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时伟沾了点巨蟒的血液,画了几张道符,又用自己那个挂件上的洛图八卦印上一个印子。
先走到了凯恩身边,左手捏着一张道符,口中念道:“天地玄黄,五行借法,金力附体,破邪驱鬼,疾!”
也不知道于时伟做了什么,似乎就在这一个‘疾’字念出后,这道符上蟒血,血光一闪,这血还是血,可原本血内凝聚的生物能量便化成了天地原始的能量,沿着那道符上的符路巡游一遍,就仿佛在道符上造就了一个引力场,从天地间凭空吸来了一股淡金色能量,依附到了这道符之上。
于时伟捏着道符,就贴到了凯恩前胸,也不知道他这黄纸上有什么东西,仿佛什么也没有,就这么凭空的吸附在了凯恩胸前,并没有掉落下来。
随后他便向汉斯走去,当他离开了凯恩两米远后,这道符的作用就显现出来了,原本笼罩这凯恩的山雾似乎被什么东西排开了一样,居然也像于时伟、费雪儿两人一样,距离身体半米范围内,山雾被隔开了。
凯恩惊奇的打量着胸前那道符咒,左看右看,没什么奇怪的,也感觉不到什么异常,好像这就是一张普通的黄纸嘛。
但就这么一张黄纸,在于时伟用蟒血画上了古怪的符号后,居然能让他身体周围的雾气散开,这不是太神奇了,中国人,真是神奇的民族啊!
于时伟在汉斯身上也贴了一道符,然后蹲下身子,看了眼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扬克尔,摇了摇头,又拿出一张符来,这符有些不同,“天地玄黄,五行借法,木力回春,疾!”
这符上蟒血又是一闪,似乎有一股绿意涌到了着道符上,于时伟把这道回春符贴到了扬克尔身上,符中取之天地的木气复苏之力,让扬克尔舒服的哼了一下。
“我这三道符,用的是巨蟒的灵血,灵气充足,引来的五行之力,应该足以维持十小时,足够你们回到村子里!希望在十小时内,我能解决了那个东西,哎!”于时伟较为惋惜的看了看地上的巨蟒,这蟒身上其实有不少宝贝东西,可惜如今浪费了。
汉斯小心的从地上拉起了扬克尔,把他背到了自己背上,向于时伟点了点头,他没把那两只狙击枪拿上,刚刚扬克尔被于时伟放了这么多血,这次出去,只怕要找中国的医院,拿枪出去,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嘛。
反正这次任务也是亏定了,也不在乎这两只枪了,只简单的整理了一些小装备,然后查看了一眼手腕上的G定位仪,设置了一下,上面的注标果然在不时的在变化,看来这鬼雾中,电子仪器确实被干扰了。
凯恩也整理了一下东西,他枪中的子弹都打完了,这次也把这些枪留下了,只带了刺刀,作为防身之用。
两人开始查看起周围的环境,显然准备找个方位,可以出去。
于时伟看两人有些不知方向,只好又指点他们自己来的方向,这两人便消失在了山雾中。
凯恩走前,塞给了于时伟一张名片,没有说什么,一切都在无言中,显然他的意思是,他欠下于时伟一次人情,以后于时伟要帮忙,可以电话联系他,在他们探险组织里,这样的名片轻易是不给的,毕竟作为探险团队,还是有些被政府排斥,联络方式是轻易不给陌生人的,他们的名片上最多就是一个名字,一个代码,一个邮件地址。
只是于时伟并不知道,他只是奇怪的看了看把凯恩给的名片,上面简单的内容,让他有些不习惯,在中国,许多人喜欢把自己所以的头衔都放到名片上,恨不得把名片做成一本书才好。
于时伟以为这也不过是一次简单的名片交流,他从没名片,只好向凯恩微笑的耸了耸肩,把名片塞到了衣服口袋里,他并不知道这名片代表着,凯恩的郁金香小队,会无条件的还他一个人情。
费雪儿在一边看到,又见于时伟毫不在意的模样,知道他不明白这名片的意义,不过她故意也不提醒,只是看了看于时伟手中的黄符纸,口中不高兴的说道:“喂喂,我的呢?怎么不给我几张符呀?”
“啊,你要什么符啊,有我这活符在,你要这些死物干什么呀!呵呵,放心吧!”于时伟嬉皮笑脸的说道。
“不行,我也要!看上去蛮好玩的,你教教我吧!”费雪儿的真实意图出来了,其实她是觉得这施展道符的本领不错,看于时伟玩的很简单,也想学学。
于时伟听她说的这么简单,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你要学,倒也可以,不过,先的让自己练出气感来,然后,要学会怎么画符,嗯,大概学个十年、八年的,气功有了一定的成就,画对了符号,就可以使用出这样的道符了,以你的悟性,没问题的!”
“什么呀,你小看人吧!气功?难道你们中国的武侠小说里面写的都是真的吗?中国功夫?剑侠?飞剑?”费雪儿听他说要学这么久,不由得失望了。
“什么什么啊,你是小说看多了吧!其实这道符的画法就好比电路板,这蟒蛇的血里藏的生物能好比电流,所谓的道符就是用人体内修炼出气功,这气功也就是控制自己体内生物能的方法,使用自己的生物能激发道符上的生物能,产生一个能量场,从而让道符引发天地间蕴藏的五行原力,道术就可以施展出来了!”于时伟也不隐瞒,把自己这些年对道符的理解说了出来,“不过,话是这么说,其实没这么简单,这些符号电路板,就不能画错了,错了,就没效果了,而且想要用自己的气功激活道符上的符咒,也需要有一点悟性才行,有些人一学就会,有些人要静修几年,也许也能感悟到,也有些人永远都无法施展出道力来。”
费雪儿听他这么一说,也就对如何学着制造道符,失去了耐心,“这么难啊,那你练了多久?”
于时伟楞了楞,忽然嗤牙一笑道,“如果,我说,我从来没练过,有一天在梦里醒过来就会了,或者说,我就是在梦里练的,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