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伯·维尔维特,对于昨夜在爱因兹贝伦古堡中所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他让征服王去将河水取样,来以此追踪caster的行踪,他同样需要教会拿来作报酬的那划令咒。
然而眼前所发生的一幕,超乎了他的想象。
“看你喝酒真是痛快!来!”被他以认知魔术更改了认知的‘叔叔’,正在举着装满了酒的杯子,与征服王面对面的坐着。
而他的‘婶婶’,从厨房端出了刚刚做好的菜肴:“真是的,有客人要来的话,就早点告诉我们嘛!”婶婶说着埋怨韦伯的话语,把托盘放在了桌上。
“不不不,不必在意我,夫人。”征服王挥舞着空出的左手,说着诚恳的话语:“平常的家庭之味,正是最好的招待。”说着,他穿着新裤子的双腿,在桌子下鼓动了一下肌肉。
韦伯无语的看着自家的从者,与这两位夫妇友好的交流着,面无表情的将米饭塞入自己的嘴中。在这个时刻,我们的王妃化身为吃饭机器。
友好交流了一个傍晚的他们,酒足饭饱之后,将两人送到了楼上。
这个夜晚,注定不平静。
韦伯将取来的水质,用炼金术摆弄了一番,确定了caster老巢的所在。
在征服王的‘请求’之下,韦伯被带入了那个令他永久铭记在心的地方。只是路上无有阻拦的情况,一度让他认为找错了地方。只是拗不过征服王的一意孤行,他们踏入了caster曾经的魔术工坊。
“看来caster那家伙正好不在。”循着血腥味找来的征服王,在这个修罗场前停了下来。
“这里是蓄水槽什么的地方吗?”韦伯闻到了一股怪异的味道,即使在这个充斥着臭味的下水道中,都能够很清楚闻到的味道。
“小子,我建议你还是不要看的好。”征服王的眼睛带着悲悯,注视着眼前的一幕。
只是韦伯坚持要观看,他想要找到caster之后会去哪里的线索。
炼金术做成的魔术照明胶囊,被韦伯扔了出去。他沿着光亮不停的跑着,想要找到他需要的线索,照明胶囊被他一个又一个的抛起。
直到,他踏入了那一片由孩童血液所组成的血海之中。
见惯了尸山血海的征服王,在将这里破坏殆尽之后,带着他的御主,离开了这让韦伯蜕变的地方。那被assassin所暗杀的小小细节,并不被他所放在心上。只是,他的眉眼中,存放了对于caster的必杀之意。
踏出caster的魔术师工坊,征服王并选择前往saber所在的城堡,他准备前往这里,获取些信息。
不过上门拜访,总该带些什么。征服王无视了韦伯的建议,在市场上购买了一桶陈年好酒,摆在了自己的战车之上。在这之前,他们还遇到了一位让他们有些出乎意料的人,本着与其较量一番器量的心态,征服王邀请了这位穿着现代服饰的男人。
接下来,来到无人之处的他们两,站在这高大的战车之上,朝着爱因兹贝伦的城堡,风驰电掣而去。
浑身裹着雷电的战车,无视了爱因兹贝伦家族的结界,在这森林里的小道上,牛突猛进。
城堡中的爱丽斯菲尔,被迫中断了劝诫卫宫切嗣的话语,再度捂着头,瘫坐在了椅子上:“我的结界,被破坏了。”
“爱丽斯菲尔,你没事吧!”切嗣搂住虚弱的她,让她倚在了他的怀中。
“刚才的雷鸣,还有这种无所畏惧的态度,是rider。”saber从爱丽斯菲尔的身边站了起来:“是否要将他们叫过来。”
她指的是正在睡觉的九方,还有在客房休息的肯尼斯,肯主任。
“刚才的动静,恐怕已经惊醒了他们,我们去大厅就可以了,他们会过来的。”卫宫切嗣冷静的做出了判断。
不多时,所有人齐聚一堂,来到了爱因兹贝伦城堡的正门大厅之处。
征服王伊斯坎达尔的战车,停在了门外,他看着爱因兹贝伦城堡那完好的大门,拍了拍韦伯的肩膀:“喂,小子,作为我的臣下,叫门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身为王者,即使是征服王,他也不会没品的将他人的大门击碎,粗暴的闯入他人住宅。
“真是的。”韦伯小小的抱怨了一下,跳下了战车,走到城堡门前,用力的拍在了巨大的门上。
“砰砰砰!”敲门声响起,征服王的声音随后而到:“征服王伊斯坎达尔前来拜访,saber哟,还不出来迎接吗!”
大门随着他的呼喊声开启了,门后的众人出现在他的眼前。
肯主任带着他的从者迪卢木多,站在离着卫宫切嗣一行人三米之外,示意着他并没有与他们联手的态度。
“喂喂,Lancer也在啊。”征服王扛着那桶美酒,走下了战车,他大力的拍着韦伯肩膀:“Lancer的御主,这次也来了啊,看来他并不像我想象里那个阴沟里的老鼠,哈哈哈哈!”
而韦伯在看到肯尼斯的第一瞬间,双脚就开始了轻微的抖动,所谓学生对于班主任的恐惧,也不过如此。
“好了,别这么不像样。”征服王在韦伯的头上来了一个脑瓜崩,让他踉跄的往前走了两步:“你好歹也是我的御主,拿出你的气势来。”
“rider,说出你的来意。”saber持着誓约胜利之剑,上前一步。
“我听说你们有个城堡,就过来看看。”征服王空着的手,拍了拍自己胸前的世界地图,看着saber与Lancer那闪烁着寒芒的铠甲,发出了疑问:“话说你们怎么穿着无趣的铠甲,难道你们刚刚打过一架吗?”四周并未被修复的战斗痕迹,显示着这里曾遭到了破坏。
“今晚没穿时尚的现代服装吗?”征服王在自己的胸口锤了一下,展示着韦伯给他购买的这套衣服。
......
大帝发言,震撼我一整年。
在场所有人,包括肯尼斯在内,连连懵逼。
“好了,别在那里呆站着了,前方带路,我今晚可是来喝酒的!”扫视了一圈,征服王朝着Lancer邀请道:“既然迪卢木多这家伙也在,那么也一起来吧。”
......
在搞不清状况的前提下,卫宫切嗣还是同意了rider的请求,将他们带到了城堡中的花园内。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这场圣杯战争即使出现怎样诡异的状态,他都能接受,因为这已经不重要了。
所有人,都聚集到了花园中,包括刚刚洗漱完毕的九方。
他已经将caster炮制了十几个小时,直到体内的生物钟告诉他,需要休息休息的时候,他才在傍晚时分爬到床上睡觉。可是征服王的到来,打断了他的美梦,可以很明显的看到,他的脸上还存留着刚醒来时的神态。
“啪啦。”征服王随手一锤,将木桶顶端击碎,露出了那深紫色的美酒。
他将木勺在其中勺了一勺,美滋滋的喝了一口。
他看了看坐在他身边的两名英灵,这么开口了:“据说圣杯注定会由最合适的人获得,而决定这个人是谁的仪式,就是在冬木市发生的争斗。但如果只是要决定这个人是谁的话,根本不需要流血,只要英灵们都能了解到彼此的格局孰高孰低,那么自然能够找到答案。”他再度勺起了一勺美酒,递给了Lance。
Lancer接过酒勺,一饮而尽,不发一语的将酒勺递了回去。
征服王再度勺了一勺美酒,却没有将其递到saber的身前:“那么,想要诉说彼此的格局,想必身份也不该再隐瞒,你是否有这个胆量,报上自己的名号。”
已经知道saber真名的Lancer,没有代替saber报上她的真名,因为他知道,身为骑士王的她,会做出骑士的选择。
“你说得对。”saber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切嗣,没有在他的脸上看到任何阻止她的意思,她满意的点了点头,报上了自己的名号:“吾乃大不列颠骑士王,阿尔托莉雅。”她自rider手中将酒勺接过,一饮而尽。
“那么,你是想先与我们比一下格局吗?Rider。”saber将空了的酒勺翻转,递了回去。
“不错。”他露出了一个微笑:“既然身为各个时代的英雄,为了这个圣杯都不曾有退让,那么这场比试,是免不了的。可以说,这不是‘圣杯战争’,而是‘圣杯问答’。究竟是谁,更适合圣杯之主这个头衔,只要问过酒杯就一目了然。”
“嚯嚯!”金色的灵子将吉尔伽美什的身影勾勒了出来,他用不可置疑的口气说着:“看来本王又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又有一位杂修自称为王了吗?胡闹就到此为止吧,杂修。”他踏着轻快的步子,朝这里走来,金色的战靴踏在地上,发出了好听的声音。
“archer,你怎么会在这里。”saber与Lancer同时出声发问。
“这个嘛。”征服王代替金闪闪作出了解说:“我在路上遇见了这家伙就姑且邀请了他。”他抬起了头,看着吉尔伽美什:“你来得有些晚啊,金闪闪。不过你与我不同,你是步行来的,也没办法啊。”
“你们竟然选择在这种品味不足的地方,举行王者之宴,劳烦本王到这种地方来,你们要怎么向本王谢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