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嘴,低喃道。
“这林小语最在意的是谁?这小祸水又和谁水火不容?看来咱们错过了一场
好戏!”龙少涵潇洒的摇着折扇,雅然一笑。
“大哥。”费祝抱扇深深躬身一礼,接着展开折扇罩住半边脸,庆幸的道“及时,来的甚是及时!”
“难道五弟也与人结怨了不成?看看这脸……”龙少涵故作一本正经打趣道
,接着拂开费祝的折扇同情又痛心的道“这容貌怕是毁了!”
“什么?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这是大不孝!”费祝捂住胸口,极
度哀伤的道,文弱的身躯微微颤抖。
“肥哥哥,你放心我有效果很好的金疮药,不会留下疤痕的!你等会。”话
音未落我已跑出大厅。
身后是一阵爆笑和费祝文雅的嗓音。
“是费!”
不消刻,我便从房间取来了奶奶配置的金疮药,再进大厅桌椅已然规正,龙少涵在主位落座,丫鬟们上了热茶低首退出。
我跑到费祝身旁的座位,打开瓶塞正欲上药。
“五弟果真敢用?”覃文武有些担忧的道。
“为何不敢?”费祝不解的问。
“就是!这药是奶奶配的!效果很好的!”我目光坚定的看着覃文武,他眼神闪烁不敢与我对视。
“这个……这个……”覃文武面带难色,看向大冰山。
大冰山修长的食指,不自觉的摩挲下高挺的鼻梁没有做声。
“啊……!应该无碍吧?”费祝了然的干笑一声,不太肯定的看着我问。
“不碍啦!不碍啦!你看上面写着金,疮,药!”我把瓷瓶上的标签指给费祝。
刚欲再次药,费祝忙用折扇拂开我的手,温言道“男女授受不亲!”
“亲不亲地先放下,好歹费哥哥是因我受伤,不为你做点事情,我的心里会过意不去的!”瞪着清澈的大眼睛,嘟起嘴愧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