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这个人压回疏家!”领头的侍卫掏出长刀指向时北。
话音刚落,时北便被其他锦衣侍卫包围住,上前压住时北的双手让她动弹不得。
“嘭!”
突然一声巨响,一个法阵从时北脚下出现。
它巨大的力量弹开压住时北的锦衣侍卫,穿着破烂外袍的男人站了起来,缓缓地走向领头侍卫,气势汹汹:“你们这些人吵到我的客人了,别打扰我做生意。”
“你!”领头侍卫圆目怒瞪。
“怎么?”男人看着领头侍卫,让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领头侍卫一惊,吓得鸡皮疙瘩掉一地,他搀扶起公子哥,挥了挥手:“妈的,走,回去禀告老爷!”
“是!”
被法阵弹飞的其余锦衣侍卫捂着胸口,步子踉踉跄跄地跟在领头侍卫身后。
男人抖了抖外袍,气场强大。
使得围观的吃瓜群众纷纷逃离,不敢再呆在附近。
时北揉了揉肩膀,她盯着男人,轻轻点头:“多谢相救。”
男人看了眼时北后,返回自己的摊位,席地而坐,他拿起那块石头递给时北。
“嗯?”时北见男人的动作,认为继续交易,她便从灵镯中取出金钱,“喏,这是三千金币。”
“不需要,拿去。”
话罢,男人一抛石头,抛到时北怀中,低下头,陷入沉默。
时北眉头微蹙,站起身,掂量着石头的重量,在离开之际还是把三千金币放在了男人的面前。把石头收进灵镯,时北继续向东行。良久,一群群围在前方的人映入眼帘,心想那便是报名处了吧。
未等时北踏进报名处,一抹阴冷而渗人视线从左侧传来。
这诡异的视线,怎么有种熟悉的感觉……
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时北走进了报名处。
疏家,主厅。
“老爷,您可要替妾身做主啊!钰儿都被打成那样了,不把闹事的人找出来太说不过去!”一位体态丰腴,姿色艳丽的女子半跪在一身蟒蛇华服的男子前,嗓音娇莺脆脆,语气不满的哭诉着。
男子一头黑发,闭上眼睛,眼角有一条条淡淡的皱纹,看上去四十出头。
他浓眉轻蹙,似乎觉得女子的叫声有些扰耳,抬手揉了揉太阳穴,沉重的叹了口气:“我知道了,你先下去,现在重要的是漓儿的事情。距离报名截止时间还有四个时辰,他再不赶回来就要错过了。”
闻声,女子愠怒,她随即哭了出来,哭得梨花带雨。
“老、老爷,您只在意大少爷吗?钰儿也很优秀啊,在西翎学院多次斩获佳绩,只不过没有被选上参加斗灵赛!”
男子的情绪本就略有烦躁,加上女子的哭喊声,使他的情绪更为躁动,大力地甩开女子的拉扯,他站起身,重重一哼:“疏钰与疏子漓两人同年生,资质天差地别,就算钰儿再努力有何用?第一年入学得不到斗灵赛资格就不是我疏家人!”
“老爷,你你你……你不能这么断定啊!!!”女子难以置信男子会说出这种话,撕心裂肺的喊道。
“一个资质为三,一个资质为六,从出生开始,就决定我对谁更重视。”男子冷哼道,语气里满是不屑,甩袖离开主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