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情欲宗?”
所有人的脸色变了,男性皆一脸鄙夷,女的,则更多的是畏惧……以及深恶痛绝。
这么一个邪恶的门派,你说你叫啥名不好?非得叫阳痿?话说你爹给你起的这名儿是认真的?还是有预见未来的本事?知道你祸害姑娘们太多,总会遭天谴?那啥……不中用了?
一时间,众人纷纷如同躲避垃圾一样,与青年拉开距离,仿佛深怕迟一秒,自己就会被人同眼前这人画上等号,那时候,真的是……用立白都洗不干净了。
夜思红盖头底下峨眉微蹙,胃里翻江倒海,一阵不舒服。
自从母亲将毕生功力传给她,怎么说她也算是半个江湖人士了,嗯么么么么……虽然还是个二货。
情欲宗,根据大陆志异传奇记载。
门内多男子,生性奇淫,喜掠年少女子,予其功法,修炼有成之时,与其交合,夺修为,抢天运,是为庐鼎修炼之法。
如此修炼自然是有干天和的,当然,大陆之上,将其自然而然的划为邪教一类,人人得而诛之。
然而,这一门派历来已久,底蕴丰厚,向来便是聚为匪,散为民,一旦被人围剿,只需要收敛性子,化为平民,自己不开口,谁也不知道其真实底细,待风声一过,又呼啦啦的叫嚣着聚在一起,再次为非作歹!官府以及各大门派为此头疼许久,可却又拿之无可奈何!呜呼哀哉!
“哼!小小一个情欲宗的不入流弟子,也敢在我水晶宫大喜之日大放厥词,今日就算你是铸剑山之人,也难弥补你的罪责,正好,我水晶宫沉默已久,世间之人快要忘了我罗刹女白玲珑的名头了吧?今日,本宫就杀鸡儆猴,用你的狗命来昭告天下,洗刷我水晶宫的耻辱,以扬我宫威!”
“唰!”一缕肉眼可见的白芒自后者指尖缭绕而过。
“哈哈!罗刹女白玲珑?在我看来,你这劳什子水晶宫不若趁早解散,统统进入我们我们宗门,以你的容貌修为,倒也算得上是一个一流的庐鼎,”阳痿……啊呸!杨威一脸的小人得志,眼中冒着淫秽的光芒,瞅着白玲珑凹凸有致地身材,哈喇子都快拉成一根线了:“不是我跟你说,身为一个女人,尤其是像你这样的漂亮女人,最好的选择就是成为别人的禁脔,供人玩乐,整日大言不惭自称什么罗刹女,女人嘛!生来不就是给人玩弄的么?”
“哼!不知死活,区区一个情欲宗,三流门派而已,就算是你门派老祖天蝎子亲至,也不敢在此大放厥词,本宫今日倒要看看,究竟有几斤几两?是谁给你的勇气?梁静茹吗?”
梁静茹:凸^-^凸
什么鬼?这个锅我不背。
白玲珑冷哼一声,逼人的寒气骤然自其身体发出,满头青丝无风自动,一身冰色素裙猎猎作响!甚至,就连其双眼都变成了雪色一般晶莹透亮。
却见白玲珑伸出右手,右手大拇指掐指,小指无名指交叠,形成一个玄奥的手势,单手结印,冰蓝色的光芒在其指尖汇聚,眨眼间,形成一块大约拇指大小的晶曜石。
晶石形成的瞬间,众人只感觉天地间的温度仿佛骤然下降。
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空,突然被一层从何处飘过来的云彩遮住,饶是接近六月天气,可却给人一种寒风刺骨的感觉!
嗯……么么么……好厉害的技能,夏天空调钱都省了,你能不动心?
随手一甩,指尖缠绕着的晶石划了一个悠扬的弧度,宛若一个调皮的精灵,砸向杨威的天灵盖。
“喀!”一道冰裂声骤然传来,狠狠的敲击着众人的耳膜,同时令在场所有人心尖狠狠的一颤。
一时间,一座完美的艺术品冰雕凭空出现,栩栩如生,鬼斧神工,就连那不可一世的猥琐眼神都活灵活现。
冻美人。
确切的说,应该叫大冻活人!方才还是活生生的一个大活人一眨眼,就被冻成了一座冰雕!
嗯……么么么么……完美,perfect!
“嘶!”周围响起了一大串倒吸冷气的声音。
嗯……这下,阳痿兄弟那作恶多端的小雀雀恐怕得成了冰棍了吧?
“来人!最近我水晶宫威严屡次遭到挑衅,本宫不胜厌烦,将这个人渣打个孔,嗯……就挂在这城主府的房檐之下,一来可做摆设装饰之用,二来,可以震慑宵小,以扬我水晶宫之威!”白玲珑随手掏出一方丝巾,满不在乎的擦了擦玉手,手指一松,丝巾顺着指尖轻轻随风划飞。
社会我白姐!惹不起!惹不起。
“哈哈哈!白宫主息怒,何必为了这种人渣动气呢?”苏木轩脸上挂着一副“教科书”式的笑容,眼角微不可差的缓缓跳动了一下。
“大姐,苏盟主说的是,新娘子已经下轿,我们尽快完成仪式吧!省的误了吉时!”白姗轻轻拉了拉白玲珑的衣袂,柔声安慰。
“仪式?”夜思红懵逼了!
什么鬼?相公不是莫名其妙挂了么?还举行毛线的仪式?
不对!刚刚踢花轿的人……
嗯……么么么么……该不会是……天呐?那老头?看起来跟自己家老头年纪差不多,该不会是要跟他……也是够够的了,
麻痹啊!夜思红狠狠的咒骂一声,不过,透过盖头偷偷的瞄一眼,嗯,么么么,看这衣着打扮,可又不是太像。
咦呀?那个……妈妈咪呀!好……好……好……好大的鸡鸡……
啊呸!是公鸡。
怎么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怎么破?
就在夜思红十分纠结的时候,两个一身白衣,腰间扎着一道紫色腰带的下人,搬着一个火盆走了过来,将其小心翼翼的放在门口。
另外过来一个侍女模样的女子则是越过众人,来到大门牌匾方向,指尖隐约一缕劲风飙射而出,打在牌匾上面,顿时,一道长约二尺,门楣同宽的红色挡头尺落了下来,同时撒下漫天花雨!
哇塞!好浪漫有木有?可惜蒙着盖头看不真切!只能看到……身旁与自己共同进退的一只……鸡!
心好冷!耶路撒冷!
“脚跨火盆又低头!红火的日子天天有!”司仪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特么给老娘滚!
别以为老娘不知道,跨火盆,为了啥你心里没点——哔数嘛?不就是为了除晦气?
低头!呵!进门之前先低头,忍气吞声有木有?一辈子抬不起头!有个屁的红火日子?
再说了!谁不知道?新郎早死了?既然死了,还整这些有的没的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