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进入草原第二天了,这里也有着许多人,就在草原做了不少的蒙古包,看上去民族风味很浓。
三人在草原里走着,时不时的逝泞会给两人照几张照片,突然意外发生。
本来正在怡然自得吃着草和散着步的牛羊在那一刻暴乱,快速的往着出口处奔跑。
三人也因为这些牛羊被隔开了,等到这些牛羊全部跑开后,逝泞却没有再看到千夙和笛禾。
眸里慢慢的聚拢了一抹弑杀之意,偌大的草原在这一刻只剩下了逝泞和那些漂亮的蒙古包。
掩下眸子里的目光,逝泞拿出手机一遍一遍的拨打两人的电话,却只得到一遍又一遍的:您好,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候再拨......
垂下手,逝泞拨开挡住眼睛的头发,眼里慢慢的涌上一抹猩红,她一步步的走出草原。
果然在草原的入口处站在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人。
“逝小姐,请跟我们走一趟”
“阿夙和禾笛在你们那?”为了不暴露笛禾的身份,在外逝泞一直这么叫他。
“如果我们没抓错的话,应该是”保镖还挺自豪的挺了挺胸。
“很好”逝泞的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弧度,也不再多说什么,很自觉的跟在他们的后面。
那些人似乎猜到了逝泞会跟上来,连回头看都没有。
跟着他们上了一辆车,逝泞垂下了眸子,心里却已经猜测到了,这人是谁。
很快车子停到了一个小旅馆的面前,逝泞刚下车一个人就被踢到了她的面前。
逝泞勾了勾嘴唇,也不看那人直接跨了过去。
“阿泞”笛禾拉着千夙跑到逝泞身边,那些保镖见到屋里的情景,顿时脸都变了。
“有没有受伤?”逝泞拉着千夙的手问着。
一边的笛禾早已习惯,却没想到逝泞也问了一句:“没事吧?”顿时心花怒放:“没事,我可好了”
“嗯”点点头,将千夙拉到身边,逝泞这才看着那些保镖冷声道:“动我的人,你主子同意了吗?”
说完就传来一个及其嚣张的声音“哼,何时动几个疯子都还需要上报了。”
逝泞闻声看去,保镖的后面走出了一个约莫二十四五的女人,逝泞认得这人,顿时脸上像是覆了冰霜。
“孟蔚,胆子不小啊”逝泞撑着额头,看着面前这嚣张无比的女人。
“一个疯子,如何能直呼我的名讳,给我打”孟蔚气急的指着逝泞,保镖一听孟蔚的话,直接对着逝泞冲了过去。
然而逝泞还未动手,他们就被笛禾拦了下来,看了一眼笛禾,逝泞并未说话,而是走到孟蔚面前握住她的手指。
“说谁是疯子?”
“你,你们都是疯子”孟蔚想要抽出手指却发现抽不出来,就用另一只手指了指三人。
突然‘咔嚓’一声,孟蔚的手指骨就被逝泞生生的折断,半吊在那手掌上,恐怖的是逝泞还是笑着的:“没人告诉过你,不要用手指着别人吗?”
不管孟蔚如何大叫,逝泞又极快的拿过她的另一只手,用着同样的方式折断。
整个旅馆在这一瞬间弥漫着孟蔚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