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岛上一处密洞中。
老烈火静静地听着祁志明在说。
“爷爷,上次出海去送飞行器时,有位青衫客已经修炼出了元婴和结界。来这里之前,我经常梦到一个小娃娃找我玩耍,带我出去。当时只以为是梦而已。上次去青峰山,竟然不是梦,那小娃娃是青衫客的元婴,竟然说是看好了我的身体。待我再修炼几年,元婴大成时,就来夺舍,占据我的身体。真是太欺负人了。”
“能修炼成元婴的高人少之又少,元婴大成之时,也是飞升之时。无须向你夺舍,那时身体也只是一具皮囊。况且修炼到出婴的高人,更是不敢乱来,冥冥中自有克制之法。一旦夺舍哪能再证大道?天劫之一关是绝对过不去的。瞒天过海想都不要想。大道至上,岂是偷鸡摸狗之辈可以觊觎的?除非那青衫客寿元将尽,难证大道,为苟活于世,才有夺舍的想法。但元婴也绝不会大成。虽然不能元婴大成,但元婴也不是我们所能抗衡的。倏然千里,无影无踪,本领与本身并无差距。这里的结界怕是也挡不住他。”
祁志明不以为然“哼”了一声,“先不说能不能挡住他,如果敢来这里,我肯定能抓住他,能抓住一次就能抓住两次。我比他成长得快。青衫客答应不会拿家人朋友威胁我。待我炼制好了这些灵木,未必没有一战之力。信一的渔网,也是元婴等灵物的克星。到时他不来,我还要去找他麻烦呢。哼,抓了他的元婴,看他还有什么本领。”
老烈火连声说好:“哈哈,我老头子真没看走了眼,有志气,有担当。哈哈······好样的,哈哈······。”老烈火笑得胡子一颤一颤地。
祁志明把画好的图纸拿了出来,说出了自己对兵器的期望。
老烈火拿着图纸,边看边听,待祁志明说完。闭目沉思了好久,才缓缓说道:“这些灵木是难得的材料,要炼制成的剑、刺、锥等兵器具备有灵性。只有你自己亲力亲为,别人不能插手。从削制、炼制、运用的一切过程,别人碰都不能碰,只有你的气息、灵力、意念和你的期望灌输其中,才能炼成自己理想中的东西。即是利刃,当然少不了杀气。心中想象兵器是什么样子,炼成后就是什么样子。杀敌也好,剑阵也好,破结界追敌也好,都在于你的想象和决心。”
祁志明听着不断地点头,生怕漏听了一言半语,浪费了这些难得的灵木,从而失去和青衫客一较高下的资本。
老烈火深深地看着祁志明,一字一顿地说道:“削制之前,先和这些灵木沟通,引起它们的共鸣。让它们知道你的期望和它们应该做的使命,然后再动手。否则制成也不具备和你心念合一的能力。”
“再就是削制、打磨、炼制、试用,一气呵成,不能停止。最难的是必须以精血炼制,打磨好一种兵器全部放在一边,逐个用神识探查。确定能与之沟通,用至阳至阴两种功法淬炼各半,再探查一遍。然后用精血喷在上面,精血全部被吸取,才算成功。以后这些兵器才不会为他人所用,也只认你为主。”
“在这之前,你自己需要把精神调整到最好状态,万万不可半途而废。老头子给你守住洞口,什么时候开始动手,你自己决定,放手施位吧!”
祁志明不再说话,只是点点头,盘膝而坐,进入了忘我地境界。
老烈火退出山洞,默默地在洞口布下了阵法。守在阵法外面,忍受着山风和烈日。
祁志明调息了一会儿,睁开双眼,看了一会儿灵木,又闭上眼睛。反反复复折腾了多次,才沟通起来。
洞外山风呼啸,骄阳似火。老烈火闭目而坐,稳如泰山。
洞内寂静无声,时间仿佛停止了,空气都凝重起来。只能听见祁志明“咚咚”地心跳声,沉重有力。
仙人洞内女人们乱作一团。老烈火和祁志明不声不响地已经失踪了七天。姜流也不知两人的去向,却并不紧张。这一老一小从不按常理出牌,无法用寻常人的心去揣摩。只好一边安慰着女人们说:“飞行器都在,没有离岛,定是在哪里修炼什么功法。”一边让小龙出去探查两人的气息。
本想让人去问问信一,可知道信一回岛之后,就和老逍遥及希躲在洞中苦练《玄功诀》,暂时没去打扰。
小龙出去转了半天,回来冲姜流直点头。领着姜流来到山洞旁边,远远地看到老烈火守在洞口处,一动不动。前方布有阵法。
老烈火面色如常,呼吸均匀。身上的尘土厚厚一层,显然是这些天一直守在这里。祁志明肯定是在洞内修炼什么功法。
姜流四下转了一圈,没有察觉到什么危险,才放下心来,悄悄地和小龙离开了。回去告诉众人这一发现,女人们才安静下来。
又过了三日,祁志明才走出山洞。老烈火闻声睁开双眼,一跃而起,直盯着祁志明的眼睛,满是询问和期待。
祁志明重重地点点头,看着老烈火身下的深坑和身上掉落的尘土,心中感动。颤声说道:“爷爷受苦了。我只炼成了一百零八支剑,其他的慢慢炼制吧。洞中不便施展。咱们去海上试试吧?”
老烈火深知炼制的艰辛,自是极耗心血。祁志明面色苍白,显然是精血消耗过巨,又高兴又心疼地说道:“哈哈,好小子,炼成了剑已经很好了,你心血损耗太大,静养几日,琢磨一下剑法也好起个名字。其他的以后再说,到时请大家一起来观看。哈哈,好小子。”
祁志明也很高兴,强忍住试剑的冲动,明白自己的身体已过度透支。虽有灵液,仍需静养几天。
但凡练武之人,对于宝兵利刃都有着很大地痴迷。老烈火当然也不例外,眼睛总是忍不住看向祁志明的储物袋,想一睹为快。
祁志明笑了笑,心中默念,一柄长剑赫然出现在眼前,剑尖指天,剑柄握在祁志明高举的手中。晶莹透亮,五彩光芒跳动不停,足有五六米长,宽也有两米,威武霸气。
老烈火吓了一跳,不禁倒退两步。惊讶地望着巨剑,嘴唇翕动着。
祁志明说道:“爷爷,这是一百零八支剑合在一起。您再看。”说着手一抖,手中只剩下一柄闪着白光的木剑,长约一米,三指来宽。和普通长剑一般长短。
祁志明解释道:“这是白木剑的本体。每柄剑的长短,颜色都不一样,木质属性也不同,浅色为阳,深色为阴。爷爷再看。”
一柄柄木剑在祁志明面前组成一幅八卦图案,转动不停,黑白分明,井然有序,忽近忽远,忽高忽低。
祁志明收起剑阵,手中握着一柄青色竹剑,对老烈火说道:“爷爷,这是青竹剑,我第一次看到的青竹制成的。”
老烈火看着祁志明变魔术一般的运行着灵木剑,只顾不停地点头。祁志明手中的青竹剑,感觉到老烈火的靠近,原本附着在剑身的青色光芒,陡然暴涨,剑身剧烈晃动,急欲脱手而出。
老烈火急忙后退,青竹剑才安静下来。
老烈火哈哈大笑道:“果然是灵剑,哈哈,果然是灵剑!”
祁志明也很高兴,嘿嘿笑着收起青竹剑。
老烈火又奇怪地问道:“志明,你的剑不在储物袋中,莫非······。”
祁志明得意地笑道:“爷爷,这些剑已经炼化,与我的血肉结成一体,不需另外存放。当时炼制第一柄时,还真吓了一跳。后来,才发现身体并没有什么不妥,再炼剑时它们就自动融入了我的身体,也就随它们便了。”
老烈火一生沉迷于武学,却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这世间神奇的事情太多了,谁又能解释得清?
两人一起回到了仙人洞,众人都很高兴。看到两人憔悴地模样,知道受了很多苦,心疼地嘘寒问暖。
老烈火和祁志明心中高兴。这段时间为了迎对蜥蜴人和蓝眼人的侵略,众人都很紧张。索性一起放松放松,全部都在缥缈峰上吃肉喝酒。
老逍遥和希及信一隐约能猜到,祁志明的剑已经炼成,只是不知道威力怎样?
众人围了一大圈,烧烤的事自然由胖女说了算。口中一边吃着一边含糊不清地吩咐众人这样那样。
几个蛤蟆人也早已融入这个大家庭,虽说对一些话一知半解,但也能感受到众人的热情,生硬地说着话,频频举杯,一派欢乐祥和。
老烈火和老逍遥看起来年龄相当,只一会儿就喝得称兄道弟起来。直嚷嚷着让老逍遥留下来,别走了,已是半醉状态。
希一直缠着想看祁志明炼制的剑,祁志明只好说道:“三日后,在这山峰后面的海面上,中午时分,怎么样?这总行了吧?”
众人突然一齐鸦雀无声,祁志明的话异常清晰,每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祁志明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低头喝酒。
希哈哈大笑起来,不顾华的冷眼,对祁志明说道:“兄弟,海面上没有靶子。逍遥前辈、信一和愚兄一起用铁梭给你喂招,看看木剑能否挡得住精铁梭子。”
老烈火哈哈大笑道:“小希,我老头子一袋灵液,赌木剑能挡住铁梭。”
老逍遥也笑道:“我逍遥赌木剑赢,二袋能量液。”
信一和黄氏兄弟及祁志明这边的人赌木剑赢。
希的一边的海族赌铁梭赢。希不满地说道:“逍遥前辈,信一,咱们可是一体的,到时可不许手下留情!输了就认输,全力出手。”
老逍遥点头答应。信一径直站起身来,一扬手两只铁梭无声无息地疾射而出,绕着一块巨石转了一圈,“砰砰”两声巨响,巨石轰然倒地。这手法与祁志明也相差无几了。
信一坐下后对希说道:“这般力道,加一袋灵液,赌木剑赢。”
祁志明笑道:“兄弟剑阵初成,希兄定要兄弟出丑吗?”
希笑道:“兄弟的剑阵,愚兄很是期待。兄弟行事每每出人预料,大家助兴而已。但出手无情,损坏了兄弟的剑阵,可不要埋怨!定是逍遥前辈的灵木不到年份所致,非是兄弟的剑阵不行。”
老逍遥好气又好笑,索性不再搭言。
长须却说道:“长须赌木剑斩断铁梭,加十袋能量液。”
众人一齐看向长须,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要知道精铁可是无坚不摧的。木剑再厉害也不可能斩断精铁的。还堵十袋能量液。这长须平时低调,却很精明,不像是喝醉的样子。
场中冷了下来,寂静无声。
希哈哈大笑道:“长须道友真是大方,接了!还有谁赌木剑斩断铁梭的?”
瘦男和黄氏兄弟的老大黄雄坐在一起,两人站起来齐声说道:“十袋能量液,木剑断铁梭。”
祁志明看了一眼老烈火,老烈火只顾喝酒。心想:“都说章鱼能有预测,自己都没把握的事,他也敢赌?瘦男和黄雄怎么也这么大胆,每人的能量液是有限的,都是修炼者的宝贝,一点也不知道珍惜。自己弄点能量液容易吗?”
热闹到了半夜,众人各自散去。姜流和女人们围着祁志明询问个不停。祁志明不想家人担心,毕竟信一的铁梭无声无息又威力强大,只好祭出巨剑,又展示了各种变化。
白娥、华和一众女兵,海族厨娘都后悔不迭,直抱怨应该多下些赌注的。
公主笑道:“华嫂,赢自己老公的东西很好玩吗?”
华撇了撇嘴道:“切!那总比输了好吧?”
公主和姜妪相视无语,又问女兵和厨娘,“一袋两袋能量液可以,如果输了十袋能输得起吗?光想赢,没想到输了怎么办啊?”
几个女人关系极好,说话毫无顾忌,“先用姐姐的能量液顶着,慢慢还。咱们姐妹苦练本领,日后出海也能收集能量液了。”
公主心里跳了一下,“这几个丫头也该出去看看了,现在岛上太平,有飞行器也方便。自己也好久没去人鱼岛了,就一起出去玩耍几天吧!”
公主笑道:“明日,你们去学习驾驶飞行器,第四日咱们姐妹出岛玩耍,大家都去,岛上的女人孩子都去。”
一阵莺莺燕燕地欢呼声响起,吓得祈盼和祁归哭了起来。
这也是公主驭人的高明之处,或许是有些人天生适合当领导者,有个人的魅力。也或许是公主是当惯了公主,后天养成的。
三日后的中午,缥缈峰后的海面,平静如镜,这是难得的奇观,就是在内陆港湾也是不常见的。
海面上祁志明和老逍遥,希及信一相距二百多米,遥遥相对。山坡上一块突出的岩石上挤满了人,叽叽喳喳地议论着。
姜流大喊一声:“开始!”
祁志明祭出剑阵形成一幅八卦图案,灵剑极速旋转着,只留下两个鱼眼的空隙。
祁志明丝毫没有把握能挡住铁梭大力地攻击。一百零八柄灵剑用八卦图形成盾牌抵挡着,只盼不要伤了灵剑才好。
阵图旋转着挡在祁志明周围,铁梭击来迅即被吸收鱼眼部分,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祁志明大喜,阵图的光芒更盛,似乎灵剑也随着欢呼起来。老逍遥和希及信一夜不再留情,全力攻击起来。铁梭暴风骤雨般疾射而来。
祁志明也有了底气,一百零八柄灵剑化成三组巨剑迎了上去。强力撞击了一下后,铁梭坠落灵剑立即分散开来,直射老逍遥三人,铺天盖地罩住了三人,转个不停。
三人觉得只要一动,密密麻麻地剑尖就会如毒蛇般立刻上前撕咬,只是少了两只眼睛,灵动中透着凶狠,择人而噬。
老逍遥猛然出手,两支铁梭直奔祁志明而去,这是围魏救赵之法。希和信一各自打出两支铁梭。密密麻麻地剑尖对准自己,也是太可怕了,只望铁梭能引开剑阵,然后立刻认输。
剑阵只是在三人身边绕了一圈,立刻追赶上铁梭,形成三个阵图。待铁梭射入阵眼后,才分散开来,重新困住了老逍遥,希和信一。只守不攻,在三人四周盘旋着。
三人看了看自己身上破粹不堪的衣服,苦笑起来。这要是对敌,即便是有气场护身,也会遍体鳞伤,甚至会致命。衣服就是很好的例子,能斩碎衣服,也能切割身体。这是对自己不认输又突发铁梭的警告。
其实这还不是祁志明的想法。木剑虽有灵性,只是针对危险时才能同仇敌忾。本身也有自己的定位,一百零八个阵法,祁志明都不懂。灵木各按自己的方位生长已经几百年,现在对敌也只是凭着本能。换而言之,祁志明是有生无教,全凭灵剑自己发挥,是以希高喊认输时,灵剑又自动合并成一柄巨剑,狠狠地砍向海面,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海水一分为二,直劈向海底,在海底深深地留下一道深沟。众人齐声惊呼,祁志明苦不堪言,巨剑暴怒异常,不停地砍向海面,越来越暴躁,似乎是力气和脾气无处发泄,歇斯底里。
祁志明强忍着气血翻涌,右手一指远处的海岛,巨剑一声欢鸣疾射而去。前方海岛距离五六十里,小岛不大,涨潮就没退潮则显。
祁志明飞身上岸,急忙喊道:“爷爷给我护法。”
老烈火看出巨剑不受控制,来不及细问,右手抵在祁志明背后,左手化圆低声呵道:“诸位后退。”
巨石上面积不大,只好纷纷跃上峰顶。
希和信一立刻就要去查看巨剑的下落,这可是祁志明的宝贝啊,就这么白白的跑了?
老逍遥急忙拦住两人,沉声说道:“巨剑杀气正盛,去也是送死。祁志明让它去小岛,也是没有办法了,在那里杀戮一番是希望能消了它的戾气。信一布阵吧,再回来,你师父也挡不住。”
祁志明倏地张开双眼,沉声喝道:“各位退后,信一留下。”然后盯着小岛,感受着巨剑的方向,猛然喷出一口精血,口中念念有词。
巨剑呼啸而至,停在祁志明面前十米左右,抖动不停。
祁志明呵斥道:“尔等有灵,予尔成形。行走江湖,实属无奈。嗜杀成性,罪该当罚。阴阳分开,缓慢前行。”
巨剑颤抖了一下,突然分成黑白两股巨剑,慢慢地停在祁志明面前三米远的地方,颤个不停。
祁志明冷哼一声,双掌分别抵在两柄巨剑上,以阴至阳,以阳至阴。两剑一声哀鸣,光芒尽失,化作了流光。
众人在祁志明身上打量着。希没有看到灵剑进入储物袋,疑惑地看向老逍遥。
老逍遥指了指心口,低声说道:“这是化灵!居然还有这等功法。嘿嘿,就是灵木剑全在祁志明身体里,用时为实,闲时为虚。这小子也真够狠地,那青衫客是什么人?怎么会把他逼成这样?”
希长叹了一口气说道:“那青衫客修炼出了元婴,元婴看好了祁志明。本来咱们兄弟还以为那青衫客是前辈高人,诚心去拜访。可那人说他的元婴看中了祁志明的身体,待他的元婴大成时就来夺舍,占据祁志明的身体。哼···哼···欺人到家了。上次困住那元婴,就该杀了。”
老逍遥听罢,嘿嘿笑着说道:“怕不是那么简单,夺舍之说,只是障眼法,另有图谋才是真。夺舍之说古亦有加,却从未听说预备几年或几十年,上百年才去夺舍的。其中自有深意,切莫以表象而定!祁志明的阵法配合灵木剑,也能杀了他。如果敌对时,先问个明白也好。我逍遥认为夺舍一说,是不可能!”
希盯着老逍遥说道:“但愿如前辈所言,如没干戈,晚辈送您五百袋能量液,再送二个侍女。”
老逍遥哈哈笑道:“我逍遥只记得五百袋能量液就行。清贫之人当不起浮华,这样已经很好了。”
祁志明笑着对众人道歉,众人却躲得远远的。
祁志明也知道大家都心生恐惧,哈哈笑着祭出灵木剑,一柄一柄地在众人面前游走,然后又合成巨剑展示了一下,显然已经得心应手了。
信一低声对祁志明说道:“师父,弟子以前得一本剑谱,门中以修道为主,不宜动用利器,未曾修炼过。师父可以借鉴,或许能用得上。”
祁志明哪里懂什么剑法,灵木剑也是胡乱施展的,要不也不会任凭灵木剑去小岛上泄愤,主人无能,属下又何从?
祁志明大喜,急忙接了过来,只看了一眼封面,上面有四个古代的繁体字《君子之器》(繁体字)连忙收起,再也无心久待,匆匆告别,回到仙人洞中,翻阅起来。
众人不以为然知道祁志明太累了。各自分发着灵液,赢了的眉开眼笑,输了的嚷嚷着下次加倍赢回来。
闹了一会儿,也就各自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