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绕着房间走了一圈,吕司九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刚要离开却发现墙面上的壁纸不对劲,有一个小角是翘起来的。
走上前,吕司九哗的将那一块壁纸撕了下来,看到上面的东西倒吸一口凉气。
上面有着数十张照片,照片上的东西全部是这老妇人如何虐杀别人的过程,吕司九的指尖划过每一张照片突然在一张看起来比较老的照片上停了下来。
那上面不同于其它照片有着四个以上的人,上面只有老妇人和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吕司九心里不由的心惊,这么小的孩子都下得了手,真是丧心病狂。
用手表照了下来,吕司九把壁纸贴了回去,看着手套上快要凝固的血迹,吕司九其实心里很不爽,她有洁癖但来了这里真的很不舒服。
吕司九走路的时候观察着每一处地方,生怕等一下又被谁给拉进哪里面去。
七楼的走廊十分的空旷没有一点杂物,但却处处透露出诡异。
“秦江你不得好死。”咬牙切齿的声音传进吕司九的耳朵,刚踏出的脚又收了回来,但无奈刚刚那声好像用尽了那人的所以力气,这一下却什么也听不到。
这让吕司九不由得发现七楼的墙好像是极好的隔音墙,她爸爸的公司就是这种墙。
吕司九纵使想听也听不到什么了,毕竟这隔音墙的隔音是非常不错的,现如今她要找到傅斯楠,七楼应该装有什么东西,无法使用手表的一些联系与定位功能。
小心翼翼的走着,不觉的已经走到了走廊的尽头,也是七楼的尽头。
看着最后一间房间门是打开的,吕司九思考的一下还是决定过去看看,虽然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
但吕司九还是过去了,接近'到门口时,却被一个人拉住了手腕。
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吕司九也没挣扎,只是任由傅斯楠把自己拉到离那扇门不远的一个房间里,将门关上傅斯楠紧张的上上下下看着吕司九,生怕她受了什么伤。
在看到吕司九手腕上的红痕时,一向温和的眼神顿时泛起了冷意。
吕司九没有注意到傅斯楠的变化,只是将刚才看到的照片告诉了他。
听后,傅斯楠轻轻的应了一声,拉着吕司九走到房间的一个角落把那里的木桶拿开。
“九九知道这是什么吗?”木桶下压着一大包白色的粉状物体,傅斯楠心里有一个大概的猜测,但也不敢确认。
吕司九用手轻轻捻了一点放在了鼻尖闻了闻:“是du品”这种东西吕司九接触的也不少,因为......
“这疯人院的人居然吸得起这种东西。”傅斯楠皱眉,他对于这种东西自然十分厌恶,如果不是它,如今他也不会和司九走到这般。
“这是一种非常劣质的,对人身体的损耗比你认识的那种高达十倍,但它却能很好的麻痹神经。”吕司九这些搓捻着手里的粉末,冷静的解释着。
“九九,我们先下去。”傅斯楠手紧紧的握住吕司九,声音有点沉闷。
“最里面那个房间...”
“我看过了,没什么东西”傅斯楠轻轻的说着,吕司九看了一眼傅斯楠的脸庞却也是相信了他,点了点头,没有注意到傅斯楠一闪而过的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