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白凡与追舞已去休息,想必也觉得没有什么大碍,便与贫夫一道去休息了。在富农的心中,充满感激的看着白凡的背影,自言自语的说道:“常兄对富某的教导,富农自铭感于心,
也会落实于实践。”话落,径直行进帐篷,休息去了。
而白凡与追舞进入到帐篷之中,追舞看了看地床,其脸迅速的绯红起来,好似在想着什么害羞之事。而白凡因为站立在追舞得身前,没有留意追舞,对其神色的变化,已然不知道,也只
是淡然的说道:“你睡地床,我今晚还是打坐。”
追舞原本以为白凡会和自己同床共枕,不免将思绪沉浸其中,却适时传来了白凡的言语。追舞的心神立马惊醒,看着地床,也不好意思向白凡说些什么。但观之追舞得神色,不难发现,
在追舞得神色之中,是充满了失意。
虽然与白凡同床共枕,她心中感到些许羞涩,而白凡不跟她同床共枕,她心中又感到失落,作为女子,她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奈何白凡在男女之事上,简直就是一白痴,又怎么会明白
其中的蕴意呢?
其实,这也得多亏白凡对男女之事什么都不知道,要是白凡真是历经男女之事,那么,追舞可早就被白凡给享受了,又岂会有现在这一幕?
追舞虽然心中失落,还以为白凡心中是体贴自己,也不免生出了几许欣喜之意。而在其心中,慢慢的将思绪放在了自己马上就要与白凡分离之事上,心中流露出浓浓的不舍与伤感。
白凡并不知道追舞在想些什么,在心中记挂小白的安危,在心神之中打量小白一番,传音道:“小白,你去我那两位朋友的帐篷休息。”
本来,白凡想将小白唤进自己的帐篷,但奈何追舞在帐篷之中,让他人说些闲话,自觉有些为难,又担心小白的安危,也只有这般作为了。
还未待白凡将心神稳下,小白径自向白凡传音道:“主人,我不想去。”
白凡听闻,知道小白心中的想法,看了看追舞,摇了摇头,只得向小白传音道:“小白,你难道忘记我跟你说过什么吗?”
此话一落,小白刹时泄气,看着白凡与追舞的帐篷,带着几许失意,传音道:“知道了,主人。”话落,厥着,无精打采的向贫富二人的帐篷行去。
此时,追舞径直躺身在地床之上,将双眼闭上,让人不知道追舞施睡着了,还是在想什么事情。
白凡看了看地床之上的追舞,径自打坐,待其将心神平复,也无声无息的进入到打坐修行之中。在白凡进入打坐之时,追舞却睁开双眼,看着白凡,其双眼之中不加以掩饰的流露出浓浓
情意。却也不做任何的言语,又一次默默地闭上双眼,不多时,女子熟睡而去。
在帐篷之外的世界,是一片明亮的月光。由此,不免让夜色之中,蕴含了一股别有的风情。
由此,此地回归到沉浸之中,而月光也静静的洒落在大地之上。在这月光之中,众人乐意舒缓一日所带来的疲劳与伤感之心。
恶虎看到这一幕,说道:“一切的机会就在明日,而明日也将是我们发财的时候,你们可是要打起精神。”话落,双眼之中好似看到了金山银山,也好似看到白凡倒在自己的身前,自然
是无比的得意。
恶虎虽然心中得意,但目光却始终落在那几处帐篷之上,在心中嘀咕道:“这一行的人员,像是少了四人,而他们的坐骑,也没有一只带回,尤其是追命视为亲人的来福也不见了,想必
,他们一定是受到了妖兽的攻击,才让他们受到这般的伤亡。”
想到此处,恶虎的神色之中,是显露出不加以掩饰的自得,向身旁的几人说道:“如果不是怕打草惊蛇,让那霸云战队占尽了便宜,我早就动手了,这宝物,放在别人的身上,我还真不
放心。”
说完此话,故作一副痛苦与不舍得模样,好似白凡身上的宝物以及钱财都是他的一般。而其身旁的手下听闻,刹时向恶虎点头哈腰,连连称是。
恶虎咂了咂舌,看着白凡与追舞相处的帐篷,说道:“这小子还真是会享受,有了女人,可是连宠兽也顾不上了。”话落,一阵阴笑出声。
言语落下,恶虎沉浸在自我幻想的发财梦中,些许时间,才回过神来,看着身旁的几名手下,满脸严肃的喝道:“都给我盯好了,别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什么差错。”话落,便是转身行进
不远处的帐篷。
径直将那睡眼朦胧,正打着哈欠的监视之人,留在此地。好歹,他们心中明白知道恶虎的手段,自然不敢打瞌睡,尽力的保持清醒。他们可是知道,此事一个不好,他们就得为此丢失性
命。
霸天与段一山见此一幕,只听霸天说道:“看恶虎的神情,好像追风战队出了什么事?”
段一山在霸天话落,向其点了点头,满脸挂着阴笑,向霸天说道:“大哥,你说的甚是有理,如若追命一行人真的出了什么事,我们一行的胜算,可是又会高出不少,最好,他们来一个
自相残杀,到时候,我们直接接便宜就更好了,也只是顺手牵羊。”
闻言,霸天也不言语,两人的脸上,都是一阵的阴笑,不知道他们的心中在想些什么。
由此,也只得感叹二人的城府之深。
一夜无声而过,一夜平息而过。在这一夜之中,让众人感觉到了平平安安,没有发生任何意外之事。
在这充满萧杀的环境之中,有人平静、安详的睡着;有人担惊的睡着;有人做着发财梦,阴笑满脸的睡着;有人为宝物而疯狂的失眠;有人却在权势、利益中享受。但是前途一切未知,
一切也只不过是梦而已。
出乎众人意料之外,清晨并没有了以往的温暖,有的只是阴云笼罩、寒风凌厉的吹刮。好似在将萧索的杀意弥漫;好似在以此来衬托空气之中的萧杀;也好似实在向众人暗示今日暴风雨
即将降临之难。
但是,愚昧无知的人们,只是对这天色突然的改变感到惊奇,丝毫没有感觉到天地给予的暗示。
清晨醒来,他们的心中,只想到明天依旧是晴天。但他们却没有想到,他们是否还能够再见到明日的风景,还能否见到明日的天空是依旧阴云密布,还是重现阳光。
这一切,他们从未想过,也许,只有他们生命最后流失的一刹那,他们才会明白,也不相信他们会死去,死在这一片山林之中。
在他们的眼中,有的只是对利益的贪婪;有的只是对财富的渴望;有的只有对人性命的践踏;有的只有人心的勾心斗角;有的只是人与人相互利益的算计;有的只是对权势的向往与追求
白凡从打坐之中醒来,自然没有感觉到昔日阳光的温暖,反而在此时,他的身上好似有一种冷意。对此,白凡心中疑惑,像他们这样的战修者,虽然实力不济,但是对世俗间的冷热,也
是没有多少的在意。
今日,他不免疑惑起来,其心神,在眨眼时间,将一切收揽于心中,觉得今日好似不会那般平静。感受到黑压压的天空,更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
此时,白凡转过头,看了看地床上的追舞,白凡心中的感情也是甚为的复杂,在内心不免叹道:“今日离去之事,一定要在捕杀那妖兽之前向追舞解释清楚,而捕杀完妖兽,我们自然会
尽快离去。”
由此,白凡不免内心十分疼惜的抚摸着追舞得脸庞,自言自语的说道:“放心,我会回来的。”话落,追舞刹时睁开了那水雾浓浓的双眼,很是伤心的看着白凡。
白凡对此,不免感到惊讶,也一时不知所措,正欲开口解释一二,却听追舞先声夺人的说道:“你真的要必须离开,此行真的不能够带上我吗?”话声未落,追舞因内心的伤心,就已经
支支吾吾的哭了起来。
对此,白凡是感到甚为的头痛,不免用手揉了揉追舞得脑袋,说道:“请你相信我,我不是嫌弃你,只是我必须要完成我必须完成的使命,你不要这样好吗?”话落,追舞还是没有应声
看着没有任何反应的追舞,白凡心中无奈的摇了摇头,只得举起一只手,向追舞说道:“我发誓,等我回来的时候,我一定会来找你。”话落,用饱含伤感的眼神看着追舞,其心中自然
不好受。
追舞听闻白凡此言,费了半天,才停止哭声,向白凡饱含委屈的说道:“我想跟你一起走,可以吗?”
白凡听闻此言,脑袋顿时感觉大了许多,不免柔声说道:“我的实力,连我自己都无法护及,又何以带上你,又何以保护你,你不要任性好吗?”
言语落下,不待追舞出言,又急忙向追舞说道:“追舞,我此行前去,并不是游览这里的风景,而我面对的,也是无尽的艰难与危险;你若跟我离去,要九死一生不说,而且你难道就不
为你哥哥想想,她从小便将你养大成人,他也就只有你这么一个亲人,你若遇到危险,你又怎么让他放心的生活;你要相信我,我一定会回来,一定会来找你。”
追舞听闻白凡仍是不让自己与之同行,心中自然不悦。但是,在追舞得内心之中,她深深的品味了白凡的一番言语,心中不由得深沉下来。半晌,追舞才双眼瞪着白凡,说道:“你真的
会回来找我,不是骗我吗?”
白凡听闻其言,也知道追舞心中再担心什么,向追舞说道:“我都已经发誓了,只要我活着,我就回来找你。”
白凡话落,追舞是依旧将目光停留在白凡的身上,向其耍赖的说道:“我不信,你要再发一次誓言。”
白凡没有任何的思绪,径直开口说道:“我常平今日对天发誓,此生若有辜负追舞得心思或是举动,必然遭到天大雷劈~。”
白凡正欲往下说一堆的恨话,却被追舞用手封住了嘴,哭着向白凡说道:“不要说了,我相信,我相信你,你要记住,你一定要回来找我,而我一直在追风等你来接我。”话落,心中顿
时一痛,不由得满脸的不舍与伤感。
看着怀中的女子,不由得将其拥入怀中,拥得紧紧的,好像是不愿分离,但这也只是在心中想想而已。
些许时间,白凡用手抹去追舞脸上的泪渍,用含情脉脉的眼神看着追舞,劝慰道:“不要哭了,快好好打扮一下,我们不可能每天让别人等我们,别人在私下,也会说三道四的。”
一听这话,追舞也不顾及自己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刹时闪身而起,用手指着白凡,说道:“有本小姐在,他们敢乱嚼舌根,我便拔了他们的舌头。”
然后,径直瞟了一眼白凡,狠声说道:“如果你不来找我,我走到天涯海角,也要将你挖出来,到时候,我就先将你杀死,而后我就自杀,哪怕你躲在地下,我也要将拟挖出来,到时候
,你就不要怪本小姐下手无情,你干的那些好事,本小姐可是一件一件牢牢记住。”
白凡一听这话,心中不免一阵抽搐,顿时看了看追舞,只能够在内心叹道:“这女人心,还真是海底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