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还没事儿?”
一剑飞驰,抵制了两名男人的刀,苏落离品着茶,顺手将凌霜剑飞了出去,她从二楼跃下,凌霜剑又重新飞回她手中,“怎么?两个男人还想欺负一个女人呀!”
“走走……”
两个男人自知敌不过她,拾起刀,不时向后跑去,月挽君也从二楼赶了下来,扶起那女人,街道人群密集,苏落离也并不想再去追赶那两人,只是在地上偶然发现其中一男人腰间掉下的玉佩。
“白家……”
那是白家白皓忌的令佩,苏落离握着它,将剑收入剑鞘,握住那女人的肩,“你没事吧!”女人抬起头,苏落离睁大了眼睛,大叫道:“苏韵锦——”
“落……落离?”
楼上洛言卿听到“落离”这两字,停下了嘴边的茶,立刻望向苏落离,他即忙放下茶杯,冲下楼去,盯着她,像是久别重逢的朋友流露出不一般的关怀。
“我不是戴着面纱吗?你是怎么认出来的。”
苏韵锦指着凌霜剑,望着她:“这剑是凌霜剑,是我伯父生平的佩剑。”
苏落离点点头,盯着凌霜剑,露出几丝伤感之情,“是啊,他生平最爱的剑。”
“啊!洛言卿!”
月挽君瞧见了一旁站着的洛言卿,丢开苏韵锦,挽住他的手臂,洛言卿没搞懂这是什么情况,甩开她,苏落离扶着苏韵锦轻走过去。
“苏落离……好久不见……”
“嗯……是好久不见。”
月挽君赶紧拉住苏落离的衣袖,扯了又扯,心里有说不出的欢喜。
“咦?凌霜剑,凌霄剑,你们……”月挽君指着他俩,嘴里的露出不可描述的惊诧。
“不是!”
苏落离反应极快,摇摇手,盯着月挽君,有说不出的尴尬,洛言卿却只是一笑。
苏落离四处张望,扶着苏韵锦:“那儿有药铺,去看看你的脚吧!”苏韵锦点点头,苏落离慢慢地将她扶去,洛言卿也紧随上去,苏落离他们坐于药铺的粗凳子上,因看病的人太多,月挽君去排了队,所以他们只能坐那等着。
“白皓忌为何要杀你,你和他不是挺恩爱的吗?”苏落离将玉佩放置于一旁的小桌上,脸色十分难看,苏韵锦听着这句,双手捂住脸哭了起来:“不……我看错他了。”
“落离,知道吗?他们说伯父习不正之道是白皓忌与人勾结陷害的。”
“什么!”
苏落离一下子沉不住气了,狠拍着桌子,手紧紧握成拳。
“那天,我无意间闯进了他院内……”
半年前——
“皓忌一定会喜欢我做的桃酥!”
苏韵锦站在白皓忌寝室门外,闻着手中端着的桃酥,心里可是一番美滋滋的。
“白家主,苏氏已除,你的心里可舒坦。”
苏韵锦刚想推开门的手停住,耳轻轻贴近门口。
“不过我与你联手灭了苏氏可会引人怀疑?”
“不会……”
苏韵锦刚听到这儿,手中一盘桃酥惊落于地,她真的不敢相信白皓忌竟会想灭掉苏氏,然而这一大动静自然会被察觉。
半年后——
“此后他便把我关了起来,到昨日我才想了个法子逃了出来。”苏韵锦一直摇着头,后悔着当初怎么会看上白皓忌这样的人,而且还爱得死心塌地的。
苏落离紧抓着桌角,有气施不出,桌角硬生生地被她抓出几个坑来,“那房间内不是有两人吗?除了白皓忌另一人是谁?”
苏韵锦摇摇头,“不知,未曾看清那人的脸貌。只觉他的声音十分沉重。”
“这么说,以前都是世人误解了苏家主,真正误入岐途的人是白皓忌。”洛言卿稳重地谈到,还时不时地盯向苏落离。
“苏韵锦——到了到了,快来!”月挽君向他们招手,正巧排到她了,苏韵锦一跌一撞地过去,还回头望了眼苏落离,眼中尽是惭愧。
洛言卿将手轻放于苏落离的手上,两人四目相对,“天下人终会给苏家主一个交代。”苏落离点点头,这才放下一丝心来,突然她总觉得那儿不对,盯了盯洛言卿,目光又转向手上,她急忙抽开手,尴尬地站在一旁,洛言卿却觉得十分好笑,嘴角微微上扬。
“洛言卿——”
药铺门口踏入一青衣男子,手握折扇一把,正巧是与洛言卿在楼上品茶的另一位,他气哄哄地走进来,捌开那些个排队的人,径直走向他,脸上全是愤怒。
“啪!”
他将折扇狠狠地放在小桌上,连苏落离都吓了一跳,他侧过头盯向洛言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