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诗脸红更甚的拍掉了水痕的手,正襟端坐起来,“惜,惜锦,你,你进来怎么不敲门的呀......”
惜锦磨磨蹭蹭的:“我......”
水痕从沙发上坐起来示意她:“说吧,无妨。”
惜锦这才开口道:“恩公,我的身体有点这几天有点异常......”说着,惜锦慢慢的掀起了自己袖子,露出了一部分看似掉皮......却明显是连皮带肉一起脱落的皮肤来。
水痕眉头轻拢,了然道:“是我疏忽了,你先去休息吧,明天再来。”
原来惜锦虽然重获了人身,却并不是真正的人类,她虽然不需要丰盛的一日三餐,也不需要充足的睡眠,却由于新身体取材于草木,若非有特殊的养护,便极为易损。
第二日,水痕在暗室里忙活了大半天,为惜锦特制了一种营养液出来,需要每隔四五天在其中浸泡一次,方才能保证身体长久无损。
这天傍晚时分,天空突然飘起了雨,越下越大,秦诗去院子里收拾东西,却没想到经过惜锦房间的时候,刚好看见她正一掌朝微微的那条拉布拉多拍去,秦诗眼睁睁的看着小狗倒了下去,疼的蜷缩在地上乱吠,就在她打算拍第二掌的时候,秦诗飞速的跑过去将拉布拉多护在了怀里。
秦诗实在是出离愤怒,既为了她伤害闺蜜的宠物,还为了她到后的这些天水痕好几次的破例,看着怀里脆弱的小狗,秦诗想也没想就开口责问起来:“你疯了吗?谁允许你这么干的?!”
但是惜锦却并没有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错,她指着自己身后的地砖道:“它弄翻了营养液。”
秦诗顺眼一看,果然有一大滩流散开来的液体。
“但你也不能下这么重的手啊,它就是一个小动物,什么也不懂,它无心打翻了营养液,你就想要它的命,你至于吗?!”
秦诗话音刚落,惜锦的眼眶立马就红了。
就在她开始有点觉得自己是不是小题大做了时,身后突然传来了水痕的声音:“发生了什么?”
她果断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这眼睛红的真是时候。
秦诗转过身懒懒的阐述事实:“微微的狗把营养液打翻了,她出手伤狗,我随便说了几句。”
惜锦道:“是我不好,我以为是哪里的野狗来捣乱,就......”话没说几句睫毛就已经湿润了。
秦诗莫名其妙闻到了一股白莲的味道:......
你刚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水痕:“行了诗诗,我看狗也没什么大事,少说一点。”
秦诗:“没事?我看你没事吧?你没看见它到现在还趴在地上起不来吗?我要是来迟一步小家伙命都没了。”
水痕没接茬,走过去惜锦旁边打圆场:“别往心里去,你秦诗姐没什么别的意思。”
秦诗抱起狗转身要走:“别叫我姐,她不知道大我多少岁呢,我可担不起。”
水痕声音变得严厉起来:“秦诗,好好说话。”
“如果你觉得我说话不好听那就别听了。”说完,秦诗冲进了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