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书的大大们,不要藏到自己的夹,要藏到逐浪夹啊!」
正文开始
费雪儿看到这云团的时候,似乎有一种想弯腰的动作,但很快又摆正了身子,继续向前跑去,也许是被沟渠中的鹅卵石崴了下脚吧。
梧桐看到这云团,一时没回过神,脚下是真的被一块约一脚高的石块拌了下,整个身子向前扑去。
好在,一直紧跟着她的阿k身手敏捷,虽然眼睛也瞧着于时伟这边,耳中听到了梧桐的惊呼,左手下意识的一拉,总算是拉住了梧桐的右手,在她的脸距离沟渠底部的鹅卵石还有十公分的时候,止住了身躯。
梧桐的惊呼,让众人把目光又转向了她,看她没事,才各自继续前进。
阿k手一使劲,让梧桐立稳了身子,看到她还在惊魂未定的喘气,口中喝道:“快跑,钟馗不一定能挡的住,这是梦境,我们的本事不一定能带进来。”
梧桐闻言,忙点了下头,便又向前跑去,口中传回一句,“谢谢!”
阿k没有回答,只是在跑动中转头,以一种狐疑的眼神望向了于时伟,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也许他是奇怪,为什么于时伟可以把现实的东西带到这梦境中来,阿k明白那云团绝对不是什么道法之类的符咒弄出来的。
且不说前面四人竭力而奔,回头看于时伟这里,那水浪已然逼近。
于时伟身子一侧,整个人就进入了那团云中,这云团在他的身躯进入之后,如同膨胀一般,忽然又涨开了开来,只是蔓延出来的云层就没那么厚实,宛如一团白色的云墙,又如一团白色的火焰堵在了那沟渠之中。
从外面看,完全看不清楚这云团中的于时伟在作什么,那浓厚的云层阻隔的外人的视线。
站在云层中的于时伟却不是如此,他的眼前一片光明,那自他进入云层之后,那云层仿佛透明了一般,同时他的身躯也似乎不再遵循重力规则,他在云团中漂浮着。
于时伟双手一交错,那挂件原本画有洛书八卦图一面向外,贴在了他左掌掌心,那一对阴阳鱼通过两丝似雾非雾,似线非线的银白气线连接着左掌那挂件,在于时伟的右掌掌心上空自动的按阴阳太极图型缓慢的旋动着。
于时伟似乎早已习惯了在云团中失去重力的感觉,他双眼凝重的盯着原本那山谷方向奔涌而来的水墙。
双手不自禁的,仿佛在玩太极一样的,起了一个抱西瓜的起式,在双手之间,那两条连接这挂件和阴阳鱼尾的银白色气线仿佛有生命一样的轻微漂浮着,使得他的双手看去,仿佛被一对银白色细链锁在了一起。
那冲击过来的水墙如今看去,约有三米多高,两边紧紧的贴着沟渠的岸壁,只在最上层约半米的高度涌动着白色的水浪,下面的水很青,流动的似乎也很平稳,里面居然还悠闲的游着一些鱼,仿佛这水原本就是沟渠中的水。
难道这水,于时伟也不知道为什么此刻的脑中有了这么一个念头,这水原本就是这沟渠里面的,只是因为自己几人的到来,被临时拿走了,如今,又放回来了。
于时伟站在原地,这才觉得这冲击过来的水墙有些古怪,看上去它冲的很急,力量很大,但其实却不是这样的,它仿佛被一堵无形的墙一点点的放行着,在这水墙中的水其实很稳定,不然那些鱼也不会游的那么自在。
这个发现让于时伟原本紧绷的身躯有些放松了,难道是这样?
于时伟似乎想到了什么,右手轻轻的一甩,原本在掌心的那一对阴阳鱼便随之飞去,这速度看似不慢,但就在那空间的一晃动中,这一对阴阳鱼已然飞到了距离三十多米远的水墙前。
果然如此,在那水墙前约一厘米处有一道无形的隔墙,那一对阴阳鱼在墙前一阵旋动,很快无形的墙在一片薄雾的笼罩下显形了。
这无形的墙继续以着一定的速度向前压迫过来,就在这一会,又逼近了五米,不过此刻的速度似乎放慢了,难道是
于时伟右手一招,那一对阴阳鱼又飞回了他的掌心,也许是下意识的,于时伟往后退了两步,当然他是在虚空中往后退了两步,伴随的他的后退,那云团也缓慢的往后飘了两步的距离。
于时伟似乎是做了一个决定,他并不再后退,只是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站在原地等着那水墙过来。
那原本声势浩大的水墙果然放慢了速度,最后停在了于时伟身前约一米处,如同海底世界水族馆的玻璃一般,于时伟可以清晰的看到那无形的隔墙后面丰富的水世界。
上空的浪声依旧很大,但只是在原地冲刷着那道无形的隔墙,无法前进分毫。
于时伟心中略微安定,转头望了望身后,那四人已经跑的没影了,应该是安全了吧。
到这时候,他自己脸上却露出了无奈的神色,于时伟躲在这云团中安全是很安全了,可有一个问题,这云团行动的速度很慢,这云团可以说就是一团云,如果此刻有大风,或许这云团可以很快的随风而飘,但如今,这是在一个干枯的沟渠中,貌似一丝风一没有,自己是该散去了这云团呢,还是怎么办?
现在于时伟依旧身在古怪的梦境中,虽然知道了这吓人的水浪不过是那神秘的存在故意吓唬他们,或者是戏弄他们的把戏,也许是让他们快速到一个地方去,可如今,自己这一番作为,不仅了自己的实力,还让自己进入了尴尬的境界,如果自己散去了云层,这无形的隔墙忽然消失了该怎么办?
那个神秘的存在也许一直在某处观察着自己几人的行动呢。
就在于时伟无奈的时候,远处忽然传来一声长吟,这叫声威势非凡,却不像是人类的叫声。
伴随着这一声长吟之后,于时伟的无奈问题轻易解决了,这下他可以随波逐流了,因为那无形的隔墙就伴随着一声长吟消失了。
水墙失去了阻隔,顿时奔腾而出,直接把于时伟藏身的云团裹在浪中,向沟渠的另一端冲去。
也不知道于时伟藏身的云团是什么物质,被那水浪带着一路上经历了撞、撕、压之类的状况,却让于时伟安然无事,任是什么状况,于时伟身躯周围一点影响也没有。
这一路随波而行,比过山车还要刺激,当然只能是视觉刺激,身躯一点波动的感觉也不会经受,于时伟就如被柔弱的胶体包裹,又如藏身在母体的羊水中,舒舒服服的让水流带着自己前进。
这段经历约过了十分钟,或者是一瞬间,在梦境中的时间是无法判断的,于时伟只感觉刚刚那经历的场景仿佛不过是虚假的一转眼,再回过神来,眼前金光一片,让他不自禁的眯了一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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