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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热闹的大厅,一进新房,歆廷粗鲁地一甩,把冰月恨恨地给摔甩于地。
“啊——”冰月忍着疼痛爬起。
“哼!怎么,你再嚷啊,再喊来更多的人进来看你怎么地委屈啊!”
歆廷不屑地睥着慢慢爬起的冰月,毫无之前的怜香惜玉。
“哥——”冰月。
“……”歆廷。
“哥!你为什么总要对冰月这么冷淡,在我十岁以前,哥你不是都很疼我的吗?为什么自从公主嫂嫂走后,你对冰月这么地冷淡。”
冰月实在受不了他一直以来对自己的若即若离。
“什么?你说什么?冰月妹子,哥对你不好?呵呵,不是吧,如果哥哥我真对你不好,你又为什么这么想当哥的新娘子呢?这你应该就说错了吧,如果我对你不好,就不会答应娶你了,不是吗?”
歆廷带着嘲笑。
“……”冰月咬着下唇,说不出反驳的话。
“……”歆廷。
“呃……哥哥,冰月说错话了,对不起!你不要生气,来,哥,看这红烛多漂亮,都快要烧到一半了,咱们是不是早点睡了,这……这明天还得起来向爹娘请安呢!”
冰月转移着话题,看着二支特别制作的大红喜烛都烧了半个晚上了,怎么还不见得哥哥对她怎么样啊,不行,是不是那红烛的散发不强……对,不行,她得再加多二支一起点上。
冰月想着就要拿起桌上的另外二支没烧的红烛,正要点上,即被歆廷大声喝阻吓了一跳。
“睡!哈哈,我还很有精力,一点睡意都没有!你说怎么办好呢?嗯?……这房里是不是撒了什么……怎么似有股哪来的怪异味儿……?”
歆廷说着突然觉得似有股不同寻常的香味,他再顺着那味儿嗅了嗅,又说不出到底是什么,从哪发出来的味儿。
“哥哥,你说什么,什么味儿,没啊,冰月没有闻到什么啊……哥,你怎么了,啊——哥,你,你要做什么,好痛——”
冰月腾地一下被歆廷一个上前拽过她一支手肘,像发起疯一样就狠推向床。
“该死的,你——啊,可恶,快说,你到底在这房里弄了什么,该死——”
歆廷蓦然有一股不知哪来的香味一直浸袭着他的味觉,正在控制着他的生理,让他难以自制地压倒冰月。
该死的!
到底是谁,这么卑鄙,敢对他使手段……
该死的,他真是太大意了:“啊——”
不,他一定要稳住,他不能对不起他的茶儿,他的茶儿……
茶儿,我的茶儿,你现在到底在哪?茶儿……
歆廷大意地,被那香味迷失了意识,只子只能重复装着:茶儿,他的茶儿在哪……他要他的茶儿。
随着红烛香味的转浓,歆廷完全被控制了,眼神浑浊,视线没有焦距,应着身体本能的需求,开始抚摩着手中感应到的女体温软。
“嗯?……哥哥……”冰月。
“……”冰月的轻喘娇弱,让歆廷极力压抑。
歆廷狠狠地直甩着头还是不能让自己意识清醒:他真是该死,不!他不可以对不起他的茶儿……可恶,这味到底是从哪来的,他的头越甩得用力越是全身无力。
“该死的!给我滚——给我滚开——你这不要脸的女人——给我滚!”
歆廷狠甩着自背后紧抱着他不放的冰月。
“不!哥哥,今天是我俩的成婚之日,更是我们的洞房之夜,冰月现在就要成为哥哥的人,哥——啊,不——”
冰月好几次差点被歆廷甩飞撞到墙,好在她本身也学了些武功,及时反弹,才不至于撞到墙。
“该死——你这不要脸的女人——你再来,我就杀了你!”
歆廷狂吼着死缠上来的冰月。
“哥——只要能成为哥的人,冰月愿意死在你怀里。哥——哥,你怎么了?不要吓冰月啊——哥——”
冰月说着,即见歆廷突然闭上了眼昏倒在床上,吓得以为歆廷被这红烛的毒香太强中毒了。
“……”歆廷。
“哥——!不,哥,你别死,哥,冰月不是有意的,你醒醒——来人!来人哪,快来人!我哥,呜呜,我哥他——快来救我哥!”
冰月喊破了嗓子也没半个人来。
当然的,今晚的客人们个个都喝个不醉不归,都醉得不省人事地倒在大厅中横七竖八地,完全也是她娘的计划中,为的就是不让别人有机会去新房里闹。
“呜呜——爹爹,娘娘——”
冰月这才想到,放下歆廷跌跌撞撞地跑出房,找她的娘,她不要他真中毒了。
冰月跑出房不久,本身应该以为是中毒的歆廷张开眼,腾一下剩着上乘的轻功飞离附马府。
当他在闻到房中的催情香时,便已经发觉定是有人所下的鬼计,他只不过是将计就计而已,在那一瞬间让他想到了另一种计谋来逃避以后面对的冰月。
现在的他,重要的是要先去看看,那个之前听到的消息:他的茶儿在萧相府,他的茶儿真的再嫁作他人妇吗?
不,茶儿永远都是他的……
该死的,到底是谁,敢动他的女人。
更该死的,他体内吸进的情香竟然这么强,至今天还真进血液,让他现在越是使起内力越是烧得厉害……
而另一边。
宰相府,同样的热闹喜庆,大伙打打闹闹,不觉间也近三更时分,许多的达官贵人还有些清醒的,也逐步离开府中,有一些完全喝得醉死的就只好留下来过夜了。
歆廷一路飞跃,脚不占、心焦地一路飞跃进宰相府。
黑漆漆的屋瓦上,他一身的黑衣完全溶入阗黑的夜景中,没让任何走过的下人发现。
歆廷一间找过一间,原本他是想揪住一个下人来问的,但想到万一惊搅到皇太后的人,那他更不能悄悄带走他的茶儿,至使他只好更加快着速度地找。
他不知道茶儿见了他,会不会跟他离开,更可能还是在生着他的气,但不论如何,茶儿都不能成为别人的人,她只能是他的妃,他永世的女人。
华丽的新房中。
茶儿迷迷糊糊地睡去。
整个房中就剩萧镜,拴紧的房门里是他悉悉地脱衣声。
“茶儿!太好了,你今晚终于能成为我的娘子了,不论你以前是谁的娘子,过了今晚,你就只能是我的娘子。”
萧镜看着床上闭着眼的茶儿,满是怜惜的神情,他这几天就盼着能早日让茶儿成为他的娘子,那样茶儿就不会离开他,离开萧相府,更会是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