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的痛感还未消去,曦兮顿时又羞又老实的乖乖坐在他的大腿上。
燕叶眼含笑意揽着曦兮做好,亲自舀了一碗汤,勺子轻轻拨开上面的油,舀了一小勺,然后吹了吹气,小心的送到曦兮嘴边:“来,多喝这个。”
一顿饭,在燕叶刻意而为之,或许没有刻意而为之的劝诫下,曦兮吃的丰富多彩,不能否认,这次的晚膳真的好好吃,燕叶除了嘴上不停地“劝”自己吃饭之外,没有再对自己动手动脚。
鲜美的汤,酸辣可口的小菜,丰富美味的主菜,总的来说,曦兮一顿饭下来还是吃的舒服无比的。
燕叶动作优雅的喝下最后一口汤,自然的揩了揩嘴角,又亲自端给给曦兮漱口茶和湿巾。
若是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每天都这么伺候自己就好啦,曦兮坏心眼的想,接着燕叶含着笑意在耳边温柔的说出自己最不想听的话,说的缠绵无比,深情无比,欠揍无比:“兮儿,为夫满足了你的美食之欲,接下来,你也要满足为夫的美食之欲。”
美!食!之!欲!曦兮听了顿时头皮一炸……
她慢慢转过头,眼神虚弱的望着他,干干的笑了两声:“呵呵。”笑完顿时垮了小脸。
“呵呵。”燕叶也笑了两声,不过神情却是兴奋无比,两只眼睛亮亮的,轻轻拂过她白皙滑嫩的小脸:“看你,笑的比哭还难看。”声音淡淡,和煦如春风,杀伤力堪比高山上的泥石流!不!大地震!
曦兮心底一跳一跳,怕怕的看着他,欲哭无泪。坐在餐桌旁,就是不想动弹。
“怎么?忘了身为妻子的职责了吗?还是,你想连累其他人。”燕叶看到她的行为顿时沉下脸,淡淡的威胁意有所指。
曦兮慢吞吞的站起来,可怜兮兮的望着他,声音带着无辜,无比羞涩窘迫:“我该怎么做?”她真的很无辜,以前都是他主动,她只是迷迷糊糊的随着他做,从他出宫那晚到现在,他们好久没做这种事了,她一向记性不好,该忘得都忘了。
燕叶神色一舒缓,看向曦兮的眼神带着揶揄和霸道,让站在那的曦兮更加无措,仅仅是那肆无忌惮的目光,她就感觉自己已经体无完肤了。
“如果你主动服侍为夫就寝,为夫可以满足你的一个要求和问题,只要不过分。”燕叶站在那儿,高高在上,眼神却是温柔的,温柔的好似,恳求?曦兮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随即毙掉,又为他刚才的话雀跃,她有个一直想问的问题,埋在心里好久了,这的确是个好时机。
燕叶把炉火温度调高,室温瞬间温暖袭人,帐内如春入夏。
不知是不是因为紧张,曦兮背上出了一层薄汗,她慢慢解下自己的束腰,轻轻扔到一旁,然后是层层衣衫,扬手一挥,裙纱缓缓落下,春光乍泄!唯美的如同飘渺虚无的云彩落入凡间,又如同冰雪逝落。
轻颤的娇躯泄露了她内心的紧张,身上只穿一袭抹胸长丝裙,莹白圆润的肩头外露在空气里,半遮半掩。
曦兮就这么站在燕叶面前,低着头,发丝拂过白玉般的脸庞,纤纤玉手慢慢伸出,搭上那条黄金雕凤的腰带,心情沉重的就像那条腰带的触感。
曦兮低着头,左摆弄又摆弄,就是解不下来,动作到这一步,却不知下面怎么办,真是尴尬啊!曦兮的小手就那么无辜的搭在燕叶腰间,引来燕叶一阵低沉的轻笑。
曦兮被笑的窘迫,“哐啷”一声,腰带已经被燕叶解下扔到桌上,随着这声清脆的动静,曦兮没但轻松,反而更加紧张了,心底砰砰不停地作响。
什么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很显然,就是曦兮接下来要接受的事情。
脱下那层华丽的金凤纹边黑袍,露出健壮有力的身躯,曦兮的脸一红,袅袅走到一边的衣架上把衣服挂好,殊不知那抹胸太紧身,行走间曼妙的曲线,纤细的小腰已经让后面的人眸色渐渐变深。
“啊……”曦兮惊呼一声,回过神来,已经被燕叶霸道的卷入怀里。随着燕叶身形移动,两人双双陷入宽大舒适的床上。
“说吧,你想要什么要求?”
曦兮匍匐在燕叶胸膛上,隔着薄薄衣料,曦兮羞的双颊通红,眼眸媚的滴水,闻言眼睛依旧一亮,“什么都可以吗?”
“只要不过分,否则取消。”
曦兮趴在燕叶身上,歪着小脑袋慎重的思索了一会儿,刚要开口,燕叶突然一把将她翻身压在身下,曦兮惊呼一声,燕叶双手捧着她白玉般的脸,黑幽炽热眸子带着浓浓的欲念盯着她:“还没想好是吗?不如我们先做做运动,一会儿你再说。”
月出皎兮,佼人僚兮。
舒窈纠兮。劳心悄兮。
月出皓兮,佼人懰兮,
舒忧受兮。劳心慅兮。
月出照兮,佼人燎兮,
舒夭绍兮。劳心惨兮。
“你怎么能这样!”曦兮愤怒的声音自下方传来,到了现在她当然明白自己是被骗了!
燕叶轻轻一笑,手如微风抚过曦兮的娇躯,引的身下人身体轻颤。
曦兮闷哼一声,只听见燕叶那低沉好听的声音变得轻浮谐谑,像是调笑一般道:“粉香汗湿瑶琴轸,春逗酥融绵雨膏。浴罢檀郎扪弄处,灵华凉沁粉葡萄。”
曦兮咬着下唇,嘴里颤抖着吐出两个破碎不堪的字:“可恶。”
可惜燕叶现在不会因为曦兮的想法而停住下一步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