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话了?
!!!
那小孩儿神情为之一变,抬头一扫,正是站在最后,沉默冷静的陈瓶,在那里定立掐诀。
原来这就是暗黑小队成员陈瓶的超能力——“禁言”,目前属于第二重“重楼”的级别。
禁言在级别稍低时,可以帮助整个队伍封锁对面人员的消息流动,在团战中,拥有无可替代的作用。
而更高级别的“禁言”超能力,甚至可以杀人于无形。
学生会副主席萧河在选择拉拢陈瓶加入暗黑小队时,看重的就是他在团战中夺取对方信息沟通的能力。
现下,那小孩儿多次套话,就算明理有备之人,也难免不受其软磨硬泡,小童蛊惑,生了妄言,泄露机密。
陈瓶这才施展超能力,把这小孩儿的嘴给封上,让他暂时无法提问。
而“禁言”最大的优势就是“见者可封”。只需看见你,便可以封住你嘴,让你不再说话。
可真谓是:叨唠碎嘴,见者有份,居家旅行,必备之选。
此时,周博大喜!
他最受不了的就是这小孩儿发嗲卖萌。即便知道对方不是简单的小孩儿,但人们所视之物往往影响一个人的内心。
周博仁心难抑,虽能发狠相斗,却不能用尽全力。
当下调转枪头,往那小孩儿的手臂处打去。
那小孩儿身形奇快,如同成精一般,侧身甩避,轻松躲过。
枪头嗤的一下,打在地上,
周博未见成功,遂使用超能力“牵引”,就地取物。
枪尖引得一块碎石,唰一下,甩将而去,直朝着小孩儿的胸口。
石头虽小,引力却足,急转直上,若真崩于胸口,那小孩儿必然受伤。
谁料那小孩儿,不疾不徐,倾身后仰,坦然闪过,丝毫没有费劲的模样。
众人又惊又奇,这究竟是哪家的孩子,好生了得。全然没有一点孩童的乖巧,比那顽童更灵活上十倍,说话更是跟大人一个模样。
眼瞅这么多人一起合围一个孩子,却始终不能伤其半分。
萧忠冷身兼重任,料定再这样缠斗下去,己方必有损伤。
只好直接勒令安涤生,周博停手,
二人退回。
恰在这时,张凉眼中炯邃,似有所悟,对着萧忠冷道:“队长,我......”
语犹未尽,萧忠冷一脸漠然,摆了摆手,语气沉重的道:“不用了。”
他知道张凉此时用超能力,已经有所发现,但萧忠冷观察那孩子的身形,绝非一日横练锻体之功,就算得到新的有利情报,以暗黑小队现有的战力,终究是无济于事。
张凉见萧忠冷面容冷峻胜往昔,神情严肃不可欺。心中一阵猜想,倏然眉头上翘,神色紧张,疑叹道:“难道?队长打算用那个了?”
萧忠冷一脸正色的点点头,即刻从纳瓶中取出一物。
那小孩儿于二人退却时,意外瞥见此物,顿时怛然失色。暗叫:“不好!”
旋即出招。电光石火之间,
轻蓬一声,
安涤生只觉肚子上中了一记力度颇轻的小绣拳,便开始像上一次那般晕晕乎乎,头昏脑胀,不能自已了。
他斜眸了一眼其他人,他们竟然也跟上次一样,都觉死期将至,渐渐放弃挣扎,闭上了双眼。
这一次安涤生并没有下意识的去挣扎,因为这次的感觉跟上次的一摸一样。
冥冥之中,他觉得时间将会再次倒流而非死去,也就乖乖的遮了眼皮,好似睡觉一样。
黑暗中,
他始终想不明白,自己明明跟那小孩儿有那么一大段的距离,究竟是怎么中他的小拳头的呢?
中了小拳头,难道就会时间回溯,重新回到原来的时间点吗?安涤生似乎对此有了点眉目,也算不白跑一次。
并且他知晓了在这场斗争中,只有他和那个小孩拥有完整的记忆。其他人都会失去本该有的记忆。
也就是说这场战斗胜负的关键,最终在于自己。
尽管这次被打回了原型,但也算是有些进展。只需稍加努力,弄清细节,便可扭转战局,锁定胜利。
安涤生信心回笼,上次没有想完的事,也不便再想。
再次失去了意识。
......
恢复意识时,感觉同上次一样,像坠深渊,同时听到有只恶犬在嚎叫,现在安涤生可以通过回忆来确定,这声嚎叫是当时单头恶犬的喝退声。
这时的自己,正临于空中,打算给它最后的致命一击。
即使这样,安涤生还是下意识的动了动左右手,确定求婚钻戒和金色花杆都在自己手中。这才放宽心。
渐渐地,在黑暗中,知觉已全然恢复。安涤生再一次猛然强睁双眼。
眨眼间,
已临于那只单头恶犬的斜上方。
面对袭来的锐爪,安涤生一处嘴角微微斜翘,暗中轻笑:“萧主席的【膨胀海绵】,马上就会救我,那时只需借一下力,就可将这恶狗斩杀。然后再潇洒的落地,简直完美。”
数以毫秒而过,眼见那利爪就要抓破自己胸膛了。
安涤生心中略感慌张,
卧槽!现在这是神马情况?
安涤生自觉的斜睨测之,
萧河的膨胀海绵,
果然还是来了!虽比上次来的略晚了些许,但好在它出现了。
目下,利爪直逼胸膛,仅靠膨胀海绵已无法完全阻挡其攻势。
安涤生毅然决然的发动意淫决,催动求婚钻戒,辅以千生芽。
直接在空中,滋生数条藤蔓,将身前挡住,
无奈这一瞬来的太快,先前的过度自信又耽误了出招时间。胸前的藤蔓还未成型,厚度不够。
只听刺啦一声,一刃爪齿滑撕裂了藤蔓,直冲安涤生胸前,斗然割出一条不大不小的血口来。
安涤生强忍疼痛,挺力掷杆,连招数名字都不及说出,那金杆就已激射而出,尖标一闪,半歪不正的直插入那单头恶犬的面门。
那单头恶犬,惨叫几声,便倒地而死。
安涤生是时掉落,已不如上次那般帅气,反倒颇感狼狈。
膨胀海绵也随着单头恶犬倒地而重重的摔在地上,还没了两刃爪齿。
这膨胀海绵虽来的略晚,但也仅是毫厘之差,仍化解了那利爪三分之二的威力,自身的藤蔓则抵挡了最后一刃爪齿,虽未撑住,却也卸了半分劲道,以致于这一下未伤肺腑。
真是万分惊险,倘若膨胀海绵再晚片刻,此时自己怕是早已一命呜呼了。
安涤生受了皮肉之伤,鲜血流淌,堪堪起身,回眸狠狠的瞪了萧河一眼。
这目光透露杀气,看得萧河是不寒而栗,胸中自生一口凉气,直提到嗓子眼上。
萧河如醍醐灌顶般瞎想:“难道?他知道我的心思了?不可能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