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天宫,某个洞府外,留着老鼠尾辫的努尔哈赤,十分焦急,他隐隐约约觉得,今日必然会发生一些变故,但是他也想不出来,他觉得那件事绝对没人知道,就在此刻。
有人走来的声音,吓得努尔哈赤一大跳。
努尔哈赤回头一看,只见一个仙官手里举着法旨,还带着一队天兵,来到努尔哈赤面前,喊道:“天帝法旨到,散仙努尔哈赤接旨!”
努尔哈赤一听天帝法旨,就连忙跪下,只见那个仙官,展开天帝法旨,并宣读道:
“奉华夏天宫天帝诏令
散仙努尔哈赤,因企图复辟其清国,在人间勾结邪神妖魔,擅自打开异界通道,导致异世界神魔入侵,在人间为非作歹,扰乱华夏及天下安稳,并勾结异界神魔暗杀华夏天宫前任天帝张百忍,导致天宫大乱,罪无可赦!
由于其已经在明末清初就犯下滔天大罪,故按天条,所犯其罪数罪并罚,判处其于明日午时三刻斩仙台问斩!”
努尔哈赤听完天帝法旨后,感觉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怎么也想不清楚,这么快就东窗事发了,难度袁崇焕败露了,但是数罪并罚,问斩这几个字一直回荡在其脑海中。
传旨仙官宣读完天帝法旨之后,小心翼翼的收起天帝的法旨,看了看眼前跪着接旨的努尔哈赤,心里叹了口气,总觉得努尔哈赤是咎由自取,他在华夏不知道犯下了多少滔天大罪,然后他清了清嗓子,再次说道:
“努尔哈赤,你还不快快接旨,难道你想抗旨不成!”
就在传旨仙官话刚说完,努尔哈赤就拔出其一直使用的宝刀,指着传旨仙官说道:
“这天庭,迟早是我努尔哈赤的,他朱常洛有什么本事接替张百忍成为新一代天帝,我不服啊!”
努尔哈赤话刚说完,把自身法力注入弯刀,弯刀上发着阴森森的黑气,不一会儿就变成了黑色,随后提着刀就向仙官砍去,这时仙官后面的天兵也亮出了武器,直接护在仙官面前。
而这时候,有一队押着一个带着手镣脚镣并穿着明制飞鱼服头戴明制网巾及莲花冠的少年路过,那少年头上的龙角额外引人注目,而此时传旨仙官已经和努尔哈赤打的不分上下。
只见传旨仙官,手拿金锏,金锏上冒着火,而努尔哈赤拿着那把冒着黑光的弯刀,猛地一挥,一道黑色的刀气直接朝着传旨仙官飞去,而传旨仙官也不是吃素的,金锏一挥,黑色刀气瞬间被火焰吞噬,火焰吞噬黑色刀气之后,只见变成一根长矛,朝着努尔哈赤飞来。
努尔哈赤见此说道:“王世德,你别欺人太盛,哼!”
努尔哈赤话刚说完,直接用冒着黑光的弯刀直接打散火矛,并且打算逃,就在其准备施展遁法逃离的时候,只见有人说道:
“努尔哈赤,扬州十日、嘉定三屠定让你血债血偿,哪里跑!”
只见那个穿着明飞鱼服,戴着镣铐的少年,直接挣脱扭送他的天兵,直接驾着祥云飞上天,谁也不知道他从哪拿出一杆冒着雷光的三眼铳,还有一枚冒着电弧的印章围绕着其飞。
而此时王世德喊了一句:“我的小祖宗啊,他已经入魔道,你打不过他的,快回来!”
似乎那个少年并没有听到王世德的话,只见那个少年说道:
“努尔哈赤,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我真心不懂你这混蛋怎么上来的,想逃没那么容易!”
此时此刻,那个少年手上的三眼铳雷光一闪,变成四颗雷球,朝着努尔哈赤飞过去,随后只见他把那枚印章抛上天空。
只见努尔哈赤所在区域,上空突然乌云滚滚,伴随着电闪雷鸣,在场的天兵以及王世德突然发现,那个雷云有的不对劲,似乎想起什么。
努尔哈赤一看,头顶上的雷云,暗道不好,这不是一般的雷云,而是雷罚。
当努尔哈赤犹豫的时候,四颗雷球已经呼啸着来了,努尔哈赤本能提起刀来格挡,但是还是有一颗击中了他,而此时天空的雷云躁动起来,一道雷蛇从乌云里伸了出来,只听到“轰”的一声。
努尔哈赤躲闪不及,这道雷直接劈了下来,只看到地上被炸了一个大坑,而此时那个少年继续结印,天上的乌云又在积累力量,坑里面努尔哈赤衣裳破裂,浑身上下还冒着丝丝的闪电。
努尔哈赤忍着剧痛从坑里爬出来,这时候少年手里的那杆冒着雷光的三眼铳,又射出三个雷球,带着丝丝的声音冲着努尔哈赤飞过来,只见努尔哈赤连忙祭出一件盾牌,雷球撞上盾牌,盾牌直接碎成渣,只见又一道雷落了下来,努尔哈赤的那把腰刀直接粉碎,变成废铁,随后努尔哈赤吐了一口黑血,就倒地不起。
努尔哈赤倒地之后,那个少年才收起法器,可是他像虚脱了一样,也吐了一口血,这时候王世德身旁的天兵,直接丢出缚仙锁,把努尔哈赤绑的严严实实,为了以防万一,直接封印了其元神,然后王世德直接不知道从哪弄出一个水球,直接浇在努尔哈赤身上。
努尔哈赤现在自己也不好受,浑身巨疼,他醒来发现自己被缚仙锁绑上,仍然想挣脱,他看着那个少年说道:“朱由检,大明被我大清灭,那是大明命数已经到头了,但是我大清必复辟,你们会后悔的,哈哈哈哈!”
朱由检看到努尔哈赤说这话,心里怒不可极,每当他回想起当年,他就气不打一处来,只见他把押着他的天兵一脚踹倒,气冲冲的走到努尔哈赤面前,直接一脚踹倒,王世德看到这一幕,直接丢出缚仙锁,把朱由检也捆了,然后押着朱由检的天兵把他扶起来。
这时候,王世德说道:“小祖宗啊,能不能让我还有你父皇省点心,努尔哈赤那货是将死之人了,你和一个死人有什么过不去,反正斩仙台那一刀他挨了,那就是永世不得超生!”
“行了,不耽误时间了,把他们都带走吧!”
一路天兵押着朱由检往现任天帝行宫走去,一路天兵押着努尔哈赤往天牢走去。
王世德也跟上了押着朱由检那队人的脚步,就说道:
“小祖宗啊,有些事情这么说呢,何必纠缠不放昵,当年大明亡在你手里,也不是你的错啊,哎!”
只见朱由检说道:“我今天还是太冲动了,本来我已经闯了祸,王伴伴。”
“王将军,我现在就怕我父皇该怎么罚我,比较我闯的祸感觉不小啊,天降雷球,估计人间受灾很严重吧!”
只见王世德拿出一个手帕,帮朱由检把其嘴角的血擦了,还帮他把他衣服的领子给理了下,然后说道:
“小祖宗,我也不知道,也不知道怎么说,但是有可能你父皇……”
只见他小声说了一句:“剐龙台。”
只见朱由检一听到剐龙台,就吓得发抖,而且有逃得的打算,王世德见到朱由检瑟瑟发抖,就说道:
“我是说有可能,但是不一定有那么严重啊!”
朱由检和王世德两人说着说着,就已经来到天帝行宫门前,随后押着朱由检的天兵就离开了,只见王世德说道:“好自为之,小祖宗。”
王世德说完就离开了,就剩下朱由检一人站在天帝朱常洛行宫门前,这时候宫门突然自己打开,里面有人说道:“由检,进来吧!”
朱由检走了进去,还伴随着咣当咣当的铁链和地板摩擦的声音,没走几步就看到他老父皇也就是现任天帝朱常洛的身影,此时他背站着宝座前,不知道在思索什么,而朱由校放慢了步子,轻轻的来到他身后,并跪下说道:
“罪仙朱由检拜见天帝。”
只见朱常洛转过身看到跪着的朱由检说道:
“哎,都是自家人,有些繁琐的礼节免了,由检你可知错,你知道你犯了什么错?”
朱常洛的这句话,把朱由检问住了,而朱由检思索了下就回应道:
“父皇,我修炼神通失误导致凡间发生雷灾,由于我尽力收回部分雷球,当仍然有雷球从高空散落人间,不知人间受灾如何。”
朱常洛听到朱由检怎么说,就生气道:
“能不能让父皇省点心,由检,你多大人了,作为神仙你应该要承担一些责任了!”
“你知道吗,要不是我帮你擦屁股,帮你把这件事给想办法瞒了下去,你让张百忍时期的那些仙官怎么看你。”
“不过,天庭很多人都是喜欢你的,但是他们也不希望你一错再错啊,之前的各类小错他们可以忍耐,但是这种大祸,你觉得他们会给你好印象?”
朱由检低着头,听着朱常洛对他的训诫,这时候只听到朱常洛说道:“来人,把这个逆子给我按着!”
只见来了两个天兵,只见把没反应过来的朱由检给按住,只见朱常洛从袖子里掏出一个白瓷瓶,白瓷瓶里似乎装的是丹药,而这时候朱由检挣扎着喊道:
“父皇,你要做什么,虎毒不食子啊,不要啊!”
而朱常洛说道:
“由检,不给你个教训,是不行的,必须得狠狠惩罚!”
朱常洛打开了瓶子,不顾朱由检的哭喊,从瓶子里倒出一枚丹药,直接掰开朱由检的嘴,直接给他灌下去,那枚丹药一进入体内,感觉体内法力开始紊乱,由于此时他被两个天兵按住,动弹不得,只见他忍者剧痛喊道:
“父皇,你给我吃的什么,我好歹也是你儿子,你怎么这样对待我,难度你忍心看着我死在你面前!”
不管朱由检怎么喊叫,朱常洛纹丝不动,这时的朱由检感觉自己的仙道修为在慢慢消失,最终七窍流血昏死过去,而且浑身还冒出黑色物质,散发着恶臭。
这时候,朱由校不知道从哪跑了出来,看到朱由检被绑缚,而且七窍流血昏死在地上,只见他跑过去,立马抱起朱由检并向朱常洛问道:
“父皇,我弟这是怎么了,你对他做了什么?”
只见朱常洛说道:
“给他一些教训,要不然他不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他干的那啥事,你应该听说了吧!”
“你们退下吧!”
按住朱由检的两位天兵听到朱常洛说退下,就离开了朱常洛的行宫,并关上门,只听朱由校说道:
“关键是,我弟弟他犯的事,不至于这么折磨他,父皇。”
“你不至于废了我弟的仙道修为啊!”
听到朱由校的话,朱常洛带着怒气回应道:
“他犯的事不大?”
“你弟弟,他三个月前,他居然从他师父昆仑派灵虚真君那借来裂地斧,妄想劈开华蕴山救你娘。”
朱由校一听到,他弟弟朱由检居然干这种傻事,因为他知道他们的娘是为什么会被关在华蕴山,此时朱由校看着昏死的弟弟,就心里想道:
“我的弟弟,你好傻啊,现实中的天庭压根没有禁止仙凡恋的法条,娘受罚是因为某些事违反天条而罚!”
听到朱由校自言自语,这时候朱常洛说道:
“要不是他师父和我说起这件事,我及时传音给你娘,要不然你弟弟这小混世魔王的性子,真的学《宝莲灯》里的沉香劈山救母昵,真让他把华蕴山给劈了,那事情就大了!”
“还好你娘及时劝阻,要不然他学沉香劈山救母,地动山摇,山崩地裂,华蕴山周围的坊市以及一些修仙者,会遭到无妄之灾啊!”
“真要出了这事,一旦引起公愤,我只能含泪把你弟弟送上剐龙台!”
朱常洛扶起朱由校,并把朱由检身上的缚仙锁解开,并抱了起来,然后说道:
“等下你把你弟弟的衣服洗了,他之前神魂受伤的事情也不告诉我,还好我及时发现了,并想尽办法帮他找到了融神丹,不过发明这个丹药的人是不是忽视了这个丹药的副作用啊,哎!”
这时候朱常洛抱着昏迷的朱由检往洗浴的地方走去,而朱由校跟在他们后面,但是朱由校也发现了父亲身上似乎也有伤,但是他不敢问。
而被关在天牢里的努尔哈赤,彻夜难眠,他觉得自己真的活不成了,但是他觉得还是有一线生机,开始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只能听天由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