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唐熙杰和宋婵君还准备了特别的欢迎仪式。
他们在教室拉横幅,于半夏进去并没有多意外,毕竟他俩什么都不做才奇怪呢!
还不止他们两个,其他人也都特别欢迎于半夏回来,如果没有于半夏学校就真的太枯燥无味了。
比起这些人,于半夏最在意的那个人却无动于衷。
回到座位上,于半夏拉过陆江篱,用自以为很凶的表情说:“喂,你为什么不欢迎我啊?”
“不一定欢迎一定要有行动。”于半夏的表情在陆江篱眼里其实除了可爱之外,没有多余的。
于半夏放开陆江篱,“那行吧!”就当你在心里欢迎我了。
“夏姐,你回来了,就这么安静吗?我还不习惯了。”薛朝也是跟他们考进了一个班,还当了体育委员。
“小朝阳,怎么?要我教你打篮球么?”于半夏拿出她在家里做的试卷,想再看看。
“夏姐,你怎么还叫我朝阳啊?就不能换个称呼吗?”薛朝皱着眉头,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于半夏抬起头看着他,“你还想换称呼?谁让你天天早上盯着小太阳看的,我发现我回来之后你也变了不少。”
薛朝听于半夏说他变了,以为是要说什么好话,刚开心了一秒,几个下一秒于半夏就接着说:“又变黑了不少。”
“夏姐,你怎么这样啊!”
收起玩笑,于半夏正经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还是夏姐聪明,你刚才不是都说了嘛,打篮球啊!”薛朝狗腿似的蹲在于半夏旁边。
“周考完再说。”于半夏拿试卷拍了一下薛朝的头。
薛朝站起来走了,嘴里还在嘀咕:“什么时候夏姐这么在意成绩了?”
周考过后,就是周末了,这个周末于半夏不想出门,待在家里又无聊,索性把唐熙杰和宋婵君叫来给她解闷。
可是唐熙杰和宋婵君来的时候,于半夏却不见踪影。
其实……
“江篱,今天我屈尊一下陪你了,是不是很感动啊?”于半夏在陆江篱的书房缠着他给自己做饭。
“并没有。”陆江篱放下书准备去给于半夏做饭。
陆江篱走后,于半夏坐在陆江篱的书桌前,看着陆江篱看的书,她就不懂了,这么多书还不够他看的。
就连书架上都放满了,到底是什么书这么好看?
拿起眼前的书一看,于半夏皱着眉头,这什么书?哪国的语言?怎么没见过?
这陆江篱的脑子真的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放下手里的书,于半夏决定还是先去跟着陆江篱学做饭。
在厨房,于半夏完全忘了来这的目的,不是看着陆江篱,就是吃陆江篱做的菜。
“江篱,要是谁嫁给你才真的是有福了,天天都能吃这么好吃的饭菜。”于半夏嘴里吃着鱼丸,手里还拿着一个虾,说话都不清晰了。
“我做的饭,可不是谁都能吃的。”陆江篱停下切菜的手,看向于半夏。
“但是我吃了啊!”于半夏还是不停往嘴里塞东西。
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于半夏把嘴里的东西都咽下去,才拿出手机。
半夏不是药:小婵,实在是不好意思,我现在有点事,要不你先跟唐熙杰玩,晚上我找你?
你的小婵呀:小夏,你竟然放我鸽子。
半夏不是药:反正你有唐熙杰陪着,也不至于会孤单。
你的小婵呀:算了,今天就先不跟你计较,知道你在忙什么,赶快忙你的。
“江篱,要不你教我做饭怎么样?以后我也好做给我未来老公吃啊!”于半夏用恳求的眼神看着陆江篱。
“不教,你还是不会做饭的好。”陆江篱越过于半夏去炒菜。
于半夏不解:“为什么啊?”
“万一你以后的老公会做饭,就让他做给你吃就行了。”陆江篱边炒菜边回答于半夏的问题。
“可是万一我以后的老公不会做饭呢?”
“那就找一个会做饭的。”
“那我直接嫁给你岂不更好。”于半夏在陆江篱身后小声嘀咕。
陆江篱好像听见于半夏在说什么,随口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哦,我说我会找一个会做饭的老公的。”
陆江篱把做好的饭菜端在餐桌上,“行了,你还小,以后再说,快点吃饭。”
“我不小了。”于半夏坐下开始吃饭。
过了几个月安分的日子,于半夏又要开始不安分了。
上课铃响了之后,所有学生都陆陆续续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最近唐熙杰都很少说话,也不和宋婵君吵吵闹闹了。
而且最奇怪的是他最近总爱戴着口罩,刚开始的时候于半夏问他为什么戴口罩,他总说他过敏了。
可是一个星期过去了,他的口罩还是没有摘。
于半夏觉得很奇怪,不可能过敏这么长时间不好。
实在是忍不住了,她一把摘下唐熙杰的口罩,她顿时吓了一跳。
眼前的唐熙杰脸红肿的跟包子似的,还有青痕。
“告诉我,是谁打的?”于半夏忍不住吼了出来。
引的全班同学盯着他们这个方向看。
“没谁?你不用管。”唐熙杰抢过还在于半夏手里捏的口罩。
陆江篱拨开人群走了进来,拉着于半夏出去了。
他在花坛边停下了,放开于半夏的手,他静静地看着眼前的大树,像是等着于半夏先开口。
过了半晌,于半夏低着头开始说话,“江篱,我是不是很没用啊?连自己的朋友都保护不了,那以后会不会连你我也保护不了了。”
陆江篱看向于半夏,伸手摸了摸于半夏的头,“你很好。”
“好吗?可是……唐熙杰连这点事都不愿意告诉我。”
“或许他是害怕连累你,又或许他就是不想让你知道,那你就不知道好了。”陆江篱看着树上掉下来的一片片树叶。
“可是他这样,我难受。”于半夏无奈的抓了抓头发。
陆江篱拉住于半夏抓头发的手,“有你想知道又不能知道的事吗?”
于半夏转念一想,“也是,他不告诉我,我也有办法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