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异邪笑一声:“白玉窗,你敢心软,就等着戴绿帽子吧!”
“你放心,我不会心软,我们先回去吧!”白玉窗语声清冷。
两个男人将她夹在中间,飞驰在黑夜里,逍遥是敢怒也不敢言,她不明白,为什么窗窗会这么生气!
但她知道,若是她敢反抗,这两个男人,定是会将她就地正法。
边城。
一片狼藉,毫无人烟。
冬国彻底撤军,被司空异和白玉窗两路人马夹击,无一能返回冬国,只有夏一骋事先看出端倪,才免去一难。
两队人马在清扫最后的战场,而两个男人肆无忌惮的将她带回了这座废墟之城。
“窗,我去看看似乎还有余孽,等我明早回来可要看你的战绩!”司空异将逍遥擒在怀里,深深的一吻后,将她推向了白玉窗。
“定不会让你失望!”白玉窗的清笑里,染上了几分冰冷和绝望。
偌大的宫殿里,只剩下一个清冷的男人,和一个绝美的女人。
“窗窗,我冷,给我一件厚衣服穿好不好?”逍遥轻轻的叫道,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有火,也对白玉窗发不起来,她知道他重伤未愈,又奔跑了几千里路,特别是眼睛里的绝望,是她从未见过的悲伤。
白玉窗的眼神有几分受伤,“有什么好穿的,反正马上是要脱掉的是不是?”
“窗窗,你怎么和司空异一样,变得不可理喻了呢!”逍遥轻声叱道。
金眸闪了几闪,唇角也翘起了不可思议的弧度,俊美无双的脸上,是隐忍的悲伤,他轻轻的抚了抚胸口。
逍遥缓缓的走了过去,他是为了救她才受的伤,她怎么可以再惹他生气,她答应过他,什么都听他的。
“对不起,窗窗,伤口还在痛吗?”她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等着大人的惩罚。
“伤口的痛又怎么及得上心底的痛楚?遥儿……遥儿……”他轻咳一声,语声冷淡。
逍遥扑进他的怀里,这个用生命去爱护她的男人,“我错了,窗窗,我错了……”
“你没有错,遥儿,爱你的男人那么多,那不是你的错,都是爱你的男人们的错。”轻轻的推开了她,白玉窗淡淡的说。
“可是我只爱你啊,窗窗……”逍遥宁愿他像司空异一样,生气了就吼她打她,也不要推开她来折磨她。
颀长的身影微微的震动了一下,逍遥从背后抱着他的腰,冰冷的小手伸向了他的胸膛里,“窗窗,你的伤口还未完全愈合,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白玉窗俊美的冷脸微微一缓和,任她的小手在伤口处抚动,他生气,是因为他在乎。
“我只是想边城发生了什么事,没有想到遇到了夏一骋,他要捉我,我略施小计令他相信我是想跟他回夏国,所以没有绑我……”
“我宁愿他绑着你回夏国,而不是你使些阴谋诡计令他上当受骗,夏一骋你不了解他,他是个超级死心眼的男人,认定了的就绝不会放手。遥儿,你有我和异还不够吗?”
“我只要你,我不要司空异……窗窗,你不要将我推向他……”
转过身,托起她的小脸,白玉窗脸上一片忧伤,“遥儿,终有一天,你会发现,你爱他比我还深……”
“不,我不相信……我只是恨他……”逍遥急忙解释。
轻叹一声,白玉窗闭上了金眸,遥儿啊遥儿,你根本还不知道自己的心思啊!
“窗窗,我只要你疼我,好不好?”逍遥看他的信心在动摇,她可不想要和司空异一起。
白玉窗终是不忍拒绝她的软言蜜语,一把将她抵在大柱之上,从背后咬着她的雪颈,喘着粗气道:“我只想惩罚你,狠狠的惩罚你!”
“我任窗窗惩罚,决不反抗,好不好?”说完,逍遥的脸变得通红,雪颈也染上一层玫瑰之色,这个在那件事上也温润如月的男人,她当然知道他的惩罚意味着什么。
“遥儿,这可是你同意了的,今晚可不能求饶,就算你求饶,我也不会心软的……”
白玉窗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给逍遥服下,看着她像蔷薇花一样盛开的粉红女体时,他轻轻的含着她的唇:“不问我给你吃了什么?”
“窗窗无论给我吃什么,我都会吃……”她哑声道,突然见到他双腿间突起的坚硬,才感觉自己说的话太绝了一点,如果他真要她吃……那个的话……
“下一次再敢和别的男人私奔,我就要你含这个……”去掉了她心底的疑虑,白玉窗的手伸向了她的花蕾。
心里一喜,她的窗窗终是疼她爱她,不舍得欺负她的。
可是,她还是低估了这个腹黑的男人,“窗窗,不要再抚了,我受不了啦……”
嘴唇一张一合,却只听到一串串的申吟之声,根本吐不出一个字来,而身体却不受控制的向他的手靠近……
“这颗药是暂时的哑药,遥儿,你明知道,你一求我,我就会心软,舍不得惩罚你……所以,今晚,我不会给你说话的机会……”
逍遥瞪大了眼睛,她的心事,他都全猜中,她的窗窗,是舍不得罚她,所以她有好多求他的话,也只能胎死腹中了……
“今晚我会让你知道你连一个男人都满足不了……遥儿……想要么……”男人只是逗她,却不满足她。
本来只喜欢他的碰触,这具身体完全交给了白玉窗,她想要,很想很想要,却只能瞪着这个男人像小兽般呜咽……
“不想要么,看你的表情不是很喜欢呢!”
吃了醋的男人,再温润也是个恶魔,明知道她说不出话,他还故意屈解她的意思,明知道她的身体有多么渴望他,他就是不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