也可以扶遥儿走!”
语气虽轻,但却带着明显的醋意,这令逍遥一愣,虽然白玉窗一直都很大方,这一次相见,他怎么啦!
“又不是你造成的,今天不用。”司空异将逍遥往怀里扯。
但白玉窗就是不放手,逍遥夹在他们中间,此时,所有人都离开了座位,只剩下他们三个人暧昧的拥在一起。
如果她不准备说话,两个男人是要将她分为两半了。
“白玉大人请放手,逍遥与你已经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分手了,我们之间不拖不欠不恩不爱。”
逍遥冷冷的瞪着他,司空异一听乐了。
“不放!”白玉窗低低的说。
逍遥:“白玉窗你说话不算话?”
司空异:“白玉兄不要惹小狐狸生气啊!”
白玉窗:“翼王爷可能是已经忘记我们之间的协议了吧,如果翼王爷忘记了,我不介意让伍骄阳现在重复一遍。”
司空异:“……”
协议,该死的协议!
她堂堂军情五处的天之骄女,就被这两个的协议绑住了。
逍遥:“我不知道你俩有什么狼狈为奸的协议,但我逍遥是独立的个体,不是你们的所有物,请白玉大人和翼王爷都放手。”
白玉窗:“……”
司空异:“……”
趁着他俩同时愣神之际,逍遥迅速的滑出了他们的掌控,溜进了人群。
摘心楼的正中央,正在表演击鼓戏,一个身穿鹅黄色衣衫的美女,抓着一把豆子,向着左右十面大鼓分散击去。而手握花球击鼓之人,正是伍骄阳。
游戏规则:若击鼓之人有一粒未曾击中,则不能参与摘心游戏。
“为什么那么多人参与摘心游戏?”逍遥问了问旁边的一位大侠。
大侠含笑道:“这是圣女宫每年选拔一批有志青年,参与修炼圣仙之术,传闻圣仙之术可得长生。”
伍骄阳也要得长生么?虽然对这个公子哥没有多少好感,可念在他那一万两黄金援救边城人民,逍遥决定指点指点。
豆子的掷法是一个复杂的几何图形,如果是像白玉窗和司空异这等高手,必是万无一失,可伍骄阳毕竟少年公子,功夫能力有限,在来回跑之间已经力不从心。
逍遥暗中使劲,将最后分散的五粒豆子的力量集中到了一块,在喝彩声中,伍骄阳一举过关。
“下一位,司空异!”
他也去了?逍遥感觉这出戏越来越有意思了。
明显是被人出卖,那位鹅黄姑娘紧紧的抓住被推上来的司空异,不顾他冰冷的杀人蓝光,硬是要他击花鼓参与。
一双温暖的大手抚上了逍遥的腰,正欲挣扎之际,却突然身子一软,只能靠在背后男人的身上。
“白玉窗,你又玩阴的?”不顾她的控诉,男人将她带离了摘心楼。
抱着她来到了假山后,听着脚步声响,逍遥正欲说话,却被他含进了嘴里。
清清凉凉的吻,有着薄荷的味道,金眸里一片霞光,像夕阳的颜色,暖暖的一片。
直到脚步声远去,白玉窗才放开她,但还是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她的唇角,才轻声说:“这是圣女宫的住所,别出声,我们去看看他们宫里似乎还有人?”
逍遥恼怒道:“你来锦城,原来是公事在身?”
白玉窗轻笑:“公事是真,想你也是真,遥儿……”
逍遥:“别遥儿遥儿的乱叫,放开我,你去查你的案吧!”
白玉窗:“你不想知道谁在假冒你这个真圣女吗?”
逍遥:“我也不是什么真圣女……”
白玉窗:“可是你不能放任他们以圣女宫的名义残害这些男青年吧!”
“残害?”逍遥也冷静下来,“你是说,他们修仙是假,吸取男人的……是真,这是那个什么邪教的什么术?”
白玉窗逗着她:“什么什么术?”
逍遥娇声叱道:“你知道的啦!”
“这是一种失传已久的滋阴采阳术,选择的青壮年男子都是武功及能力极高,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个圣女宫应该全是修炼这种邪术。”白玉窗轻轻的说。
逍遥没想到真有这种功夫存在,她望着他:“你不是在监牢里吗?怎么知道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