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其宣开口说:“很多地方都很漂亮啊,你想去啊?”
“当然想啦,我到时候也要看看才行。”
林其宣笑起来说:“我也喜欢旅行,特别喜欢,要不要去玩玩?”
他突然怎么想起玩了,我对他说:“你还是认真工作吧。”说起玩,我知道自己的经济实力,想不起啊,何况还是和林其宣去玩,没有个几万块钱,我真的不敢。
一晚上的,我趴在二楼对文件,林其宣也在二楼工作,他看着地上的人在认真捡着,这些都是有人整理的,可他怕她真的住去爷爷家,所以他把它们弄混了。
晚上十一点多了,我终于搞定了。我伸伸懒腰,将最后一个文件放好,我打算去睡觉,林其宣叫住我说:“为了报答你,我明天带你去滑雪。”
林总,能不能别滑雪,我只要现金,可我想到,滑雪耶,可能贵多了。
我没想到林其宣居然连滑雪也会,我看着他行装都准备好,在雪地上飞驰的身影,我觉得这个也太难了吧。恶狠狠的将雪揉成一团。
林其宣可能玩够了,回到我的身边说到:“你怎么不玩,来,牵着我,我带你。”
他拉起我的手,我顺着力滑了一些距离,我笑起来说:“还挺好玩的。”
他带着我去滑长坡,这个坡是初学者学的,他已经教我很多了,我看了他示范两遍,感觉我能学会,我跃跃欲试,我一撑滑雪杖,慢慢的滑下去了,可坡度还是会有的,我有些害怕就想跑,结果整个人滚了下来。
我一点都不觉得疼,就觉得丢脸。
林其宣扶我起来,看我一脸的雪,给我拍拍说:“有没有受伤?”
我摇摇头,他笑起来说:“你刚刚就像一部动画片里的倒霉熊一样。”
对于他这种行为,我已经见怪不怪了,我拍了拍身上的雪,我要再来一遍,我要让林其宣对我刮目相看。
他很是有耐心的教我差不多一个小时,他牵着我的手教着我,他拉着我,我就不害怕了,最后我学会了滑了,他也笑着说:“我当初学这个摔得更多,可就你刚刚那个,我听了老师讲之后就会了。”
我说:“你厉害。”
他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林其宣像个小孩子似的,我不禁也笑起来。
我脱下头盔感觉冷多了,他为了教我,早就脱掉了,他说:“是不是饿了,要不要去吃饭。”
我点头。
我觉得林其宣变了一点,具体说不上来,就是感觉他变了一些,我当初看清他的为人是花了点时间的,难道,他真的把我当他朋友了?
我和他是坐高铁来的,就两个小时左右,回去也是如此,我可能玩累了,一路睡着回去的,有些安稳。
临近过年了,我和书儿她们的约定终于到来了,林其宣也去,他闲的。
我去到包厢,这包厢是很大的,不仅有桌球玩,还真的有麻将打,他们四个在玩桌球,我们在一旁看着,何业城他们开赌,每家派一个人出来,谁输了谁家买单,说起桌球,呵呵。陈悟语开口道:“明知道我和抗抗都不熟,你们这赌也太不公平了吧。”
抗抗开口道:“对,我请求资源,我要佑怡替我们上场。”
我答应了,好像上次,我说过我桌球很厉害。
我大学时可是桌球社的社长呢,就因为社团的人长得太像混混了,老师觉得我们这个社没前途,才拆散了。
林其宣挑眉道:“你可别以为我们会让着你呢。”
这种十五球的规则是我们练的最多的,我没怕过。
车恩语和何业城两个先打,谁输了和输的人打,我看着他们俩的斗决,我觉得大家实力相当嘛,最后车恩语一杆将黑八球进袋,何业城输了。
轮到我和林其宣了,我就想着,林其宣怎么可能什么都会,我就不信邪了,但从知道开球权落在他时,我就知道我要输了。
他先发球,他还有身高优势,能很好的掌控杆的力度,我坐到抗抗身边说:“我要输了。”
抗抗笑了起来说:“不仅是你,林总的技术我们都知道的,没事,我们就没见过他输过,但你可能有办法让他输。”
“啊?什么办法?”
抗抗笑着说:“撒撒娇。”张抗抗觉得这个方法屡试不爽。
我在想着,要是我敢撒娇,林其宣会不会一个右勾拳过来,我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我去看林其宣的技术,他居然一杆进这么多球。
我很是奇怪的看向他,我觉得玩十五球,要是不能一杆清台就不要将球打进太多,因为场上只剩一颗目标球时会更难得分,球剩的越少,优势越小,当然,高手是不会在意这些的。
他之后的每进一球,我都在祈祷着别,可还是叹口气,又进了,最后只剩黑八球时,我绝望了,别人叫我打球,我却连球都没碰几下,我不禁想捉弄他,他弯腰看着我笑,似乎是在挑衅我。
我对他说:“你怎么什么都会呢?”
他摊摊手,表示无奈。
要不,撒撒娇?我是嫌命长吗,我还是想着,算了吧,他开杆,我看着那球,我忍不住开口:“啊…啊…啊…”
看了两秒左右,我想笑了,那球就在袋口前,没有掉进去,他很明显是在放水嘛,何业城也说起来:“哇,其宣,你当我们眼瞎呢。”
林其宣对我说:“到你了。”
这么简单,我轻而易举的完成了。抗抗开心的抱着我说:“哈哈,我就知道佑怡能赢的。”
陈悟语想道:“之后他也要学一学。”
林其宣和何业城比,明显的在捉弄何业城,最后他赢了说:“买单。”
林其宣是觉得自己的跑车换何业城的几句话不值得,他觉得何业城说的都是在鬼扯,他让她知道他的长处,可她却骂他了;让她和她一起去旅行,谁知累到她都不怎么能和他说话;自己亲手做饭给她吃,她却嘲笑说他做的难吃。
他看向坐在另一边的人,好像,没办法了。
这时,服务员拿酒过来,她长得是漂亮,高挑的身材,我在想着,这么冷的天,穿这么少,走出这个房间应该很冷吧,我酒量不好,正准备问她有没有热水的时候,她却把啤酒洒到林其宣和车恩语的身上了。
她跪下来给林其宣擦着道歉,因为车恩语很是害怕的坐开了,他害怕爱恩,我都知道爱恩管的车恩语很严。
我看见林其宣很是嫌弃,我走过去看,那小姐的胸很容易被人看见呢,林其宣站起来开口说:“行了,走吧。”
我赶紧扶那小姐起来说:“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