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火爆脾气爆发了。
“贾富贵,你不觉得这样做太卑鄙了吗?五年前我们之间是有一段恋情,但你为了荣华富贵的生活跪地求我不要再纠缠你,幸好你让我提前看清你的卑鄙嘴脸,你这样的人我看不起,五年前咱们就说清楚了,现在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瓜葛,也没有任何需要解释的,你去过你的荣华富贵生活,你就识趣地不要再来烦我。”梦依裳瞬间肺都气炸了,怒不可遏地骂道。
“依裳,咱们。。。。。。咱们能不能再见一次面。。。。。。”贾富贵语气急转直下,急促而近乎恳求,生怕电话再被挂继,“依裳,我知道对不起你。。。。。。能不能。。。。。。”
“痴心妄想,不。。。可。。。能。。。”梦依裳义正词严地,一字一字地告诉他,同时再次警告道,“我不希望再次听到你声音,希望你自重。”
说完,挂断电话后随即把贾富贵电话拉黑,老死不相往来。然后,若无其事地回到办公桌前,好像从来就没有什么事发生。
中午在报社食堂就餐时,凡子夫端着盛好饭菜的餐具来到她的对面,低声问道:
“你咋个处理这件事?”
显然,贾富贵登报这事,凡子夫是知道事情来龙去脉的。
她也不知道如何处理,沉默片刻,摇头无言以对,满脸的无奈。
“最近,贾富贵给我打了几次电话,想让我把你再次约出来。”
“我不会见他的,你叫他死了这条心。”梦依裳态度坚决。
凡子夫试着劝说道:
“逃避不是办法,这个人性格固执,甚至可以说三观扭曲,我想,如果俩人好好沟通。。。。。。”
听凡子夫这么说,梦依裳竖直杏眼猛瞪了他一眼。
凡子夫看她又生气了,知道自己的建议行不通,干脆说道:
“那由我来出面,我来劝劝他,不相信收拾不了这样的人。”
没过几天,见凡子夫没来上班,听办公室同事说,凡子夫走路跌倒住院了。
梦依裳有些纳闷,一个大男人,走路跌倒,不可思议。于是,买了水果,到医院看望凡子夫。
见凡子夫头緾着绷带,脸庞有於青痕迹,一眼就看出那里是跌倒造成的,而是同人打架受的伤。
梦依裳顿时明白,凡子夫为她的事找到了贾富贵论理,俩个男人两言不合便打了起来。
看着他受伤这么重,同情地劝道:
“对这种无聊的男人没必要过多理会,就当他是条狗无事狂吠几声,不理他就罢了。”
见事情败露,真相被她看穿,他为自己辩解道:
“我觉得这样做有必要,至少近期贾富贵是不来烦你了。”
梦依裳来到报社后,得到了魏艾司的悉心指导,每次外出采访,俩人都要针对采访对象所处行业现状、个人文化背景及个人行事风格等进行细致研究,认真分析,过滤提炼出具有鲜明的时代人物个性,在这基础上,再来统筹篇章布局、组织特色语言,力求报道的形式新颖善变,报道的内容丰富翔实,报道的人物个性鲜明。
有时,俩人为写好一篇文章,不吝争得面红耳赤,甚至生气变脸都出现过。他非常乐意和鼓励她同他争论,甚至争论越激烈他就越高兴。
正是在这样环境的打磨下,再加上梦依裳深厚的科班功底,又勤学刻练,善于钻研,文笔提升很快,在《外乡人在江城》专栏发表了不少有分量的人物专访,很快就成为一名出色的人物专栏记者。
她写的文章常在报社内部评审会上获得高度评价,同行们都对她刮目相看,赞誉她的文章风格不拘一格,语言活泼多变富有生命力,刻画的人物形象栩栩如生很接地气。庄厚实也对她赞赏有加,说她已经是《外乡人在江城》专栏名副其实的顶梁柱了。
只有魏艾司不表扬她,反而对她写的文章更加苛刻,对文中的一句话,甚至一个字没用准确表达到位就对她会挂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