滨城的天空阴森森的,从中午就下起了下雨,一直到下午四点小雨还没有停下来,阴天的那股沉闷让可欣感觉心情很不好,她从图书馆出来,打着雨伞走向33路公交车站。
陈萧离开滨城已经有段时间了,龙啸会留在滨城的人也都是后来加入的人,可欣并不熟悉,他们之间并没有太深的交往,开始时候,那些龙啸会的人奉了陈萧的命令,保护着可欣,但日子久了,可欣很讨厌有一些人跟着自己,有这些人在,可欣的同学都对她避而远之。可欣不喜欢这个样子,于是,她把那些保护自己的人全赶走了。
现在的生活很简单,上学就是回家,有的时候可欣一直在想这样的生活也许更适合自己,虽然缺少了陈萧的日子让她感觉缺少了关怀,但她发觉除了这点外,其余的一切事情都是十分美好的。
33路车并不拥挤,可欣上了公交车,选择了后排的座位,坐在公交车上,可欣拿出手机给自己瞎眼的妈妈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妈妈自己会很快回家的。
公交车到了一站后停下来,上来四名穿着西装的年轻人,那四名年轻人上车之后,就坐在公交车的中间,没有说什么的话,但从外表上看,有些像日本人,毕竟滨城的日本人很多,作为一个对日开放的重点城市,日本人在大街上遇到是很正常的事情。
大约行驶了二十多分钟,到了刘家桥车站,可欣下了公交车,沿着大街向自己所住的小区走去,路上的行人不多,天空下着小雨,雨滴打在可欣撑着的伞上,汇成细小的水流流了下来。
可欣一直走到自己所住的小区里,就在她所住的单元的楼下停了下来,伸手从包里摸出防盗门的钥匙,打开楼下的门,就在可欣打开的刹那,突然在公交车上遇到的四名年轻人闯了进来,其中两名扣住可欣,一名将防盗门关了起来。
可欣感觉不妙,心中那种强烈的不详预感分外强烈,虽然她十分想喊救命,但自己的嘴巴被人捂住,发不出一句声音来。
她被那四名年轻人抬起,到了她位于二楼的房门前,其中一名年轻人按了一下门铃,紧跟着房门打开,就看见两名穿着西服的男人已经在房间里面。
那些人都是用日语交谈,就看见这些人简短说了几句之后,可欣就被带到房间里面,两名日本人将可欣扔在卧室的床上。
紧跟着可欣的母亲也被人扔了进来,其中一名日本人用汉语说道,“你认识陈萧?”
可欣摇了下头,她并不傻,猜出这些人很有可能是陈萧的仇家。
那名日本人摇了摇头,连声说着可欣不老实的话,很显然这些人都是冲着陈萧来的,可欣心中那种不祥之感更加强烈,她此刻不知道该如何去办。
这些日本人并没有理会可欣,而是翻起可欣的家来,希望能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但很可惜,可欣的家中并没有任何和陈萧有关的东西,甚至连陈萧的照片都没有,这七八名日本人有些恼怒,其中一名日本人一把抓住可欣的母亲,用汉语厉声问道,“告诉我,你把陈萧的东西放在哪里?”
“我没有!”可欣说道。
“你是陈萧的女人,怎么能连他的照片都没有!”
“我真的没有,求你们放了我的母亲!”
那名日本人发出一声冷笑声,抓着可欣母亲的头发,一头撞在雪白的墙壁上,老人的脑袋流淌出鲜血,慢慢从墙壁上摔倒了下去,雪白的墙壁上,留下一道血红色的血痕。
“妈妈!”可欣发出一声凄惨的哭声,疯狂的扑了过去,扑在自己的母亲的尸体上痛哭起来。
那些日本人发出一阵得意的笑声,“这个女人没有用了,给你们玩吧,记住,这是陈萧的女人,是我们稻田会的敌人的女人,大家可以尽情的玩,我会向大泽干事汇报这件事情!”一名日本人用日语吩咐着自己的人,那些日本人发出一阵笑声,靠近了可欣。
“陈萧,你一定会死!”那名日本人走出了卧室,听着卧室里面可欣的怒骂声,发出一阵开心的笑声,他走出了可欣的家,回到停在小区外面的车里,点燃了一根烟,他的名字叫早川真野,是从日本稻田会总部派到滨城这里的负责人,而他的顶头上司恰恰就是当年在滨城的那名老人大泽田,早川真野并没有和陈萧打过交道,只是从一名叫叶仪的中国女人那里知道陈萧的一点事情,根据大泽田的说法,这个叶仪很了解陈萧。“中国的女人总是这样奇怪!”早川真也不明白这个叫叶仪的中国女人到底为什么对陈萧如此的愤恨。
不过,这些都是他所关心的,他被安排到这里只是为了处理掉这个叫可欣的女人,至于其他的稻田会到了中国到底去了哪里,就不是他关心的了。
可欣的眼睛冒出血来,她的上身被那些日本人拔光了,雪白的露在外面,此刻,一名日本人正用嘴去亲可欣的,而另外一名日本人拼命去脱着可欣的只剩下的一条,还有两名日本人脱下裤子,拿出了自己的家伙在可欣面前摇晃,另外两名日本人正尝试着用手按着可欣的头。
“陈萧,对不起了,我想我这辈子都不能陪你了!”可欣流淌出最后一滴血泪,就见她突然两手抓住一名日本人的那个家伙,拼命一拉,那名日本人发出一阵狼嚎声,就在其他日本人一迟疑的时候,可欣已经近乎****的跑出了卧室,直冲向厨房,厨房的门被关了起来。那几名日本人突然反应过来,不管那名倒霉的家伙,冲到厨房门前,先是俩人用力推着厨房的门,没有反应,紧跟着就是狠撞,就在撞击了十几次之后,厨房的门终于开了,但就在那一刻,一股浓浓的煤气味道传了出来。
“畜牲们,我要和你们一起去死!”可欣右手拿着打火机,发出一阵可怕的冷笑声,打着了火。
轰巨大的爆炸声,连同熊熊的大火吞噬了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