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听此,自然而然将目光放到富农的身上。富农看了看白凡,径直说道:“常兄,你不要这么心急,那地方虽是我二人无意之中发觉,就此,还差点丢失了性命,却也是我二人猜想所致
,是真是假,也只能碰碰运气而已。”
白凡听此,不免在心中想到:“天下奇物,凡不是机缘所致才能够窥视一二,只有机缘之人,才能够得到,更何况,就算是那机缘之人,也没有不劳而获的道理。”想到这里,白凡不免
在心中叹息道:“此行前去,难道我此行的危险,还能够有少吗?”
由此,白凡心中也不在意,径直说道:“富兄太抬举常某了,常某可是没有富兄的那般本事,你们都差点丢了性命,我们就只能够尽力而为,能否得之,还得看看你我三人的机缘?”
富农听此,有了白凡这番话,他自然不再担心什么。心中自然明白“无富消受”的道理,向白凡说道:“常兄说得甚好,不管是何危险,我们此行前去,就当碰碰机缘。”
言语落下,三人都在心中一阵的热血沸腾,不再言语。此地随着三人的沉默,终归落入到最终的沉静之中。
恶虎看到这一幕,心中不免大喜,也不由得在心中叹息道:“原来你这个小子是火属性,如此正好,也算是让我们的计划更加完美了一些。”话落,眼里冒出两道狠意,其脸上弥漫出更
深层次的阴笑。
一切的一切,好似在处在了无尽的算计之中,就是让人难以知道,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在那遥远的战虎学府之中,白进龙像往常一样,正陪着静若在学府内四处散心。
静若对白凡的思念之情,不加以掩饰的显露脸上,好似想借助空气的弥漫,以此来向远方的人儿传达自己对他的思念。此时此刻的静若,好似想通过这些花花草草,甚至是这片大地,来
向白凡倾诉自己对他的爱慕之意。看到静若如此模样,他的心里,又何尝不思念白凡?又何尝不希望静若与白凡能够呆在一起?让自己跟白凡呆在一起呢?
从白凡离去的那一天,白进龙在静若的脸上,只是看到了屈指可数的几次笑容而已。其余的时间,静若便一直是与笑无缘,总是挂着一脸的愁容。
对此,白进龙也曾劝说过静若,但他的言语,也只能够宽慰静若的心。并不能让静若有什么转变,无法放下那份挥之不去的伤感,更是放不下她对白凡的爱意与思念。
久而久之,白进龙也不再劝说静若,就算是他劝过了,也只会跟静若提及白凡,让静若的思念更加浓郁,其心中也更加难过。
白进龙知道,要想让静若回到以前那快乐的模样,只有等到白凡回来,陪在她的身边。要不然,静若将可能会一直如此。
看着静若如此一幕,想到白凡在外漂泊,白进龙只有一次次抬头看向天空,好似远方正在流浪的兄弟说道:“白凡,你一定要回来,决不要辜负静若她们。”话声落下,但此地却没有任
何的反应,也终究等不到人儿的回音。
感受到周围寂静,甚至是冷漠的一切,白进龙只能期盼于天地能够为自己传述,将之传入白凡的耳中、心中。
偶尔之间,在两人的身旁自然会有学员经过,也有学府之中的导师经过。他们看到二人的表情,好似已经习惯了一般,也或许是这样的男女在学府之中太常见了一样。
虽然静若还很年轻,但在其骨子里,已经发出了绝世容颜的芳香。对于二人,有人会因为女子的容貌的驻留片刻,或是瞟上一眼,但他们始终是过客,也只会在其身旁匆匆而过。而白进
龙在别人的眼里,更像是这个女子的保镖,一个甘愿为这个女子浪费时间的男人。
在他们心中,或许会认为,这男子只是女子的追求者之一,一个甘愿如此耗费时间来保护这个女子的追求者。对于这些,现在也没有人感觉到奇怪了,好似在他们眼中,静若与白进龙俨
然成为了日复一日的花朵,没有了鲜艳,只是重复而来,重复而去的历史。
其实,在两人刚开始的时候,不免招徕了许多人的目光与闲话。或许,对静若来说,这些都没有什么,但对白进龙来说,影响还是很大。
在人们的语语相传之中,白进龙俨然就成为了一位死缠烂打的追求者。由此,静若曾经劝过白进龙,让他不要这样做,但奈何白进龙根本就听不进去,还是日复一日的跟在静若的身边。
对于这些难听的传闻,虽然心中不悦,却也无可奈何,他自然明白:“人家要说你闲话,你又有什么办法?”对此,抱着“身正不怕影子斜”的观点,对一切的流言蜚语,都当做没有听到一
般,也不在乎别人对他的指指点点。
在白进龙的心中,他是十分担心北风来寻静若的茬,他想做的,只有保护好静若,让自己好兄弟的女人不受到任何的伤害,就算他死,他也要为保护静若而死,与其同归于尽。
时间一长,静若便不再相劝,她又何尝不知道白进龙的心思呢?对此,不再勉强。好在,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些说闲话与指指点点的人,见这事件的主人公始终没有什么反应,久而久之
,他们说起来也是没有劲,自然慢慢的平息下去。
此时,正在静若与白进龙缓步前行之时,对面却是来了一行人,那为首的男子,是满脸的小人得志,一副十分张狂的模样,一看其身后跟着的众人,无一不是鸡犬之流。一看这这领头的
男子,自然认出,正是那对静若不要脸一般死缠烂打的北风。
白进龙看到这一群人前来,瞬间闪身到静若身子前面,一脸敌意的盯着对面,那对着静若与自己指点、谈笑,看起来就十分色的人群。
静若好似没有看到一般,依旧一脸的伤感之色,好似就没有看到这一群人一般。或者是静若对其满脸猥亵的乱之色不予以理会,只是用眼光瞟了瞟那为首得猥亵男子,腹中有了几分呕吐
的感觉,脸上的那份伤感,更添三分。
不多时,那一群人已经行至到白进龙身前,看着一副如临大敌的白进龙,那领头的北风是眨弄了一番贼眉鼠眼,向白进龙说道:“进龙兄,何必这么做绝,此事要是成了,你可算是我的
大舅子呐!”
白进龙一听北风说出这话,眼中是冒出两道精光,死死的盯着北风,向其怒喝道:“北风小人,你别跟我称兄道弟,白某高攀不起,再说静若也不会看上你这样猥亵小人,你们地位本身
就不是我们能够攀附,现在小人依附了寒水宫,我们更是高攀不起,高攀不起!”
北风听闻这句话,脸上的阴笑之意更加浓郁,用眼光瞟了瞟白进龙身后的静若,蹭了蹭舌头,越发得意地说道:“进龙兄,你何必这般拒人于千里之外,等到。”
北风的话还未说完,白进龙向其又作怒喝道:“北风小人,何必装的这般风度,你平时那一副猥亵的样子,去了哪里;你也不要跟我‘兄’前‘兄’后的,像你这样的人,跟我们扯上关
系根本就是一种耻辱,不要逞那口舌之利,否则,别怪我下手无情。”
北风一听白进龙这话,一味的阴笑,好似对白进龙的话嗤之以鼻。但其身旁的“亲信”人员却是忍受不住了,用手指着白进龙,叫嚣道:“白进龙,你小子别给脸不要脸,我家少主子看
上你们家静若,乃是你们白家不知道多少代人修来的福气,你可不要不识时务。”
言语落下,不待满脸怒气得白进龙发怒,另一人急忙着接言道:“白进龙,快快将你妹妹奉给我家少主,你就不要在这里碍着少主的眼,坏了少主的兴致,只要少主一高兴,说不定还会
放你一条狗命。”
白进龙听闻,也不与之直视,将眼光看向一旁,淡然地说道:“不过是一条仗势欺人的狗而已!”
那人听闻,脸色不由得愤怒起来,瞪着双眼,向白进龙骂咧道:“好,好,白进龙,你小子给我等着。”
白进龙听完,满脸地不在乎,根本就没有将其放在眼中一般。但北风却刹时甩了那人一巴掌,向其怒骂道:“你小子眼睛长歪了,认不得那人是我的大舅子吗?”
不知道这两人是在演戏还是作真,但那一记耳光,也确是太夸张了,其响声,也让人感觉到刺耳。而那被打之人,自然是会意地向北风点头哈腰的求饶道:“少主,小的知道错了,还望
少主见谅。”
北风待其话落,故作一副正经的模样,说道:“你得罪的可是我的大舅子,你不应该向我认错,你得向我大舅子认错,只要他能够谅解你,我也没有什么话说。”
那人在北风话落,会意的抬头看向白进龙,阴笑道:“白进龙大舅子,这事全是小的有眼无珠,还望进龙大舅子原谅小的。”白进龙听闻,根本就不为之所动,这种逢场作戏的把戏,他
又不是第一次见到。沉默半晌,才笑着说道:“你家主人既是如此,我还有什么话说,但这道歉可以,那大舅子,就轮不到你们了。”
白进龙瞬间用目光瞟了瞟北风,说道:“我说北风少主,你这逢场作戏的本事,倒还有几分门道;白某今天,也算是请教了,就是不知道北风少主还有什么阴谋诡计,尽管悉数使来,让
白某见识见识,也就不要在那里做出一副贼喊捉贼的模样,要是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是什么狗屁圣人转世呐!”
白进龙的一番羞辱,北风听在耳中,怒在心里,又好似从耳中飘出,好似什么都没有听到,做出一副笑脸的说道:“进龙兄何必一口一个少主,怎么还要见外,我今日前来,是想真心实
意地与静若谈心一二,还请进龙兄通融一二。”
白进龙还未开口,就听到静若向北风一行怒喝道:“小人,我与你没有什么好谈的,我就算玉碎,也不会和你扯上什么关系,你们赶快给我滚。”
北风听到这话,向其身后的众人说道:“看到没,你们未来的少主夫人发怒了,我可是十分担惊的。”话落,北风故作出一副惊恐的样子,众人也开怀大笑。
白进龙见到这一幕,心中很是愤怒,双眼瞪着北风,怒声骂咧道:“北风,你有什么把戏就尽管使出来,难道我白进龙还惧怕你这样的小人,你就不知道‘小人得志,不知天高地厚’吗
?”
北风听此,做出一副抬头挺胸的模样,向白进龙说道:“进龙兄言之有理,但我也算好意相求,既然你这般咄咄人,可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北风在心中狠狠地瞪了白进龙一眼,得意地嘀咕道:“如此,今日我就废了你,看你日后还有什么本事与我为敌,有什么本事阻拦我。”此话落下,不免十分得意地阴笑,向其身后的众
手下,吩咐道:“你们还不上,难道还要我请你们吗?话落,人群里便是走出两个人。
此二人一上前,慌忙向北风说道:“少主息怒,我等二人这就去为少主解决了这个小子。”
北风得意地看着两人,再看了看白进龙,向两人说道:“你们可要好好地给我招待招待我这未来的大舅子,让他能够安享晚年,可不要加以折磨,你们可是要记住了,对我这大舅子,下
手~轻~点~。”北风这一番话,在落入白进龙耳中的时候,甚是难受,尤其是那“轻点”二字,被北风托得老长,更是助长了怒气在白进龙心中的滋生。
再说这北风话落,这一帮乌合之众的阴笑之声,瞬间激起了白进龙的斗志,径自上前一步,与那两人对峙起来。
那两人见白进龙踏前一步,刹时满脸的阴笑,毫不在意的向白进龙鄙夷的说道:“该死的小子,如此我便是费了你。”话落,二人正欲动手,却突然发生了变故。
“是谁说要废掉我的兄弟”,一朗朗男声传来。
白进龙听到此声音,心中不免大为轻松。他自然知道,那二人的实力与自己是不相上下,相战之下自己定然会落得一个残废,虽然没有沦为画饼,但也没有了什么用处。心中想法才刚刚
落下,一道身影闪现而出,站立在白进龙的身前。
白进龙见到此人,满脸轻松惬意的抱拳说道:“韩兄前来相助,白某感激不尽。”这突如其来之人,正是有战虎学府天才之称的韩立。
韩立一听白进龙这话,脸上顿时有几分不悦,说道:“进龙,你小子别这么婆婆妈,跟我你还客气什么,要是在客气,可就是看不起兄弟了。”
白进龙在其话落,不知道怎么说来,略作思绪,径直说道:“韩兄你说得哪里话,你与他同属我的好兄弟,你虽然追求静若,我也不反对,以你的人品,白某还是相信的,只要静若愿意
,我也不会阻拦什么,但有些小人却是不行。”说完这话,白进龙还别有深意的看了看北风。
北风见韩立来此,不敢再嚣张半点,但在听到白进龙这样指名骂自己,心中很是不喜。刹时阴沉着脸,正欲出口反驳,却是听到韩立说道:“北风,我今日前来,是特地告诉你一件事情
,你可是愿意听我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