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这句话让这些百姓都很疑惑,‘为何不离开,等着二房的人来杀她么?’黑衣人闻言,说道:“这是你的事情了,我们先行离开了。”说完便不见了他们的人影,人们还来不及感慨他们的来无影去无踪,他们现在着急的是,南笙为何不离开。
有人终于忍不住开口问了:“你为何还不离开,你若是继续待在这里,只会遭到他们的追杀,迟早会丢了性命的。依我看,你还是早早离开的好。”众人随声附和,南笙苦笑着摇了摇头,眼神里透露出坚定,“我爷爷还在他们手中,就算爷爷无药可医,我也想待在他身边陪着他度过这最后一点日子了,爷爷是我最重要的人了!我不能把他一个人丢在那里,即使他们不为爷爷请大夫,我也想陪着爷爷。”
众人被南笙的孝心打动,“也是,二小姐从小就是被南将军抚养长大的,如今想陪在爷爷身边也是可以理解的。”“是啊,二小姐如此有孝心,实在难得啊。”百姓们你一句我一句都是在为南笙抱不平,南笙心里看着这个情况是很开心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南笙:“此次早集想必有很多能人异士在此,我南笙还请你们为我讨回一个公道,待我重回南家必以重金酬谢。”她终于说出来了她的最终目的,因为有了暗夜阁杀手的铺垫,也是有很多人说不必如此,“二小姐如此有孝心,是我北国之幸,如今被二房欺负至此,我等也不会坐视不理。”“对,二小姐,我张某虽然是个糙汉子但是这二房实在是欺人太甚,我也不要你的重金酬谢,只要到时让我张某去帮你一把便足够了!”“我李某人也愿一同前往。”“我刘某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我......”许多人都被这些话感动了,每个人都热血沸腾。
“我南笙在这里谢过大家了,不过就算你们不要我的酬谢让我请你们吃顿饭也是好的,待到今日我重回南府,必定设晚宴招待大家。”
……
南笙从人群里走出来,“二叔,我平日里尊称您一声二叔,怎么也没想到你会对我下死手,既已至此,休怪我无情了。”
会武功的人纷纷冲上去,南府的家丁护院很快就被打倒了,南佑一家人除了南清也被抓住了。南佑等人被人抓进了南府的柴房锁在里面了,南笙说到做到,设下了一场盛大的晚宴。“今日我能重回南家,还是倚仗了各位义士,今日大家便敞开了吃,酒肉管够!”
南笙此时已经来到了烈影居(南烈的住处),“奇叔,爷爷怎么样了?”南奇激动的回答说:“小姐,自从您为将军诊治过后将军就慢慢醒过来了,再配上你开的药方煎出来的药,将军的身体也正在恢复中,相信要不了多久将军就能完全恢复了。”南笙呼出一口气,“如此便好。”他们两个在南烈的房间门口交谈,房间里的南烈听见了他们交谈的声音悠悠转醒。
“笙儿,进来吧。”南烈从床上坐起来,南笙则推门进去了,“爷爷,你醒了。”
“要是再不醒来,我的孙女岂不是要被人欺负死,这些事我都听南奇说了。”
“爷爷,我已经变了,我不会再像以前那样了,现在的我是一个全新的南笙。”
“唉,你这丫头,变了也好啊,变了也好,不然日后我不在了,你还是要遭人欺负啊。是爷爷没用啊!”
“爷爷,你别这样说。如今二叔一家已经被......(省略号处为对当日事情的描述)”
“是么,看来我的孙女长大了啊。真是没想到这老二一家竟然还想对你下杀手!”南烈气愤的说着。
“爷爷,你先休息吧,明日再由你亲自来处置二叔他们,现在天色也不早了你身体也还没完全恢复,还是早些歇息着好。”
一夜过后
柴房的门被打开,昏暗的柴房里立刻亮堂了起来,刺眼的阳光把南佑叫醒,南佑看见南烈心中慌乱‘怎么会,这不可能,他明明已经中毒了,怎么可能还好好的站在这里,他不是应该早就死了吗?’但面上还是没什么变化,只是眼神里闪过的慌乱和难以置信被南烈和南笙捕捉到了,南烈心中悲愤,毕竟是养了四十多年的儿子,如今竟然为了家产向他下毒,怎么能不难过呢!
但是南佑还是向前走向南烈,“爹,你看看你的好孙女啊,她竟然勾结外人来抓我啊!爹,你要给我们一家人做主啊!”
南烈冷哼一声,“你以为你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我不知道吗?向我下毒,又欺负笙儿,你不就是为了我南家的钱财吗?现在又想来澄清自己,你当我是傻子不成!”
南佑跪下拉着南烈的腿,“爹,你放过我吧,我这次是鬼迷心窍,都是她,天天在我耳边吹枕旁风,这一切都是她让我做的。”他指着边上的李丹华说。南笙眉毛一挑,‘这推卸责任倒是很快。’李丹华也已经看清楚了现在的处境,连忙说道:“老爷,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明明是你想要南家,明明是你让我这么做的,现如今你怎么能推卸责任呢!”
南烈看着这夫妻两个互相推卸责任,“你们都别说了,南佑谋杀亲爹,残害手足实在是无可饶恕,即刻砍头。至于你们这些人,作为他的妻妾,平日里帮助他做这些事,还妄图杀掉我南府嫡女,即刻发配边疆为奴为婢。还有你,南溪,作为我南府三小姐,竟然鞭打嫡女,罪不可恕,家法处置。南清这丫头跑了,若是她再回南府,同样家法处置!”
这一家人都处理完了,南府上上下下也都换回了原来的南烈的心腹。他们都感叹着南笙的变化,以前柔柔弱弱的懦弱二小姐变了,只不过这变化也是好的。因为这次的南佑事件,众人只当南笙是受了打击才会转性的,也就没人怀疑她了,这倒如了她的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