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多谢你了。”
叶瑶俏脸上神情很是落寞,眼中满是担忧,似乎在担心何东之前所说的事情,他会对自己的弟弟下手。
“你和何东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方便和我说一下吗?看你现在也很烦的样子,说来能让你好受点。”
杨川自然是看出叶瑶心中的烦躁,出声说着。
“行吧,不过你得答应我不能跟其他人说,特别是云总。”
叶瑶俏脸上勉强露出几分笑意,想了想开口对杨川说着,然后杨川则是点了点头:“嗯,好,我答应你,不和别人说。”
“我和何东是大学同学,上学的时候,因为家里条件还不错,而且长得也还可以,平常追求我的人有不少,可他们大多是冲着我的容貌来的…”
在说这些的时候,叶瑶在眼中闪过几许回忆之色。
杨川则是微微点头,以叶瑶的容貌不管在什么时候都可以算是数一数二的,有人追求那也是正常的事情。
“那时候太年轻了,何东又很会哄女孩子,就选择和他在一起,不过等出了社会,我就发现何东有点做事不择手段,而且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东西都可付出。”
叶瑶说到这时,脸上神情再度难看了起来,似乎接下来回忆涉及到什么不好的事情。
“我之前虽然一直想和他分手,可一直没有什么好的理由,后面何东为了自己能够搭上燕京某个大少爷那条线,居然想让我去跟那个大少爷陪睡,我不愿意就分手了,然后何东就一直找人去,带着我弟弟出去飙车喝酒打架。”
说到这些事情时,叶瑶脸色铁青,语中既是愤怒又是无奈,怒的是何东做事的不择手段,无奈的则是自己的弟弟,竟然那么没有定力,轻轻松松就被别人带上歪门邪道。
杨川默默听着,并没有说什么,摸了摸鼻子。
他和叶瑶非亲非故,就算有能力处理掉这些事情,也不会白费力气去做这些事情。
“行了,该说的都说了,耽误了你这么长时间,谢谢啊。”
一口气将这些事情都说出来,叶瑶俏脸上的神情好了不少。
“没事,反正云总今天放我一天假。”
杨川笑了笑,话刚说完,放在口袋里的手机便是响了起来。
“我接个电话先。”
杨川对叶瑶说了一声,然后将这通陌生来电接了起来开口说道:“喂,哪位,找谁。”
“你就是杨川吧,我在临江会所等你。”
电话那方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说完不等杨川说什么,便是直接将电话挂掉。
电话被挂断后,杨川皱了皱眉,心中满是不解,在大脑中思索着会是谁给自己打来的这通电话。
“怎么了?”
叶瑶见杨川脸上一副不解的神情,出声询问着。
“没事,你现在方便吗?方便把我送去临江会所,我要去那里一趟。”
杨川思来想去也想不出是谁给自己打了这通电话,只好决定前去临江会所一探究竟。
“可以,走吧。”
临江会所,秦智德坐在二楼靠窗的座位上,手里端着一杯红酒,慢慢的品尝着。
电话正是他打给杨川的,这是他和云子封合伙设的一个局。
只要杨川走进临江会所,那就意味着他正式进入了这个局。
经过昨晚的事情后,不管是秦智德还是云子峰他们都明白,想要打击到云湘叶,就必须要将杨川从云湘叶身旁去除。
所以他们设了这么一个局,打算让杨川和云湘叶陷入互相猜疑的处境中。
很快在叶瑶的帮忙下,杨川来到临江会所前。
“你先回去吧,到时候我自己打车回去,谢谢。”
因为不清楚打电话的人是什么身份,所以杨川并不想拉着叶瑶也掺和进这一次的事情。
“好,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打电话。”
出于对刚刚事情的感激,叶瑶提醒了两句杨川,而后开车离去。
杨川目送着叶瑶离去,随后转身走进临江会所中。
一走进临江会所中,便有一个服务生带着杨川走向二楼,似乎邀请杨川前来临江会所的那个人,在这里很有名气的样子。
见此,杨川对于那个给自己打电话的人,身份更是多了几分好奇,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有认识过这样子的人。
跟随着服务生的脚步,杨川来到二楼便是望见坐在靠窗位置上的秦智德,心中暗想道:“就是他邀请我来的吗?”
秦智德在看见杨川后,脸上表情不变,开口说道:“坐吧,我等你很久了。”
杨川径直走到桌子前,坐在秦智德对面,出声说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打电话让我来这里?”
秦智德面对杨川的询问,不慌不忙,举起红酒杯摇了摇,笑着说道:“邀请你来,当然是有点事情想跟你商量。”
“直说吧,什么事情。”
杨川回应着秦智德,随后将秦智德的身份信息通过说明书系统展开,展现在自己眼前。
“人物姓名:秦智德
具体信息:云家事件幕后主使者之一。”
当杨川看见秦智德的信息后,心中顿时一紧,原来他就是云家事件幕后主使者之一,找自己前来应该不会有什么好事。
杨川心中这样想着,同时提起十万分的精神,注意着周围的情况,避免出现什么意外。
“在和你谈那件事之前,我先表明一下我自己的身份,我是云子封云少那边的人。”
秦智德可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仍然是暂时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将自己说成是云子封那边的人,同时也在观察着杨川的面部表情,似乎想要从其中看透一些杨川心中的想法。
“那为什么云子封不亲自来跟我说,要让你来跟我说。”
杨川面无表情,语气平静的说着。
“呵,你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地位,行了,也不和你多说什么了,就明说吧,云少问你怎么样才肯不站在云湘叶那边。”
秦智德故意将姿态摆得很高,冷呵一声,继而将目的表明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