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哥见白凡这般气势,虽然为其所说的话感到十分的愤怒,却好似知道白凡不是他能够惹得起的,也不想自讨没趣,急匆匆地向霸天处身的大厅而去。
原本霸天刚好将心神平复,正准备就这样打坐调息,却刹时传来一阵甚是急切地脚步声,接着,敲门声急切的响起。
由此,霸天不免有几分心烦,也没有好气的说道:“进来!”话落,房门打开,入眼的正是那二哥。
见到二哥满脸的急切的神色,霸天知道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事,只得平复下心中的烦躁与怒意,向那二哥问道:“老二,你这般匆匆忙忙的,是不是发生什么大事了?”
老二听闻,是满脸的歉意,向霸天不好意思地说道:“队长,大事倒是没有发生,反倒是有人来找你来了。”
霸天很想将二哥责怪一番,但也不想在这个时候扫了二哥的兴,满脸平静的向其问道:“老二,什么人来找我,你可是认识他们?”
二哥摇了摇头,又说道:“我不认识他们,倒是觉得那女子有点眼熟,好像是那追风战队的追舞。”
这二哥话一落下,霸天满脸严肃的向其问道:“你可是确定?”
二哥思绪一番,摇了摇头,霸天正欲开口,却不料二哥开口说道:“不过,那其中有一个男子说自己是唤作常平。”
霸天一听这话,瞬间满脸的欣喜,向二哥问道:“老二,我让你准备的东西,你都准备好了吗?”
二哥一听这话,也知道霸天要大展手脚了,立马向霸天说道:“队长,都准备好了,保证让你百分百满意。”
霸天听闻,也是一拍双膝而起,其眼光看着院门的方向,心神也是看到了白凡四人,也是不多想什么,便是十分霸气的向二哥说道:“老二,我们的渔网都准备好了,也是该收网的时候
了,也是让他们看看,我们霸云战队不是那么还欺负的。”话落,霸天径直迈步向大厅外行去。
二哥紧跟在霸天的身后,甚为精明的将手下众人纠集在一起,也算是就此拉开了阵势。
白凡一行,十分耐心的在大门处等待着霸天的前来。利用这段时间,白凡也在为接下来的交战担心,不免将整个院落打量一番,担心霸天使出什么奸计,对自己一行造成不必要的损失。
在打量之中,白凡看到了在院落的一处角落,有一方不久才掘好的坑,在坑的正前面,立有一方石碑,其上写着“常平小人之幕”。吸引白凡目光,又让白凡愤怒的,是那石碑之前,有
一张床榻,在那床榻之前,竖有一方石碑,其上写着“追舞作妓睡处”。
由此,白凡知道霸天心里的打算,在其心中,他发誓今日必杀霸天。
追舞自然也看到了那一方床榻,想到在山脉之中的一幕,追舞不免脾气暴躁起来。
白凡察觉到追舞的变化,向其安慰道:“你今日行动不便,就坐在小白身上,也算是保护小白,其他的事,你就放心交于我。”
追舞原本想多说些什么,却瞬间满脸羞红,只得默默地向白凡点头。白凡也不免抓住难得觉得机会,向三人交待起来。
当白凡刚刚交待完,霸天的身影出现在白凡的视野之中,追舞刹时满眼仇恨的瞪着霸天,却因为有了白凡的言语,也不好发作。
霸天与白凡,瞬间这么对峙着,并不言语,好像是在各自打量对方。
在两人对峙的时间中,那院落四周原本守卫的众人,瞬间聚集起来,将白凡四人围困起来。
白凡一扫之下,发现这些人中,除了那通报的男子是一星人级上阶战士,其他的,全都是人级中下阶一流。
如此,白凡不免推想,那有实力的人,想必早已被霸天带进到山脉之中,就算是霸天,肯定没有想到自己会全军覆没。
虽然这般想,白凡依旧是暗下通知三人,决定由贫富二人上阵,追舞留下静观其变。
此时,霸天打量着白凡,在内心嘀咕道:“这小子,倒是有几分本事,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到,想必也打算与我们不死不休了;而我此时伤势痊愈,实力已然恢复了八层,你又能够
怎么样;既然来了,我霸天作为主人,当然要好酒好菜招待你了,也任你驰骋,只可惜如此少年,今日就要死在这里了。”
想到此处,霸天的目光之中流露出两抹同情。
白凡看着霸天两眼的同情之色,他的心中,自然知道霸天并不是真的同情自己,反倒是对自己纯粹的予以藐视。自然知道霸天认为自己一行,来到这里不是什么报仇,反倒是情自来送死
,也认为自己四人,是翻不了什么大风大浪。
在霸天身后的那二哥,感觉到了白凡几人眼中的神情,知道来者不善,一下子将兵器拔了出来,又有霸天撑腰,他也不用担心什么。
或许在这两方交战的时候,那些见过白凡的守卫之人,才明白过来,白凡哪里是什么朋友,根本就是来砸场子的,有霸天在此,他们也不担心,满眼敌意与藐视的看着白凡几人。
白凡见霸天没有开口,也不开口,任由霸天打量着自己,其暗地里,仍是在不停的打量与分析院落,也在提防霸天是否真的有什么计谋。
白凡心中自然明白,只要有一人中计,自己一行就已经处于不利的局面,也在分析的同时,向追舞以及贫富二人不停的交待。
当双方对峙,霸天的神色慢慢变得张狂与霸气十足,虽然他碍于白凡身上的宝物,也不知道白凡的确切实力。但是,霸天十分地自信,他自信自己能够将白凡收拾的本事。也认为,自己
身上所有的东西,又岂是白凡能够比拟的,也不再将白凡放在眼中,只是将白凡一行,当作送死而已。
霸天在此摆下的酒宴,也所谓是生死之酒宴。在他的眼中,心里,也认为这死去的人,便是白凡几人。所以,作为表示自己对白凡的仁慈,霸天把白凡的坟墓都造好了,而霸天,也要在
白凡的墓前,照顾白凡的女人。
而白凡,早已抱有必杀霸天,一来为了报仇;二来为了一泄心中的怒气;三来利用死人封口,解决掉反对自己的人。
日至晌午,是复仇?是身死?
阳光洒落在大地之上,会为这一切见证,用历史将这一切见证。而随着时间的流逝,一幕一幕的血腥,也会向大家展现。
在双方的对峙之中,贫富二人包括追舞,满脸的怒意在膨胀,白凡也算知道,这样下去也不是什么办法,却又不能够贸然动手。
打量三人暴怒的神情,只得向三人说道:“不过是狐假虎威的小人,也不过是跳梁小丑,你们何必心急,而坏了大事。”
听闻白凡之言,三人平复下心中的躁动,又对峙起来,其目光之中虽有仇恨之意,却也极力掩饰,如白凡之言,一切不过是跳梁小丑而已。
霸天见此一幕,在心中嘀咕道:“神气什么,不过是在极力掩饰自己内心的惊恐而已,我又怎么会将你们放在眼中,等到你们身死的时候,才会知道我们的厉害。”心中虽然这般想法,
却也不愿意就这样将时间拖下去,不免用几分嘲讽的眼光瞟了瞟追舞与白凡,故作一副色相的盯着追舞。
霸天如此,却见到白凡不予以理会,而追舞正欲发作,却被白凡将其手拉住,追舞因之而不予以理会,只是愤怒的瞪着霸天。
见此,霸天没有了兴致,看着白凡四人,轻言道:“常平,追舞,你们来得也真是时候,我们之间的帐,也确实应该算算了,也该是有一个了结了;但你们做人也太不厚道了,却要将两
位无辜的朋友带来送死,你这是什么意思,还是你们追风战队的遗传就是天生会将人拖下水,早知道如此,我就多建两座坟墓了,让你们永远也不分开。”话落,霸天的目光落到那为白凡准
备的坟墓之上,在白凡的面前,十分得意而猖狂的大笑。
白凡听闻其言,从独自沉思之中醒神,其脸上没有丝毫的怒意,却有一抹淡淡的笑意。用手拉了拉那欲发火怒骂的追舞,面带几分微笑的向追舞说道:“舞,你难道不知道畜牲一直就不
会说话,你又何必与一只乱叫的野狗计较呢?”
白凡仍旧用那满脸微笑的神情,看着霸天,向其十分平淡的说道:“如此一来,今天我还要多谢霸天大队长了,但你这般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是什么意思,是害怕常某将你灭了,
那墓上的名字改了吗?”
霸天因为白凡拐弯抹角的辱骂而感到十分的愤怒,但不待其开口,贫夫满脸的憨厚,也十分豪气的向霸天说道:“霸天小儿,你休得辱没我兄弟二人,而我二人,是为兄弟而来,专取你
这狗贼的脑袋。”
霸天依旧是满脸的阴笑,用看着傻子的目光看着贫富二人,好似对贫夫刚刚的一番话,根本就没有上心。或许是当其满口胡言,虽然心中不以为然,但也不想在两个弱者面前,丢失了自
己的威信,任人辱骂。
由此,霸天不免刹时满脸愤怒,满嘴讥讽之意的向其说道:“听朋友之言,霸某知道你们两位是重情重义的人,奈何你们把人家当兄弟,人家还不一定将你们当作兄弟,你们可是知道别
人的心里是怎么想的,指不定,是将你们两位当作炮灰。”
霸天话落之际,仍然是满脸阴笑之意的看着白凡一行,也好似是在为自己杰作而高兴,却不料那富农大笑一声,向霸天说道:“霸队长还真是对人一片好心,情自让富某感到佩服,富某
也后悔与霸天队长相见甚晚;但是,你又有什么权利干涉我们,是死是活,我们都是愿意,我们愚蠢又跟你有什么关系;我想,天下最愚蠢的就是那些帮助你们的人,你若是怕我兄弟二人,
直接向我们磕头认错,兴许我们还会原谅你。”话落,霸天满脸仍旧阴笑,但心中早就想将富农挫骨扬灰,让其当场身死。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白凡与贫富二人的感情这般要好,也没有想到三人共同赴过危难,其情意,又怎么是他们这些从来就不知道真情的小人能够理解的。
不待霸天出言,又向霸天问道:“霸大队长,我想问一下,在你身后的这些人中,可是有谁愿意为你赴汤蹈火,甚至是牺牲自己的性命?
霸天听闻,用眼光瞟了瞟身后、身前的手下,在心中摇了摇头,对于自家的手下,他还是很了解的,心里不免有了几分难堪。
他自然明白,这些人都是认为自己这里能够得到更好的庇护,想贪图一些钱财,也算是有一处避难之所,更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狐假虎威。由此,霸天一时不知道说些什么。
白凡几人见霸天一时陷入难堪,内心不免一喜。尤其是追舞,看到白凡与贫富二人光凭一张嘴就将霸天得如此,心中十分地高兴,也在为自己刚刚冒然的举动而摇头。看着追舞那高兴的
模样,就差为霸天的这般模样拍手称快,奈何白凡在身边,只得沉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