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日于霖欢被突然闯进来的皇帝带走已过了数日,后宫中风平浪静。
这日,楚往妤闲的无事,唤那琴师来陪自己下棋。
“娘娘与外男一同下棋不太好吧。”乌明允笑眯眯说。
楚往妤撇眼他,冷漠的说:“下完棋我就送你去当太监。”
乌明允:……
“娘娘真是好狠的心,竟舍得把我这么好一颗棋子放弃。”乌明允装模作样地哭哭啼啼说。
楚往妤摁颗白子在棋局上,突然对他笑眯眯说:“你真有自知之明呀。”
乌明允:“我一个小小琴师,能被陛下招至宫中肯定是用来当棋子的呀。”
楚往妤敷衍的鼓了鼓掌:“小小琴师竟有如此见底,该赏!本宫就送你去当个太监玩玩。”
乌明允:……
乌明允继续哭哭啼啼:“娘娘何不挖掘我这块美玉?我能把娘娘做许多事。”
楚往妤:“掘不动,告辞。”
乌明允幽怨地瞪了楚往妤一眼。
楚往妤自觉自己是个言出必行之人,于是她愉快地找了个借口把乌明允送去净身,真·净身,并把他送到了雨霖殿。
围观群众·楚玉:……
“主子,你这样做未免太冒险了。”楚玉劝道。
楚往妤喝口茶,对她挥挥手说:“都是他逼我的。”
说完,她还叹口气,一副唏嘘的样子。
楚玉:我只感觉那个前琴师·今太监让娘娘释放了本性。
雨霖殿内,嘉禾看到被皇后送来的琴师被吓得差点没喘过气来。
她敢怒不敢言,完全没想到皇后会出这么个骚操作。
皇后不是一直都克己守礼吗?
观望的众妃听闻楚往妤神奇的操作都是一阵无语。
连宋琛礼听了都懵了一阵。
他边提笔写奏折边问新换的贴身太监:“四华,你觉得皇后做的怎么样?”
四华不敢回答,他上头的德福就是这么死的。
他跪在地上连连磕头,磕得额头都破了,血染红了地。
宋琛礼继续批奏折:“你紧张什么呢,朕又不会无缘无故杀人,你不说就算了,快起来吧。”
四华更害怕了,宫里人谁不知道皇帝的暴行,他跪在地上不肯起来。
暴君似乎只是随口一说,之后便再没说过话,四华便跪了一个下午。
等暴君再抬起头,他十分诧异地看向还跪在地上,深低着头的四华说:
“怎么还跪着,不是早叫你起来了吗?”
暴君优雅地走到四华面前,踩在那淌干涸的血迹上,踩在四华的手上,慢条斯理地笑说:
“都叫你起来了,怎么就不乖呢?不乖的人还是不要留在我身边呢。”
说完,他叫侍卫将人拖出去处理掉,又随手点了个小太监到身边来,
那小太监吓得瑟瑟发抖,宋琛礼又笑,又叫侍卫拖走小太监,便乘着轿辇去雨霖殿,
他脸上带着笑,和于霖欢谈笑,似乎之前什么残暴的事都没发生。
楚往妤手里的探子第一时间把消息送至她手中,她看着消息便笑了,轻声对站在身边的楚玉说:
“他太过分了,是吧。”
楚玉垂眸并不作答,门外传来宁平的询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