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后,俞景栎只是闷闷的坐在床上,时不时的抬眼看一下傅斯楠,又在看到傅斯楠那面容冰霜的脸,连忙低下头。
好一副‘乖巧’的样子。
就站在两人中间的萧程更是手足无措,这两人谁也不肯多说一句话,傅少的脾气他知道,但是俞景栎你tm的是个闷葫芦吗?
一句谢谢他喵的有那么难说吗?你只要说了,话题打开了,他也不至于拦在两人中间,他就怕傅少一个冲动把俞景栎揪起来暴揍一顿。
“傅少?”萧程小心翼翼的开口。
“说”
一个字让萧程所有的想法都破灭了,他就不该指望这位爷的脾气能这么快下去。
“谢谢”正当萧程想要撂挑子的时候,闷葫芦俞景栎终于开口了,他将希翼的目光投向了傅斯楠。
却见傅斯楠连眼皮子都未抬,凉凉的说一句:“不敢当。”
得,这回是真的凉凉了,萧程‘怜惜’的拍了拍俞景栎的肩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坐好。
俞景栎也知道自己的行为很让人失望,毕竟从一开始是他找傅斯楠合作的,如今又这般自暴自弃。
这样想起来,俞景栎脸都不知道往哪儿放,这种事真的太丢脸了。
萧程向来是个心大的,蜷在床上就睡了过去,而傅斯楠只是单纯的觉得比较失望而已,看着面前俞景栎低落的表情,也难得说一句好话:“早点振作。”
说完也不看俞景栎的表情,就躺下假寐。
听到傅斯楠的声音,俞景栎的身子一怔,眼里的亮光似乎也在那一瞬找到了回归的路,与方才灰败的模样不成对比。
是啊,自暴自弃有什么用,又没人会同情你,既然信仰破灭了,那就自己做自己的信仰,放弃是最懦弱的行为。
躺在床上假寐的傅斯楠听到了俞景栎的自言自语,微微勾起了嘴角。
至于吕司九处理完简蒂之后,就不知道怎么去看待陈暝,她听赵倩说简蒂的‘死亡’检测是陈暝亲手做的。
那既然这样陈暝应当是发现了不对劲,可是为什么陈暝没有说出来,对于这一点吕司九百思不得其解。
走到了陈暝的实验室,吕司九下定决心般的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了陈暝沙哑的声音,这几天陈暝通宵研究连声音都是沙哑的。
吕司九进去,脸上的表情已经不同以往,那种懦弱的表情如今看来满是自信和凌厉。
“来了,我还以为还要一会呢!”陈暝看着手里的报告,头也没抬,仿佛知道来人是谁
“陈暝,你该猜到了我的来意是什么。”一段陈述句,就是陈述一个事实,吕司九轻轻的扫过陈暝,白大褂凌乱的头发,甚至下巴处还有胡须,这人绝对不超过二十五岁此时却看起来有三十岁。
“是啊!那么你想知道什么我都会考虑要不要告诉你。”陈暝没有给自己下了死路,也就说吕司九问了但他不一定会告诉她。
听这话,吕司九就基本确定了心中的想法,陈暝绝对是那家的人,行事作风完全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