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屋顶,开口说道:“等着我,我会回来的。”
这时,一直在沉默的老人开口问道:“孩子,是不是又想那丫头片子了?”
白凡听闻,点了点头,想到什么,却是摇了摇。
老人见此一幕,摇了摇头,毕竟白凡还小,而静若那丫头给其留下的印象又太深,再加上,游子出门在外,又何尝不思家呢?
看着白凡那满脸思念的模样,说道:“孩子,你还是看开点,一切之事,都在冥冥天意之中,强求不得,天要亡你,你必亡。”
白凡听此,看了看屋顶,好似看到了外面的天地,其神色之上,急剧弥漫上一层霸气。
也许,在这一刻,白凡的眼里只有了天,也许,他心中也是容不下天,只听白凡斩钉截铁地说道:“天又能怎样,地又能怎样,天地若不仁义,我便反天地;天地欲亡我,我便亡天地;
人若亡我,我必弑之,若是我白凡连保护家人的实力都没有,又有何脸面站立在天地之间,又有何脸面去争霸一方,有何需那强大的实力?”
老人听闻白凡这番话,他可是做梦都没有想到白凡会反驳。何况是说出了这般惊人的言语,他没有任何责怪白凡的意思,反倒认为白凡说的有理,而他,也似乎受到了白凡气魄的感染。
在老人的心中,可能一辈子也没有想到过会有今天,他会为一个毛头小子,一个懵懂少年的豪壮气魄感染。
这一刻,在白凡的心中,好似天地不再那么的大,强者似乎离他也不是那么遥远,他相信,自己终有一天,会登上至尊之为,而傲视天下。
对此,老人也不由得在心中叹息一声,说道:“孩子,也许你说得对,人的一生,方为活人,活其一生,而天地又如何,天地不让人活,难道人就不活;天地不仁,人就感受欺辱,不行
,活人方为自己所活,人不让我活,我只能弑人,而天不让我活,我必弑天,如此,与天争命,又何尝不对,如此,我们爷孙俩,便与这天地斗上一斗。”
白凡听到老人这样说,知道老人是对自己的支持,是为自己打气,带着几分感触,说道:“爷爷!”
白凡正欲往下说,却传来了老人的声音:“孩子,不要说那些了,爷爷心里什么都明白,可记得爷爷跟你说过,你没了性命,爷爷也会随你而消失;而现在,爷爷便是跟你说说实话,本
来,在你未能凝结战云之前,爷爷是可以自由出入你的身体,也是有人能够知道爷爷的存在,可以将爷爷带走,然后被他们控制;但现在爷爷却是不能出入了,好歹也阻止了爷爷的一丝危机
。”
白凡听闻老人之言,也记得当初老人所言,一时自然想不明白,弄得稀里糊涂的,向老人点了点头,问道:“爷爷,这是为什么?”
老人待白凡话落,又向其说道:“爷爷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只是在那三年前你凝结战云出了意外的危机,爷爷怕你受伤,便是出手相助;不知怎么回事,自从你凝结战云以后,爷爷就
只能呆在你意识之中了;现在,也是没有任何人可以发现我,给不可能将我带走了,孩子,你说看看,爷爷的性命难道不是跟你拴在一根绳子上?”
白凡听完,本来很是迷糊,更是以为自己最大的依附会没有了,前途肯定未知,生死将是更加渺茫。现在得知以后,知道自己空担心了一场,高兴得说道:“爷爷不用担心,小子始终要
面对困难,始终要成长;只不过,这一切都依旧没变,只要爷爷没事,一切都安好,等到以后小子有实力了,一定想办法让爷爷再见天日。”
老人听闻,内心一阵感动,心中想到:“这个孩子是这么的牵挂自己,自己也算是值了。”
由此,心中很是欣慰,看着白凡,说道:“孩子,爷爷虽然没有了自由;却和以前一样,仍是可以相助于你,而爷爷的博学与经验,也是难能可贵的哦!”
一想到老人的博学,白凡就是本能的伸出大拇指,可以看出,白凡心里对老人博学的佩服程度。可以说,老人真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精通精武之道,实乃博学精深,受其点拨一二,
也自是受益无穷。
不免看着老人,连点头,说道:“爷爷,有你的博学,小子还怕什么,天地之大,可谓是尽数可去,不过,爷爷所说那可以发现的人,到底是什么人?”
老人听到白凡问及此事,好似沉思一番,也回味一番,说道:“孩子,时机未至。”
白凡听闻,不再说话,闭上双眼,睡去了。由此,房间内再次陷入了沉默。
在漆黑的夜晚之中,有一个声音说道:“可监视好那小子,那可是我们的财神爷,谁要是敢偷懒,放跑了那小子,我便挖了他双眼,让之求生不能,求死更难。”
那正在监视的几人中的一人,在其话落,立马献媚般的说道:“大哥,你放心,那小子我们一定不会放跑了,不过,大哥就肯定那小子身上有钱吗?”
这唤作大哥的人听闻这话,便是瞪了那说话之人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你们都是猪头,你们今天可是看到他挥霍了多少钱财,看他那花钱满不在乎的样子,就知道是个有钱的主。”
那人听完,规规矩矩的向这老大歉声道:“大哥,都是小的无知,玷污了你的英明,是小的狗眼看错了人,要是丢了此人,你便是杀了小的,小的也无怨言。”
那大哥听完,那是十分的沾沾自喜,昂着头,离去了。
三日的时间,可谓是一眨眼便过去了,在这三日里,白凡只是带着小白出去吃饭,喝茶,其余时间,便是全部用在了修炼之上,以求在进山之前,把自身调整到最佳状态。而贫富二人没
有像小白那样的宠物搅扰,三日里,简直就是闭门不出,专心的修炼,偶尔之间,白凡也是能听到两人在房间内挥洒汗水的声音。
对此,白凡每次醒来,也不去搅扰二人,毕竟,他们三人都要将自身调节到最佳状态,或者是实力能精进一点,那更是不错,其生命,也将因为如此之举,更加在保障上舔出几分把握。
白凡这三日也来,也没有发觉,在自己的周围,可是有十几双眼睛在监视着自己,由此,不难看出,这些人一定是经常干这谋财害命之事。
在这些人的眼中,好似看到的不是白凡,而是黄橙橙的赤金。一想到那大把大把的赤金,这些原本困倦的人,却又是双眼有神,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清晨,当阳光照进白凡的房间,白凡便是拍了拍小白的肚子,摇头说道:“小白,主人现在可是没有多少钱了,你吃起来,也像是没有一个饱。”
一旁的小白,也是被白凡拍醒,迷迷糊糊的听到白凡这么说,便是奶声奶气的说道:“主人,我都是为你好了,每顿都节约了一些,只是吃了一部份而已。”
白凡听闻,心中顿时无语,而脑袋,也好似被砖头砸了,或者是被门缝夹了,那可是一阵晕厥,半晌,才开口说道:“小白,你可是太体谅主人了。”话落,白凡只能在心中一阵无语,
也好似在算计什么,由此沉默不语。
其实小白说的是老实话,它一顿,也真要那么多饭菜,但小白却是没说明,只要它们一顿吃饱,可以一天都不进食。算下来,也没什么区别,但是,却让白凡理解错了,正在想办法算计
小白。小白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见自己的主人沉默,便也是眨着眼,安心的等着。
半晌,白凡醒过,看了看小白,说道:“小白,主人希望你受到历练,你可是愿意?”
小白不知道什么是历练,见是白凡所言,点头应了下来。对此,白凡野不明白,向小白说道:“小白,既然你愿意,主人心中为你欣慰;但一切之事,贵在坚持,主人希望你能坚持下去
。”
小白听闻,又是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
见此,白凡不再多言,径直向小白说道:“小白,为了你历练,从我们进入大山以后,你可是要自己找食物,找不到,那你就饿死好了,我可是知道,狮子是森林中的霸主,连你都饿死
了,我可是会对你失望的。”
小白听到白凡让自己找食物,找不到就饿死算了,那心中是难受死了,也不好出言反驳,只得在心中委屈。
而在白凡的一番吹嘘之后,小白又被其蛊惑,顿时开口说道:“主人,没问题,我可是厉害了,食物当然由自己找了。”
其实,在小白的心中,根本是不明白怎么一回事。只是在它的记忆之中,好像自己是挺厉害的,也无所谓的接了下来。
其实,对于白凡来说,小白找不找食物都没有什么,他斩杀过的妖兽尸体,刚好给小白享用。
看着小白,想到老人说过:“只有经历了磨难,才会更好的成长;只有经历了战斗,才会更具战斗经验;只有经历临死之危,才会明白生命的可贵;只有经历了贫穷,才会明白财物的来
之不易;只有经历了人世的欺凌,才会明白实力的重要,这就好比最好的将军与士兵是从无数战斗中脱颖而出一般,也许,在对战之时,实力固然重要,但是,经验却往往在关键的时候可救
人一条性命,也可以与敌人更好的周旋。”
看到小白应下声来,白凡很是高兴,他可不希望小白在庇护下生活,哪怕小白是一只传说中的神兽,或者就是一只普通的狮子,他也是希望小白能够历经磨难的成长,知道人生争斗与抉
择,知道优胜劣汰,而不是一只被娇尊处优的无知妖兽。他相信,不论小白是什么,都对小白有莫大的好处。
此番落定,白凡便是带着小白出门,而在出门的刹那,便是看到了等在门外的贫富二人,打过招呼,也不再客套什么,相约前去用饭。
三人刚到客栈门口,十分依稀看到了远处的喧闹声,这喧闹之声,好似明显与别的几处不同,是混杂了兴奋的喧闹。
白凡见此,心里明白了一个大概,可能是追风战队招募的消息属实,此时,已经有不少人前去参与招募,是不是得有人失兴的走出,明显是被淘汰了。
三人对此也不惊奇,毫不在意地去茶棚吃喝,在那茶棚里,白凡又见到了那瘦脸男子,也不多疑,但那瘦脸男子却是作出了一幅献媚的样子,白凡看了,也不理会,只是觉得有些恶心。
痩脸男子见白凡不理,无奈的笑了笑,只得在心中想到:“等杀你时,你可就不会这么自以为是了。”心里也是一片按耐不住地涌动。
白凡三人只顾吃喝,也不说话,一顿饭不多时便搞定了,相视一眼,向那招募之地行去。当三人行至,原来喧闹的拥挤人群在此时也是零零散散。
白凡来到此处,只见一条白布上写着一行:“追风战队入山狩猎,高价聘请人员参加。”而对那副队长遇害之事,却是丝毫不提,对此也不在意。
看着这些喧闹的人,白凡不免想到:“莫非以为那六级妖兽这么好扑杀,此行前去,不知道会有多少人为了这么一点钱财而丢失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