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人一同下跪行礼。
“皇儿叩见父皇!”靖临太子。
“都平身……靖儿,这是怎么回事!”皇上。
“呃!徐太医请过来,看看歆廷伤得怎么样了?”
靖临太子不敢直回答父皇的问题,急急拉着跟父皇一起来到的徐太医。
“是的!太子!”
徐太医急急站出来放下手中背着的药箱,一坐到歆廷床边执起手把起了脉像。
“……”看着徐太医不甚是好的神色,皇上等人也不也开口说话,就怕打搅到了徐太医的细心诊治。
***
过了一会,徐太医只是频频打开带来的药箱,从里头取出几个药瓶,自始自终都紧绷着一张老脸,看得人人揪心。
“太医!我廷儿怎么样了?……”
镇国王爷沉不气,问说。
“……”皇上与太子。
“……”徐太医依旧没有回答,只突兀地拿起手帕拭着自己微紧张的从额角掉下来的冷汗,再一边换药瓶打开倒了一些在手新的白帕子上,把这贴了药的帕子贴到歆廷的深深的伤口上。
“哥?哥!我哥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伤得成这样——”
一声突来的冰月尖嚷声,打开了一室的冷肃气氛。
“冰月!不得放肆!皇上、太子殿下在此!岂得你喧哗!”
镇国王爷皱起眉,怒喝。
“呜呜……”
冰月缩在一边。
大家又等了一会儿,看着徐太医一边急急地为歆廷包扎伤口,止着不停狂流的鲜血,在好不容易才止住时,皇上开口了。
“徐太医!歆廷这伤……?”
“回皇上、太子殿下、王爷!歆廷小王爷这次的伤势可真不轻哪,老夫只能尽力而为,因为小王爷这伤恐怕是经过很半天有多的时间而没立即处理,那刀刺的伤口之深,老臣也难以预测。”
徐太医。
“这……”皇上。
“徐太医!你是说廷儿他……?”镇国王爷。
“嗯,不瞒皇上、王爷!小王爷这伤显明并不是一个有武功之人所伤,老臣对这伤口能看出应该是出自一女子之手所刺,就是明点不明白为何小王爷武功之高竟会受此伤,时间也必定很久了。”
徐太医说着又歇了会继续道:“还有要是小王爷再晚几个时辰止住此伤,恐怕……”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靖儿?”皇上。
“汗!父皇、皇叔!其实我跟歆廷在客栈上遇着了小皇妹,歆廷的伤我也不是很清楚,当时只知道歆廷跟小皇妹似有一点什么误会而手误伤到了歆廷。”
靖临太子无奈,见是再也瞒不过了,只好招了。
“什么!靖儿?你说茶儿?是茶儿吗?怎么不把茶儿带回来……”
皇上听得猛一阵,靖儿所说的真的是找到茶儿了?
“茶儿?茶儿为什么要刺伤廷儿,汗……现在茶儿人呢?为什么没有跟你们一起回来?”
镇国王爷更是难以置信。
“茶儿……茶儿她……”
靖临太子。
“茶儿现在在哪?你倒是给父皇说啊……来人哪!给我派人把全国的客栈酒找遍,无论如何都要给朕把公主给找回来!”
皇上急得都不等太子说了,很干脆地要手下去搜找。
“父皇!皇妹走了,跟了一个年轻的少年离开了,当时,皇妹说,不要回宫,说要是再强硬把她带回来,皇妹就……就……”
靖临太子说不下皇妹当时的绝决话。
“但廷儿可是茶儿的夫君啊,茶儿怎么能这样呢?……”
镇国王爷替廷儿感到不值。
“啊!不好了!小王爷的伤口又裂开了——”
猛然发出一阵尖叫的丫头。
“啊——哥,呜呜……哥哥!”
冰月哭豪着。
“来人,你们帮我把小五爷先按住!”
突发的情况,让徐太医频频拭着大窜窜自头上滴下的汗水,之前好不容易抱扎好的伤口又大片大片地染得血红。
如此突发的伤口,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以前可从没有这样过,刚才他可明明都很确实伤口并没有再出血才是,怎么现在才转个身又裂开了……
“卟”下一刻,明明昏迷得失去意识的歆廷猛地自嘴里又狂吐起鲜血,吓得众人更是骇愕极慌。
“廷儿!——”
镇国王爷痛心地急吼。
“该死的!徐太医!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小王爷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太医,你刚才不是才对朕说过,会没事吗?现在这——”
皇上狂扫视过吓得频频拭汗的徐太医。
“皇上饶命!老臣都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啊!这……这,老臣长久行医以来都没见过是这样的病况啊……”
徐太医吓了通一下直接趴跪下频频磕头。
“来人!给朕把宫中的太医全给叫来附马府!”
皇上喝令。
***
宰相府。
高壁琉璃瓦式的围府,类似长长宫廊的走道,珠漆红柱,此府宏伟不输附马府。
段宫主不到半天的时间,即因为一个属下来报,似似有急事便先出了府。
茶儿实现如愿地离开了歆廷,但心中空荡荡的,心完全像不再是自己的一样,像现在只有她一人的时候,脑中总浮现出小附马受伤的伤心痴望着自己离开的神情。
“喂!树上的丑女!你是怎么跟到我表哥的?你要住到什么时候才走啊?”
茶儿神游飘悠间,突地自树下插进这突突不礼的话,低头一看,正巧与抬头望着她的萧镜对视个正着。
“哎!你很没礼貌哎,你这样问,我又为什么要回答你!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