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朦朦亮,姜流便带领众人来到了一处水潭边。
水潭并不大,四五十米宽,水色深绿,看起来应该很深。三面环山,潭边有一处宽阔地,杂草倒伏,有爬过的痕迹。
姜流让众人躲进附近树丛中,身边只留下了祁志明。举止小心翼翼,担心这蛟龙受惊后,会就此远遁,在茫茫大海上,可是无处寻找。
“这家伙昼伏夜出,只是偶尔在草地上晒晒太阳,轻易不会现身。潭水通向大海,千万不要惊吓到它。”姜流轻声叮嘱道。
祁志明点点头头。
姜流冲着水面“呜噜呜噜”地喊了一会儿。清澈的潭水中出现一道白茫茫地蛇形身体,在水中急速摆动着,飞快地游向水面。
“嗵”地一声巨响,斗大的蛇头露出水面三米多高。灯笼大的黑眼睛,冷冷地望着姜流和祁志明,双角直直白白地立在头顶上,煞是可爱。与小龙不同的是,小龙有青色胡须,而这只蛟龙却没有。
姜流一边继续“呜噜呜噜”喊着,一边拉着祁志明向后轻轻退去。
那白色蛟龙却并不理会姜流,灯笼大的眼睛紧紧盯着祁志明,口中发出“哞哞”地叫声。
祁志明轻声说道:“我身上有小龙的气息,它是不会伤害我的。而且它已经开启了灵智,能听懂我们说话的,岳父放手。”挣开姜流的拉扯,对白蛟招了招手。
“我朋友和你一样,不日便会化龙,我为它取名‘小龙’,日后为它封正。你苦修千年,只是机缘未到,跟我走吧,我也会为你封正,助你渡过雷劫。你如愿意,便缩小身形,自己上岸来吧!”祁志明看这白蛟冷冰地眼睛,诚恳地说道。
白蛟仍是一动不动,像是在顾虑着什么。
祁志明取出能量液,倒了一些在手掌上:“这是天地灵力凝聚而成的能量液,对你的修炼有莫大地帮助。你若不信我,那便给你留下一些,让你独自在此慢慢修炼吧!”
白蛟吸动鼻孔,感受着能量液的灵力。
祁志明扔下一袋能量液,毫不迟疑地转身就走,心中腹诽道:“小龙也没这么难伺候啊?看起来这社会上只要是母的,都很难伺候。罢了,让小龙自己来搞定吧!当媒婆这活,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干得了的。”
身后传来几声“哞哞”地叫声,祁志明猛然回头。白蛟庞大的身躯已经缩小成三米大小,正在快速地向岸边游来。
祁志明大喜,转身走了过去,捡起装有能量液的口袋,对白蛟说道:“我说话算话,不管你跟不跟我走,这些能量液全给你喝了。”说着便打开口袋,递给了趴在潭边的白蛟。
白蛟毫不客气地张开大口,让祁志明给它倒入。品味般闭上了眼睛,停了一会儿又睁开,高兴地爬上岸,围着祁志明转来转去。
姜流看得目瞪口呆。众人也慢慢围了上来,发出阵阵惊叹。
白蛟很漂亮,鳞片发出晶莹的白光。白色的蛟角,大大地黑眼睛,再配上洁白的脑袋,给人以萌萌地印象。
女人们忍不住伸手抚摸起来,白蛟害怕地东躲西藏。祁志明急忙拦住这些疯狂的女人,给白蛟一一作了介绍。
姜流表情如常,看不出有什么遗憾,任凭希再三刺激挑拨,仍然笑哈哈地。
老烈火自见到儿子儿媳后,也端起了老人家的样子,不再动辄吹胡子瞪眼了,不知是否是祁志明的劝解之功。
众人再次回到洞内,商量起姜家的去留问题,七嘴八舌,争论得异常激烈。
姜妪早已把紫貂还给了公主,抱着白蛟的脑袋,靠在祁志明身边说道:“我是要跟明哥一起走的,你们随便。”
白娥笑骂道:“死丫头,真是女大不中留啊!好没良心!”
姜流和白娥夫妻不愿凑热闹,只想清静,要留在岛上,过自己的隐居生活。
老烈火孤独怕了,想和祁志明待在一起。
次日一早,众人便告别了姜流和白娥夫妻。
公主驾着飞行器飞向海王岛。老烈火对海王岛大加赞赏,各种布局,方位,说得头头是道。
希自然很高兴,对老烈火的敬畏之心更增加了一份。尽管希和华再三挽留,众人也只多待了一天,便告辞离开了。
祁志明一行回到了人鱼岛,老烈火和长老谈得很投机,祁志明欣慰不已。众人鱼很喜欢白蛟,围在一起,七嘴八舌地谈论着,不似对小龙那般抵触。
老烈火和长老彼此为伴,相谈甚欢。祁志明便和公主及姜妪带着白蛟,回到了神仙岛。
姜妪进到洞府,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的一切,低声问公主道:“姐姐,这真的是咱们的家吗?太美了。”
公主笑着点头,一一介绍起来。
小龙自祁志明等人进到洞府以后,只是过来打了个招呼,便和白蛟一路戏耍着,去了草原中的湖泊。
祁志明心中好奇,独自来到湖边细看。两条蛟龙像老朋友一般,亲密无间地在湖中玩耍。
一会儿脑袋相交,耳鬓厮磨,似是喁喁低语;一会儿身躯并行,在水中游来游去,配合默契;一会儿身体相互缠绕,亲密异常。
祁志明记得希说过,“蛟龙是相对而生的,有雄必有雌。”
造物主还真是神奇,万物无不暗合阴阳之道。一切事情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任凭千般挣扎,万般不甘,也难逃命运早已做出的安排。
祁志明望着湖中的两条蛟龙出神,公主和姜妪也一起走了过来。
“明哥,它们是不是在打架啊?”姜妪看到两条蛟龙互相缠绕,嘴巴相互轻轻撕咬着,紧张地问道。
“傻丫头,它们是在玩耍,怎么会打架呢?你看它们玩得多开心?”祁志明解释道。
两条蛟龙在湖水中戏耍了一会,便一前一后爬出湖泊,向洞口爬去。小龙在前,也不与祁志明打招呼,径直爬走了。
三人心中好奇,悄悄跟了上去。
两条蛟龙出了洞府,先后显露出本体,爬上缥缈峰顶,便在平坦的空地上缠绕起来。
三人看得面红耳赤。
原来蛟龙有了灵智,便不会在人类或其它动物面前交配,所以便来到这人兽罕至的缥缈峰顶交配起来。
两女又是闭眼,又是捂耳朵,羞得不行。一阵山风吹来,吹过兴高采烈的两条蛟龙,又吹过伏地潜伏着的三人。
祁志明晃了晃脑袋,感觉并无不适,抬头看去,两条蛟龙已没了踪影。自己像是做了一场春梦。
山风微凉,祁志明脱下自己残破的衣服,为两女遮盖了一下,虽然很勉强,但了胜于无。
看着熟睡中的公主和姜妪,祁志明心潮澎湃。
虽然两女是自己的妻子,但始终发乎于情,止乎于礼,并未突破男女之间的界限。而今在浑浑噩噩的情形下,终于迈出了决定性的一步。这也意味着,自己要真正担负起对两女的责任了。
公主和姜妪慢慢醒转过来,茫然四顾。发觉祁志明在**着身体,刚要开口询问,又惊讶地相互看着对方衣衫凌乱的样子,登时张口结舌起来。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看向自己的身体,禁不住“啊”地一声惊呼,便慌乱地遮盖起来,却越发使得自己春光外露了。
祁志明干咳一声,把头转向一边,低声说道:“夜香,你的储物袋中还有衣服吗?你们先换上吧,我去附近转转。”为免两女害羞,便起身离开了。
耳听两女一声娇呼,又各自慌乱起来,夹杂着微微地低语声。
祁志明自储物袋中取出衣服换上,可惜了老烈火的这身新衣服。
就在祁志明快要到达两条蛟龙交配的地方时,便听见公主喊道:“明哥,快回来,别过去。”
再次回到两女身边时,发现都已经换好了衣服。各自羞红着脸,相互依偎着坐在草地上,姜妪更是羞得把头埋进公主的怀里。
“你们没事吧?我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回事。只觉得脑袋一响,便失去了知觉,醒来就是这样子了。”祁志明摸了摸鼻子,难为情地说道。
公主虽然仍旧羞涩,但情绪平静了一些,理了理凌乱地乌发,又搂了搂钻在怀里的姜妪,缓缓说道:“明哥,我们不怪你,你也不必自责。我们姐妹早已是你的妻子,行夫妻之礼本是常理。只是忘了小龙这坏蛋是条雄蛟,雄蛟在交配时,其性最为淫毒。”
小龙与白蛟交配时,释放出淫囊中的气味。
小龙是雄蛟,其性最淫。
三人好奇,偷偷跟来偷窥,又处在下风处,于是便被殃及池鱼了。中了小龙的淫毒后,只剩下动物的原始本能了。
祁志明听了公主的解释,好气又好笑,不知道小龙是否有意而为之?以小龙的警觉,定然知晓被自己三人跟踪了,肯定是这家伙故意而为的。
“夜香,你和姜妪会不会怀孕啊?”祁志明急忙问道。
“傻子,现在怎能知道啊?赶紧回家,待在这里干嘛?”公主嗔怪道,又低声问了姜妪几句话。姜妪羞涩地直摇头。
公主白了祁志明一眼:“都怪你,那带我们回去吧。”
祁志明急忙驱动小不让,让两女相互搀扶着进入其中。姜妪仍然害羞,不敢看祁志明一眼。祁志明看着也是自责不已。
回到仙人洞中,祁志明殷勤地伺候着,一夜就在喜忧参半中渡过了。喜的是两女真正是自己的老婆了,忧的是在这危机四伏,没有现代科技的海岛上,怀孕生产,得面临着极大地风险!
次日一早,祁志明便烤好了野味,带回洞中,两女已洗漱完毕。
公主笑着说道:“明哥不要这样,我们已经好很多了。今日带妹妹在岛上玩耍一番,四处走走。一起去那些看看蛤蟆人,让它们制造玉牌。”
姜妪虽然害羞,却也好奇,连声答应。
祁志明心神荡漾,伸开双臂搂抱,好好温存了一番。
一连数日,祁志明携两女在岛上嬉戏游玩,自是风光无限。
温柔乡,英雄冢,温柔乡最是消磨男人的意志。自古便有“英雄难过美人关”之说,何况祁志明面对的是两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呢!
“明哥,雄心摧于弱情,壮图终于哀志!有道是‘好男儿志在四方’,切莫效小儿女之状,终日沉迷于女色之中。我们姐妹容颜不老,青春常在,会始终侍奉明哥。还望明哥顶天立地,莫要辜负了我们姐妹终身所托才是!”公主提醒道。
祁志明悚然一惊,上岛至今,从未修炼。修炼之道,最忌讳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自己一昧沉溺于女色,日后怎能保护家人的周全?
“明早启程,各岛巡视,收集能量液。然后回族人居住的岛屿,把玉牌分发给族人,以作报警之用,也免去来回奔波。探查藏宝洞,可能九星轮的灵珠就在那里的地下。每每在藏宝洞修炼时,都有事半功倍之效,其中必有玄机。”祁志明缓缓说道。
公主和姜妪一起望着祁志明,等待他继续说下去。
“以前我看过一部叫作《西游记》的书,里面有个地方叫‘女儿国’,据说喝了一条河里的水,便会生女儿,当然只是传说。但为了人鱼一族的壮大,只能把灵珠取出来试试。即使发生了什么变故,有希兄夫妻,姜爷爷,长老和我们的防护大阵,也是可以应付的。”
“今晚你们给我护法,炼制储物袋,分给族人出海之用。希兄已答应海族撤出二十日的范围,供族人自由生息。让她们五人一行,出去玩耍,可以避免一些风险。”祁志明说完,便看着公主和姜妪笑。
公主笑道:“这才是我们的好夫君!你既然还有安排,何不一并说给我们姐妹听听?”
“九星轮据说能占卜吉凶。但人鱼的前辈,苦心孤诣想要得到它,肯定其中另有玄机。少不了要去寻找一番才能释怀。你俩可能会怀有身孕,这些事情必须及早完成,然后才能守护在你们身边,这样也好放下心来。”祁志明郑重地说道。
公主和姜妪欣慰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