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风拔剑出鞘,他身上的剑气瞬间冲天而起,每一道剑气都猛烈如同泰山压顶,势如破竹般朝着不远处的莫言攻去!
这一道剑气,一开始只有简简单单的一道,可在这疏忽之间却是化身万千,无处不在,好似将周围的虚空都牢牢的锁定了。
空气当中传来了一阵噼里啪啦之声,就连虚空都被撕割开来。
这些剑气将莫言的周身都给浓浓的锁定,这一招莫言必无可避,只能用来抵挡!
“大河之剑!”李长风的声音自剑气当中透露了出来。
他的声音都带着一股子势不可挡的剑意,让那些修为较弱者听到这声音之后脑袋嗡嗡作响。
众人更关心的还是这一场战斗的结局,剑光耀眼,如同流星般划过天际,令人离不开眼睛。
可这一种剑光早已经将周围照耀成了白昼一片,好似有一团猛烈的白光在晃着众人的眼睛。
剑气纷纷发出了轰鸣之声,就连其他众人手中拿着的剑都开始逐渐的颤动起来,貌似感受到了李长风这一道剑招的指引。
李长风的剑气铺天盖地,密集如同雨点一般,他的手腕一抖,一朵朵剑花也跟随着剑招随后跟去。
在李长风的背后有了一条通天的大河,这好似幻觉,又好似真实存在,可若仔细去看,便能够看到这条通天的大河,居然呈现出了一把剑的模样!
剑锋异常的锐利,就连周围的空气都因锋利逐渐的产生了些许的阻隔,这一把大剑跟随着铺天盖地的剑气随之斩下!
这一道攻击,让众人猛的瞳孔收缩,有的人已不敢再看下去,只因他们害怕自己会因为这一剑的剑气外泄而让自己变成一个瞎子。
也只有个别实力较强者亦或者对自己有信心,才能够看着这一剑的落下。
只听到砰的一声!
一阵剧烈的金铁铿锵之声回荡在众人的耳旁,如同九天惊雷落在了地面上,整个大地都嗡嗡作响!
好在这个武台是用特别的材质加固过的,除非道宗强者的一招才能够打破,不然这武台会土崩瓦解。
可即便如此,整个武台都开始逐渐的发出了咔咔之声,可想而知,李长风这一剑究竟有多么的恐怖。
这一剑如同惊鸿,令人看了之后便再也无法忘却,可众人却已不知接下来的战况如何。
只能听到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在不停的触碰着,等到这一阵白光耀眼逐渐散去,而叮叮当当的声音也随之停了下来。
万物再次恢复的平静,就连空气都再次流动,所有人都迫不及待的朝着战场上看去,他们想要看看这一场战斗究竟是谁赢了。
烟尘滚滚,等烟尘逐渐飘散之后,众人这才看到李长风回到了之前的那一个位置,在李长风的身旁却又出现了一个青年。
至于莫言的脸色则是说不出来的难看,阴沉似水,当看到李长风身旁的这青年时,人群当中有人惊呼出声。
“聂凡,没想到居然是聂凡,聂凡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
问这话的人实力不高,刚才这最后一招对撞时,他将自己的双眼闭了上来,整个脑袋里除了嗡嗡作响之声以外再无他物。
故此,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可其他一些实力高强之人却是刚好将那最后一幕收入眼底。
刚才李长风这一剑看似实力强大,可莫言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莫言已然到达了剑气入微,对方能够完美的破解使用剑招的破绽。
他找到了李长风的破绽,随后,在这个最关键之时,他只出了一剑,可他也只要这么一剑,就足以要了李长风的性命!
李长风早已反应过来,但却无法避免的扑了上去,只是就在李长风即将要避免之时,一道身影却如同狂风暴雨般将所有的攻击都抵挡下来。
他的身上带着一种寂灭,这一道道的剑气自这青年的身上撕割,剑气都无法突破这青年身上的那一股气势!
当听到这惊呼之人时发出的声音时,他们才知道,原来这就是最近的风云人物聂凡。
“没事吧。”聂凡看着身旁的李长风问道。
他刚才在那最后一刻本不想出手,只是李长风给聂凡的感觉还算是不错。
再者而言,他就算要躲也躲不了多长时间了,莫言的强大不是眼前这些人能够抵挡得了的。
“无妨,至少还死不了,多谢聂兄,聂兄小心!”李长风看着眼前的聂凡感谢了一句。
聂凡最近的名头实在太广了,莫说是在皇朝的首都,就算是在附近周围的城镇都得知了他的名头。
李长风洒脱一笑,他的嘴角溢血,身上的筋脉断的七七八八,想要恢复恐怕需要些时间,但李长风却并未将这些伤势放在眼里,依旧在大口的喝着酒。
这一种豪迈令人微微侧目,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李长风便走到了台下,众人纷纷给他让开了一条路。
李长风没有在一旁观战,只因他知道,这一场战斗的胜负早已注定,自聂凡出现开始,这场战斗便毫无悬念。
“你是什么人?居然敢来打搅我跟他的战斗,莫非是想死吗?”莫言看着眼前的聂凡冷冷道。
他身上的杀气滔天,好似要变成实质一般朝着聂凡迎面而来,聂凡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那些波涛汹涌的杀气到了他周身附近之后,便如同牛毛细雨掉入了大海,迅速消融。
“我从来不跟废物说话!”聂凡冷笑一声。
“找死!”莫言愤怒了。
他猛地拔出了手中的长剑,当这把长剑出鞘,虚空好似都传来了一声声的龙吟,这一把长剑带着一种无法阻挡之势,又携带着一阵滔天的剑气,令周围的人都胆战心惊!
剑气的目标正是聂凡,只可惜这些剑气纵然强大,可到达了聂凡周身附近之后,却消失的无影无踪。
聂凡依旧站在原地,他的嘴角挂着淡淡的讥讽。
看着眼前的这一把五品灵器,没有过多惊讶,有的只有一些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