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去告诉你们的皇帝陛下,叫他将大医院里最好的御医宣来,另外准备一匹马车送我出京城,否侧就叫他给他的皇后收尸。”季安世让剑架在子夫的脖子上狠狠的对鳆鱼吩咐道。
“好,好,你说什么都好,只要不动皇后娘娘,我马上去。”看着露出凶狠目光的季安世,鳆鱼立马往未央宫跑去。
“安世,不要伤害皇后娘娘。”看着目光凶狠的季安世,在鳆鱼离开后,秀丽马上劝道。
“秀明错了,伤不伤害她就得看皇上陛下的意思了,你快点收拾东西,和圆霈一起和我出宫。”看着有些紧张的秀丽,季安世温和的嘱咐道,而此时被季安世挟持的子夫倒显得冷静多了,看着两人的对话使她明白温秀丽与季安世之间绝对不简单,而且极有可能秀丽当初之所以进宫就是为了季安世,所以才在当初窦英嫁祸给季安世的时候,一向低调的她会出来为季安世解围,只是现在让她疑惑的是秀丽是不是还有另一种身份,她又是季安世的什么人?
“圆霈,快去收拾。”听闻季安世的话后,秀丽马上温和的吩咐着身边的侍女,而自己却依旧在子夫的面前坐了下来。
“娘娘不要担心,只要陛下遵守诺言,将安世和我成功的送出京城,我会让他不动你一根毫毛的。”看着依旧冷静的子夫,秀丽温和的对子夫说道。
“我当然相信妹妹的话,这些年来和妹妹一起服侍着皇上,自然知道妹妹也不是心狠手辣的人。”子夫淡淡一笑,从现在看来,秀丽还是一个善良的女子,如果真的按照他们的要求,想必一定会放了自己,可是皇上会答应吗?
“陛下,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皇后娘娘被季安世挟持了。”未央宫里正在看奏折的刘彻听着赵祥着急的喊声,也忍不住的一惊。
“什么,你说说什么?”刘彻立马放下手中的奏折,有些不相信的问道。
“回陛下,皇后娘娘身边的侍女鳆鱼来报说皇后娘娘现在被季安世挟持了。”看着有些惊慌的刘彻,赵祥也胆颤的报告,他自是知道皇上与皇后的感情,当然也就更加的小心。
“皇后娘娘被季安世挟持,鳆鱼来报,快宣。”刘彻一听便立马叫道,此时的他倒有些迷惑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诺,快宣鳆鱼来见。”很开在赵祥的话落后,鳆鱼神色慌张的来到了未央宫跪在了刘彻的面前,“奴婢鳆鱼见过陛下,陛下万万岁。”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着神色有些慌张的鳆鱼,刘彻脸色阴沉的问道。
“诺。”鳆鱼点点头,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刘彻。
“该死,这个该死的温秀丽,子夫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与朕说一声呢?”听闻鳆鱼的报告,刘彻是又气又急,气的是自己怎么会忘记了自己的后宫,怎么也没想到是自己的后宫有季安世安插的人,急的是子夫既然发现了一些线索,怎么也不与他说一声,就独自去了雨杏阁,使得落入季安世的手中。
“陛下不要慌张,奴婢这一路上想了想,季安世不过是想借娘娘出宫而已,所以现在看来还是没有什么危险?”看着又气又急的刘彻,鳆鱼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分析说与了他听。
“恩,你说的对!”毕竟是一国天子,听着鳆鱼的话再加上自己的分析,心也慢慢的冷静了下来。
“来人,立马叫建中将军和东方朔来见。”在一番思索后,刘彻冷冷的吩咐道。
“诺。”很快赵祥命人去宣建中和东方朔。
“陛下,怎么回事,皇后娘娘怎么会落入季安世的手中?”真的是关心则乱,刚刚一进未央宫的东方朔就马上责问着刘彻,他已经把她给了他,为何他却总是保护不了她,总是让她受到伤害?
“赵祥没有与你说吗?”刘彻也有些诧异的看着东方朔,今儿他是怎么了,怎么会失常呢?
“哦?”此时的东方朔倒有些为难了,这到底怎么了,今天怎么会在皇上面前如此失常,要是哪天被他起疑心,那么子夫不是危险了吗?
“末将见过陛下。”虽然建中也不知道东方朔到底怎么回事,但是有关于皇后娘娘生太子的时候是他在身边,他倒是知道的,当下便机警的打开这场尴尬。
“免礼。”果真听着建中的到来,刘彻不再追问东方朔,对着跪在地上的建中吩咐道,“季安世要人给他马车,朕寻思着他现在受了重伤应该驾不了马车,你去给他驾马车。”
“诺。”建中得到命令后便去作准备。
“东方,你随朕去雨杏阁。”建中离去后,刘彻再次吩咐道。
“诺。”东方朔闻言就与刘彻带着御医消甸和几百名侍卫往雨杏阁走去。
“都已经收拾好了。”在一刻钟后,园霈来到秀丽面前报告道。
“好,”秀丽点点头,对园霈点点,看向季安世道,“皇上应该要到了,你要小心他背后的冷箭。
“恩,”季安世点点头道,“放心,如果刘彻敢乱动一下,我大不了让他的皇后随我一起去陪葬就是了。”
“我不许你出事,不许你出事。”听着季安世的言语,秀丽的双眼立马有了泪水,此时的子夫才明白,或许秀丽的真正身份是季安世的情人。
“好的,我听你的,不出事就是了。”刚刚伤神恶煞的季安世在面对秀丽的时候露出了一丝温和的笑容,此时的子夫能确定原丽与季安世就是一对情人!
“那么我们现在就走,”看着眼前的形式,听着季安世这样的话语,秀丽更加的一刻都不想呆在皇宫了,此时的她就想着快些出了这个危险的地方。
“好,我们走。”季安世说完,便押着子夫一起出来雨杏阁,却没想到是刚在雨杏阁的门口,就见刘彻,东方朔数百人将这小小的阁院围住。
“放了子夫,朕给你们自由。”看着被刀驾着的子夫,刘彻终于感到了一丝心疼,此时的他就想着只要子夫安然无恙,做什么妥协都可以?
“休想,等我们到了安全之地,自然会放她回来,不然就让皇后与我们一起陪葬。”季安世一只手狠狠的驾着子夫,另一只手却在流血,走路也一拐一拐,看样子似乎他受了很重的伤,要不昨晚他一定不会累及秀丽自个儿跑了,不过如今这样也好,将秀丽放在身边,带她一起出宫也是一件好事!
“该死。”听闻,刚刚还脸色阴沉的的刘彻有了满脸杀气,接着目光锐利的看向秀丽冷冷的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明本叫温秀明,是季安世的未婚妻。”看着目光锐利想杀人的刘彻,秀丽没有感到丝毫的害怕,接着冷冷的说道,“陛下放心,只要我和安世安全离开,定然会让娘娘平安回来的。”
原来是这样,原来温秀丽,不,温秀明居然是季安世的未婚妻,如此看来所有的疑问都得到了解答,秀明救季安世,季安世的藏身之处,能够如此顺利的到达皇宫,或许连他能够越狱,只怕与她都脱不关系的,围着的数百人听着秀明的回答,都不由得吃惊,当然也包括子夫,刘彻与东方朔。
“如此来说谋划已久了。”刘彻听后冷冷的答道,此时的他倒变得越来越冷静。
“不久,只是几年而已,不过还是失败了。”说道这里秀明不由得惨淡一笑,失败吗,只是从来没有想过要报仇,而她之所以费尽心思进宫不过就是为了好好的保护他而已,因为作为他的未婚妻,就算是不赞成她报仇,但至少也要保证他无忧,哪怕是付出自己的生命也在所不惜,那是因为她深爱着他!
“如此说来是你帮助他越狱的,只是朕好奇你怎么得到了监狱的钥匙?”看着她凄惨的笑容,刘彻没有感到任何的可怜,只是冷冷的问道,心中的疑惑却是很大,因为不管秀丽如何谋划,她也不可能得到监狱的钥匙啊,难道说她还有同党?
“这个问题还是陛下去查吧,你的马车和御医呢?”看着脸色越来越不好的季安世,秀明再也不和刘彻啰嗦,简短的问道。
“来了,”就在这时,建中驾了一匹马来到大家的面前。
“上马,哎呦。”令所有的人没想到的是,正在这个时候,季安世忍不住的叫了一声。
“安世。”听着疼痛不已的季安世,秀明立马过去扶她,而就在这时,一个令大家没有注意的角落里,一把冷箭准确的对准了季安世胸膛。
“陛下不要管我,只管射就是了,臣妾的生死不重要的。”谁也不曾想到,这个时候子夫居然说出这句话来。
“看紧她,”子夫的话落后,季安世和秀明立马反应过来,接着秀明紧紧的再次将子夫抓紧,而此时正和子夫对面的刘彻和东方朔却犯糊涂了,刚刚那个侍卫立马就要射箭了,可子夫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这不是变相的告诉季安世提高注意力,这到底怎么回事,子夫为什么要救这两个人,难道说子夫与这件事也有牵连?
恩,不会,刘彻摇摇头,以他对子夫的了解,子夫是一定不会这么做的,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使得她要救季安世呢?